江睿何其狡猾,扣住她的腰,她根本就動不了。低聲微啞道:“小巫婆,快別折騰我了,幫我把衣服脫掉。”
向晚覺得體內有好多蟲子在爬,在咬,血液在沸騰,聲音都顫抖了,“不,不脫。”
嘴裡說著不脫,手卻握著他的衣釦打著抖,身子被他摁在原處,動不得半分,貪婪的任他帶著火種的指尖,肆意的瘋狂的又溫柔的在她的身,體,裡攪弄,心湖被攪得無法平靜,神經在猛烈的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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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七年才癢呢
向晚終於被江睿折騰得忍無可忍的去撕扯他的衣服,釦子也不想解了,直接推高當T恤一樣給他脫了扔掉。。
江睿乾脆關了房間的暗燈,只留著窗外的自然的淡弱的光線。
向晚被江睿壓在身下,捏得直叫,她有些等不及,被他吻得難受,捏得難受,前戲做得她要瘋了,她在床上對江睿是又愛又恨的,愛的是她可以他的身下欲仙、欲死,恨的是他總是要把她撩撥得崩潰才肯佔,有她。
而且他很享受她被折磨的這個過程似的,她越是難耐,越是求他,他越是得意,他經常把屬於她的那些溼,滑的液,體摸在食指上。在她的肚子上畫圈圈,然後取笑她是個淫=色的小巫婆。
覺得背下的床單都還始發燙了,她說了好幾次了,她想要。可他就是不給。
腿,間沒有了指尖的逗弄,卻感覺到刺癢,那是他的頭髮,她心裡一驚,心尖上的驚疑還未擴散,一陣沁軟,溼熱的觸感便襲向她。
“啊。”向晚驚叫一聲,慌亂,她往後退,她說過,她愛他的吻,他的吻又霸道又溫柔,會讓人在冰與火之間不可自拔,可是,可是她未想過要他吻她那一片
“不要不要,江睿,不要”不要的聲音越來越弱,他吐著帶火的蛇信子,燒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小手緊緊的攥著床單顫抖,“江睿,江睿,別,別這樣。”她覺得自己髒,可是他的舌。
心裡像被什麼拉扯著,左右,上下的掙扎,她享受這種陌生的刺,激。想要繼續享受下去,可她又覺得那種地方,怎麼能用嘴?他的蛇信子帶著**的火種,攻擊著她,火勢時大時小,她的身上已經被折騰出一層密密的汗,想要開空調,她覺得要被燒死了。
江睿不準,他說,做這種事,就是要大汗淋漓方顯努力,方顯誠意。
她覺得自己的臉一定很紅很紅了,她幾乎拿著枕頭捂住自己的頭,根本不敢仰著身子看他如何親吻她最敏、感的地方,羞赧只是一方面,拒絕和快、感同時向她的大腦發射著訊號,而最終,她選擇了無顏看他,捂著臉,發出抑忍不住的呻、吟。
暢通無阻的貫穿,一直覺得自己空虛,空虛,空虛,如今終於被填滿,突然間的滿足讓她緊緊的抱住他,喊他的名字,不停的說愛他,喜歡他,喜歡他的一切,喜歡他的美,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擁抱,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霸道,喜歡他的佔有,喜歡他要她。
他聽著她動情的訴說,體內叫囂的男性的力量更加強勁,衝擊著她的底線,一**的衝擊著。
他說,他也愛她,喜歡她,喜歡她的一切,喜歡她的樣子,喜歡她的性子,喜歡她的時而膽小,時而堅強,喜歡她的懂事和偶爾的小脾氣,喜歡她在床上的瘋狂和超高的領悟力。
彼此的需要,彼此的給予,彼此的索取,星星之火,燎原,熊熊的烈火,燃燒。
情潮在江睿最後的釋放後結束。
向晚在早上的陽光照進房間後就醒來,東部的早上亮得特別早,才五點半,她還很困,江睿睡得很沉,似乎光線根本影響不了他的睡眠,向晚爬起來,揉著眼睛穿好睡衣,赤著腳下床把窗簾拉上,又趕緊的回到床上鑽進被窩,繼續睡覺。
江睿閉著眼睛摸到她,又把她拖進懷裡,閉著眼睛在她的身上亂摸,摸了一陣,兩個人又睡著了。太累了。
向晚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反手一摸,沒有摸到江睿,突然間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睜開眼睛去找,聽見主衛裡花酒噴水的聲音,時不時有一大股水流撞在地磚上,那是他在沖洗身上沐浴露時花灑的水被他澆得到處都是的聲音。這才又安心的倒下去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