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簪。
臉色凝重道:“我們婁府如何都不會晦氣到新進門的媳婦死在這兒。”
羊馨呵地一笑,晦氣!
他以為自己只有這金簪嗎?
只見她從頭上抽出一把鳳釵,婁城眼疾手快,當即撲了過去。
羊馨躲閃著,腳上一疼就倒在床上。
她把那鳳釵高高舉起,婁城趴在她的身上,正要抓下她的鳳釵。
此時,兩人都未發覺,二人是如何地貼近。
直到婁城撐著身子抓到那鳳釵之時,他的左手碰到了如棉的柔軟,他才一頓。
而羊馨臉色漲紅,下一刻突然緋紅了起來。
她雙眼迷離,握住金釵的手緩緩鬆開,右手緊緊抓住婁城的手,往那衣襟裡一伸。
婁城當即一愣,手下的感覺何其美好。
但這事,他著實不能做。
正要起來之時,一股如魅酥骨的味道一下子從四肢百骸傳入小腹,那一種舔肆了世上最為美好的東西的滋味讓他一時間分不清身在何處。
他看著床上那妖嬈美麗的嬌軀,身子一沉,便覆了上去。
屋內傳來了一陣酥麻人心的嬌吟和低吼聲。
那回廊處走來一個婦人,婦人正怒不可遏地的對身旁的木管家道:“那婁錦是越發地沒有規矩了。”
她有心留她,婁錦好不給面子。
竟道:“國子監課程居多,正德哥哥也早些回學府吧,莫要落下功課。”
竇夫人暗恨,她兒子乃是天子驕子,就算差了一兩節課程,難道還能落到哪兒去?
竇夫人看向前方的屋子,道:“二老爺呢,他不是派人讓我看著羊馨嗎?”
木管家搖了搖頭,“聽丫鬟們說,現在是他看著大夫人。”
竇夫人點了下頭,便朝那屋子走去。
這剛到門口,便聽著裡頭肆無忌憚地尖聲叫喚,床幃那傳來的震動和依依呀呀的聲音,聽得人頓時就紅了臉。
木管家趕緊退後了一步,心一個寒涼。
這裡頭的人是誰?老爺還在外頭招呼賓客呢。
“快,再快點。”女子的叫聲輕卻急促,那似乎是承受著莫大的歡愉。
男子道:“再抬高點。”
然後便是一聲低吼,兩人都發出了一聲嘶鳴。
竇夫人聽得渾身一顫,那聲音,那聲音!
她一腳走了進去,那一絲不掛的兩人正交纏在一起,一人猛喘著氣,一人香汗淋漓。
屋內那腐敗的味道,一時間被衝泛了開來。
竇夫人顫著身子看向那兩人,怒氣幾乎讓她瞬間噴火,她扯著婁城下來,當即就給了羊馨一個陰狠的響亮的巴掌。
“賤婦,新婚之夜就勾引小叔,羊府竟就生出了你這樣的女兒,勾欄院裡的小娼婦!”
羊馨被這一巴掌一打,頓時一個激靈。
見著木管家站在那看著,她忙卷著被子,震驚地望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婁城。
她這是著魔了嗎?
一次如此,兩次如此。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雙眼一紅,顧不得那氣地臉色鐵青的竇夫人,只尖叫道:“出去,都出去!”
婁城屁股著地,那冰冷的地面讓他瞬間清醒,他不明白那蝕骨的甜蜜滋味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恍然間,他見著竇夫人一臉陰沉地站在自己面前。
而那梨花帶雨哭著的人可不就是方才與自己同歡求樂的人?
他看清了那人的樣子,身子陡然一顫。
見竇夫人怒不可遏,他搖頭道:“夫人,是她勾引我的。”
天知道,婁城這麼多年以來只納了一個通房,這感覺和他人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這次嚐了禁果,感覺何其美好。
儘管如此,他也不得不在這個關頭,來與竇夫人說個清楚。
“婁城,你,你!”竇夫人說著眼角便是一陣通紅,“你縱是這般急色也不該在大伯的婚禮上。你是想從此不做那太子少師嗎?”
婁城身子微微一震,他抬眼掃了木管家一眼,木管家當即退了出去。
婁城忙把衣服穿上。
“真是她勾引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竇夫人冷笑,她見多了男人偷吃,卻把罪名栽贓嫁禍給女子。
見著婁城眼角還瞥了眼羊馨,更是怒地渾身發顫,當即就甩袖離開。
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