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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發黃的路燈下,一個獨臂中年人甩著那隻空空的袖子,一手拿著半節香菸頭踉踉蹌蹌的行走在街頭,身影慢慢的模糊。良久,遙遠的地方彷彿還回蕩著“蟲兒飛”的音調中。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凌雲酒早被這故事驚醒,雖然是個很俗套的故事。可,這個世界窮人太多了,要想改變窮人們的現狀,就需要國家強大。把各項福利納入人民的生活中,才不會讓那些窮人被一口飯逼的妻離子散。

突然有種想發洩的念頭。凌雲猛的站起來,沿著大街飛奔。沒奔兩步,卻驚訝的發現,幾米外的路邊樹叢中,剛才那位騎摩托車的少女呆坐在草地上,眼睛死死的盯著中年人遠去的地方。

凌雲呆愣了下,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不聲不響的坐到旁邊。遞給她一張紙巾。

“哭出來吧。這樣會好受點。”

少女接過紙巾,眼神繼續望著街頭,長嘆了口氣:“唉!這麼多年來,其實,他比我們受的苦都重。我們姐妹曾經哭過,苦過,也恨過。恨他的不負責任,恨他不像個男子漢般的面對生活,恨他拋妻棄女。可母親告訴我們,他比我們更苦,他是天下最好的父親,作為一個少了一條胳膊的人,他更擔心的是怕給整個家庭帶來負擔,所以,他選擇了獨自離去。我們幸福多了,有苦可以哭,累了可以相互傾訴,而遠在它方的他,只能對天唱“蟲兒飛”。母親從來沒恨過他,也很少在我們面前表露出一絲對他的怨,甚至是後來都很少提到他。可我們知道,在她心裡,父親依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杭州風暴SO酒吧,主打酒:芝華士500送6瓶軟飲(綠茶),廣場式慢搖吧,上下兩層,有包房,包房消費酒價格和大廳一樣。包房一般600到1200最低消費。卡座一般最低消費800到1000。

凌雲是騎著摩托車載著那位叫俞飛兒的少女來的。她在這家酒吧兼職唱歌。

凌雲做在室內廣場邊上的舞臺下邊。要了瓶綠茶。服務員見對方只喝綠茶不由得鄙視的皺著眉頭。不一會,服務員拿了瓶芝華士和綠茶。凌雲納悶的剛想問。服務員指了下不遠處一位公子哥。

凌雲望去,那人卻是西門水言。西門水言朝凌雲舉起酒杯打了個招呼。然後繼續陪身邊一為漂亮的女生聊天。

“在這裡還能碰到他,真是奇了怪了。”

凌雲也不和他客氣,反正一瓶芝華士對於西門家來說,一毛都不毛。

舞臺上,俞飛兒穿了件潔白的無袖裙子。像個白雪公主般的緩緩走了出來。清澈的眸子裡蕩著水汪汪的眼淚。歌聲響起,依然是那首動人的童音“蟲兒飛”。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凌雲突然覺得這是世間最好聽的歌曲:“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17歲的俞飛兒嗓音幼嫩的像個童兒,臺下,某個幽暗的角落裡。獨臂中年人瘋狂的飲著酒。內牛滿面!

突然有人叫起來,“下去吧,唱的什麼狗屁東西呀!蟲兒飛,飛你個奶奶的頭!”一個高腳玻璃杯飛向舞臺,摔的粉碎。俞飛兒被這麼突來的酒杯嚇的一退,高跟鞋隨即一歪,玻璃渣乘機割破了她粉嫩的腳面。鮮血流滿了整個腳面。

丟玻璃杯的那個光頭,還在得意的哈哈嘲笑著的時候。突地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獨臂中年人手持酒瓶毫不猶豫的砸向他的光頭上。打的毫無徵兆。等光頭的五個同夥明白過來後,紛紛提起酒瓶衝了上來。

獨臂中年人咧著嘴滿臉微笑,叼著半節香菸頭,一頭邋遢的長髮貼在額頭,這一刻,他只想做個合格的父親,保護他的女兒。

(這首“蟲兒飛”太好聽了,聽了一晚上,還是挺喜歡。是童聲般的那首。求推薦票。求收藏。本書不會一直曖昧,凌雲會帶著中國的企業衝擊世界商界的。尤其是日本企業。第一個滅之。)

正文 第020章 爸

舞臺上的俞飛兒臉上閃過一絲的溫暖,隨即又轉變為擔心。

五個虎背熊腰一看就像混黑道的傢伙,除了手裡的酒瓶外,期中一個瘦高個子的男人手裡還多了把刀子。

獨臂中年人沒有一點驚慌之色,咧嘴笑的同時朝凌雲看了眼。心領神會的凌雲搬了把椅子慢悠悠的上了舞臺,二話不說的把俞飛兒扶到椅子上,招手讓服務員拿來一疊紙巾,有人又找了酒精過來。

俞飛兒任凌雲扶到椅子上,脫去涼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