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是靠近山頂,靈氣便俞是濃郁,正如靈植峰那般,白榆峰也不例外。原本以蔣由的外門弟子身份也就能住山腳,可因為白榆峰地廣人稀,到是住的極為接近山頂,靈氣濃郁程度自然勝過以往不少。
蔣由看見自己的住處,有點不敢置信,激動地指著眼前的小院,語無倫次道:“這,這,這是我的房間嗎。”
福伯含笑點頭,“福伯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就簡單的佈置了一下。”說著進了小院,直奔正房而去。
門輕輕一推,便開了,房間十分寬敞,並不像蔣由穿越前的出租屋那般逼厄,倒像極了古代貴女的閨房。
東面靠牆只放了一個拔步床,其上浮雕有流雲和麒麟紋飾。米分紅色的帳幔,自然垂下,帶著絲質的光澤。
床上並不像之前的木屋的床上那般光潔,而是鋪上了厚厚的米分色錦被,蔣由看著便心裡癢癢。許是生活太過安逸,許是福伯慈愛的目光,蔣由突然很想在大床上打個滾。
身體總是比嘴巴更誠實,蔣由不知不覺就爬上了床,歡快地打起了滾。被子真的很軟,綢緞也甚是絲滑。
一旁的福伯也笑開了懷,彷彿透過蔣由,看到了那個拿糖人的小男孩。
南邊是一張美人榻,榻邊便是窗。蔣由趴在榻上往外面看,花圃,假山,水塘,還有塊小小的靈田。
北邊便擺著一張梳妝檯,上面擺著一面菱花銅鏡,影影綽綽的,隱約可見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伯和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娃娃。
“小由兒,房間還喜歡嗎。福伯也不知道小由兒喜歡什麼,就隨便準備了一些。”福伯彎腰笑問蔣由。
蔣由自然沒什麼不滿,反而喜歡的很。
福伯憐愛地看著,興致勃勃檢視房間的蔣由,“小由兒看看還缺些什麼,記在玉簡上,來找福伯要,福伯就在執事堂那裡。”說著要轉身離去,又忽的轉過頭來,“想要什麼就和福伯說,不用替真君省靈石。”
蔣由還真沒想要去找福伯,畢竟剛入門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蔣由不也過來了嗎。可如今福伯一再讓蔣由去找他,蔣由反而不好什麼也不要。
“蔣由知道了,要是有缺的一定回去找福伯的。”說著,站在門口目送福伯離開。
福伯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白榆峰上的事情也真是不少,偏偏玄衍真君一心修煉,不通庶務,只好福伯一個人忙前忙後。不然,福伯肯定是要陪蔣由辦好事情的。
想到懷中那個一看就很值錢的香囊,蔣由激動不已。蔣由現在要是看一下鏡子,一定會被自己嚇一跳的,現在的她眼睛綠的發亮。
蔣由看著香囊上的玉蓮花紋,笑得有牙沒眼,她還沒見過繡的這般精美的物品呢。她自己做的法器,品階到時不錯,可惜款式一般,最重要的是顏色很醜。
蔣由從指間逼出一滴血,落在香囊之上,靈光一閃,隨即鮮血隱去。又放出神識,在儲物袋上打上一道神識印記,蔣由這才有心思細看儲物袋裡的東西。
蔣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隨即又有點無奈。
真君出手自然是珍品,儲物袋一眼望不見盡頭。五隨時儲物袋,可要真論起容量,也不輸與那些儲物戒,儲物手鐲。
裡面的東西也不像蔣由想象的難般雜亂無章,而是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多寶閣上,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箱籠。
蔣由的臉色正是看過箱籠之後突變的,箱籠裡放的正是玄衍真君準備送人的衣飾。不過現在,都是蔣由的啦。
蔣由開啟其中一個,裡面滿滿的放置了米分撲撲的襦裙,還有配套的米分色頭花,米分色緞帶。無論是衣服,還是髮帶,都帶有米分紅色的毛球,看起來可愛極了。
蔣由吞了吞口水,連忙開啟另一箱,更是閃瞎了眼睛。箱籠裡面並不是其他什麼東西,還是衣物和配飾。只不過這回不是米分色的啦,而是換成了紅色,全是靈獸皮毛做成的毛茸茸的襖裙。
這當然不是為了冬天準備的,法器上面大多帶有陣法,寒暑不侵,自然不會真的為了保暖,穿毛茸茸的衣物。這只不過是玄衍真君覺得好看罷了,蔣由自然是不知曉自己便宜師父的審美的。
看過那兩個箱籠後,蔣由滿眼都是毛茸茸,還有紅彤彤,米分撲撲,心累至極。可是還剩下不少箱籠,蔣由卻沒有勇氣看下去了。不過看見那一列博古架,蔣由又重新打起了精神,這不是還有其他寶物呢嗎。
等真看到的時候,蔣由整個人都石化了。撥浪鼓,泥叫叫,孔明鎖,七巧板,九連環等等。沒錯,這一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