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思還沉寂在奶茶的香甜中,嘴裡難得哼了首輕快地歌謠。
“你在張博堯店裡的時候為什麼去後院。”馬明義伐著方向盤,現在才開始問出心中的疑惑,他太瞭解毛不思了,若不是她感到不妥,決計不會找出那種拙劣的藉口,去後邊一探究竟。
“沒事,它出了點小失誤。”毛不思把降魔杖豎在眼前揮了揮,又忍不住嫌棄,“一定是因為裡面的那隻老鳳凰。”
“其實,我也覺得張博堯有些怪怪的。”馬明義跟張博堯之前有過不少接觸,那個黑麵神,變得有些太溫和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也許這個他才是本□□。”毛不思靠在椅背上,感受著車廂內的涼爽,“他要是碰上髒東西我早感覺到,不至於像現在,面色紅潤。”
“真的什麼都沒有?”
“之前蘇尾島回程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妥。”毛不思回憶在遊艇上發生的事情,所以她當時才會塞了名片和符咒給他,現在想來也派不上什麼用場了。
☆、變了模樣
這晚,毛毛不思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奶茶冰淇淋巧克力,她捏著自己肚子上又厚了幾分的游泳圈,覺得這個世界對她真是殘忍,明明馬明義姐弟倆和她吃的東西一樣,甚至還要多上幾分,為什麼別人就吃不胖,而她卻像和脂肪達成了契約似的,‘多吃點’和‘要減肥’常常在她閒來無事的午夜突然降臨,徒增傷感。
“減肥好難啊。”這個世界的誘惑真他媽的多。
撲哧——
空氣中劃過好聽的男聲。
“誰!”正捏著肚子感嘆的毛不思心裡頭一驚,整個人咕嚕從床上蹦起來。
“還能有誰,當然是爺爺我。”降魔杖的幽藍被金色所替代,刻成扎眼的鳳凰紋路,繼而衝破禁錮,展翅高飛。
你見過鳳凰嗎?那是一種華麗而神聖的美,美到眼中腦中只看得到它。
如果——他不幻化成人形的話。
灰撲撲的男人單臂撐著腦袋斜躺在臥室的地毯上,揮著另一隻空閒的手跟毛不思考打招呼,“呦!好久不見。”
“你為什麼會出現。”毛不思不滿意,“傳說中靈獸都是要經過主人允許才能現身的。”
“呸,誰是你的靈獸!”鳳璜嫌棄的翻身而起,把長長的亞麻灰長袍抱在懷裡,把毛不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你要是那人,我也就認了。”
那人,是降魔杖原先的主人嗎?
“那真可惜,你主人早死了,你節哀吧。”降魔杖是前朝天師的陪葬物,到毛不思手裡才再度開封認主,毛不思想了想,繼續補充,“而且那位老道人的墓也被偷盜的差不多了。”
“道人?”鳳璜摸著下巴,對毛不思口中的詞彙突然一怔,繼而開口大笑,“收我的可不是什麼道人。”
而是個嗜酒如命的野丫頭,活的肆意瀟灑,生的冰雪聰敏,他跟她鬥智鬥勇數年,要不是最後關頭被身上這件衣服的主人匡了一把,也不至於被收到降魔杖裡。
他可是鳳凰,多麼高貴,怎麼能低頭認一個凡人為主。
沉睡前他還在想,等他出來,一定要好好地修理他們一番。只是未曾想到,等他再度睜開眼,一切都變了。
模樣還是那個模樣,只是性格卻截然不同。
“我當年不認那人為主,今日便更不會認你為主。”鳳凰的碎髮落在臉頰,配上破舊的道袍,有一種震人心魄的落魄美。
“哦。”毛不思探身摸過身邊的降魔杖,隨意在空中揮了幾下,幽藍光芒劃過,很是好看,“你離開後,降魔杖還有法力嗎?”
“當然。”這可是那個丫頭貼身的法器,鳳璜望著眼前的藍,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可惜被你用成這個樣子。”
如同武功蓋世英雄,被束住四肢,落得個空有本事卻無法施展的境地。
呼。
毛不思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還能用就好,她一屁股坐到小床上,柔軟的令人產生些許睏意,他打著哈欠,“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毛不思向來是個不喜歡強人所難的人,鳳凰不喜歡她,這點眼力價她還是有的。
唔。
似沒想到眼前的人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手,這讓他作為靈獸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明明是自己先開口嫌棄她的,怎麼臨到頭來卻莫名產生了輸掉的錯覺?
“你也太輕言放棄了!”鳳璜不樂意了,拎著外袍,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毛不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