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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臺下。連酒精帶來的燎熱都像沒有知覺般。

抹去腳面上的血後,那是一雙小巧精緻的腳,白嫩的面板上,幾根血管清晰可見,修長的小腳丫上一塵不染。精緻絕倫。凌雲有總託腳入懷的衝動。

俞飛兒完全把凌雲當成空氣,任他擺佈。

見用酒瓶打自己的是位獨臂中年人,光頭用手抹了把額頭上的血,伸出舌頭舔著。額頭上的血順著鼻樑下面流到嘴唇上。樣子甚是獰惡。

“你女兒?”

光頭獰笑著問道。完全不理會那滴流到嘴唇上的血。

俞飛兒聽到問聲,豎起耳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獨臂中年人。

臉上瞬間轉換了幾副表情,在思緒一番掙扎下,獨臂中年人輕點了下頭,長舒了口氣。

俞飛兒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等了他11年了。就為了這輕輕的一點頭,承認自己是她的父親。從此後,自己不再是個只有媽媽疼愛的可憐女孩。她和姐姐俞蟲兒有父親了。

“爸。”俞飛兒低聲喃喃的叫著。

凌雲站在身邊。一動不動。從獨臂中年人眼裡,看到了他對自己的信任,凌雲點點頭,間接答應了自己會站在這裡保護這位唱著“蟲兒飛”長大的女孩。

“讓你女兒今天晚上陪我睡覺,這筆賬咱一筆勾銷。”光頭舔了下嘴唇上的血。坐到旁邊的一把椅子上。有人遞給他一酒杯。裡面裝滿了血紅的液體。光頭搖晃著酒杯,傲慢的說道。

“11年了。我都沒在她承擔一點做父親的責任。難道這次我還要做個懦夫嗎?來吧,除非踏著我的屍體。”

獨臂中年人突地挺直了腰,慈祥的看了眼俞飛兒。就像11年前,唱著“蟲兒飛”哄她們睡覺後,即將離開時的那一刻眼神。透著疼惜和無限愛戀。

“爸,不要。”

俞飛兒瘋了般衝到獨臂中年人面前。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拉過獨臂中年人,用自己瘦弱的身體擋在了前面。眼神憤怒的凝視著光頭。

“放了他,我跟你走。”

獨臂中年人的眼淚再次衝了出來。女兒叫他爸了。為了這個11年前拋下她們的狠心父親,連陪人睡覺這個恥辱,她都答應了。這是何等的力量?

光頭嘿嘿笑著。面目無比可憎。像個魔獸。

獨臂中年人渾身顫抖著捏著手裡的酒瓶。望著身邊這位自己無數次思念與夢裡的孩子。由於小時候營養失衡而發育緩慢的身體。腰細的簡直可以恰堪一握。顫顫巍巍的把俞飛兒拽到身後。

“飛兒,我對不起你們母女三人這麼些年了。真的不能再一次的對不起你呀。孩子,11年前,爸爸拋棄了你們,今天就是要了命,爸也不會再丟下你了。”

俞飛兒倔強的含著眼淚,又擋在了獨臂中年人的身前。“不,我不能讓開。”俞飛兒暗想自己長大了。有義務保護這個雖然曾經拋棄他們但心裡一點都不怨恨的獨臂父親了。一旦讓父親面對這些人,俞飛兒知道,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打斷父親另一隻手,甚至腿和生命,發之父母,如果能用身體來交換,她並不會猶豫。

光頭和另幾個沒心沒肺的人竟然哈哈大聲嘲笑。饒有興致的望著這對父女。一邊感嘆這麼個齷齪的獨臂人竟然能生下個如花似玉的閨女。

就在他們還在像看演戲般的父女二人時,一個冷酷到可以眼神殺死人的傢伙站在了父女面前。

“大叔,帶你女兒到後面去。”

獨臂中年人驚訝的望了眼,站在自己父女前面的這位在公交車站認識的凌雲。片刻猶豫後,重重地點點頭。搬了把椅子坐到俞飛兒面前。虛長問暖。訴說著離別後的往事。完全把剛才的事情拋開了。一點都沒在意眼前即將開始的一場混戰。

酒吧內的保安早趕了過來,卻沒一個人圍過來。西門水言依舊在逗著身邊的美女笑。反觀美女臉上到帶著絲絲的驚慌。

“一個跳樑小醜,碰到李朋飛算他倒黴。出來替人出頭不是誰都能幹的了的。等著吧,只是可惜了那小子的兩條腿。只能爬出酒吧了。”

西門水言輕描淡寫的望了下凌雲,說道。

“他們是你的手下?”美女膽怯的弱弱問道。

西門水言眼神裡突地閃過一絲精光。只那麼一閃,美女差點嚇的驚叫起來。酒杯內的紅酒倒了一身。

西門水言邊攬過她的腰,邊用紙巾擦著胸脯上的紅酒漬。“女人陪著男人樂就行了,不該知道的事情,還是少了解的好。”

與其說西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