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上她的腰際,稍稍一用力,便將她擁入懷中,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俯首攫取了嬌豔欲滴的櫻唇。
晨光偷偷地從窗欞處探進,野薔薇的芬芳似有似無地飄過,鳥兒在屋外正和著朝陽在柳樹上跳躍。
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這個吻帶著久違的氣息,那溫潤如玉般的雙唇讓她迷失在陌生的時空裡,一切的一切彷彿如夢境重現。含著她的朱唇,舌尖碰觸到如編的貝齒,將其溫柔地挑開,他聞到了清甜醇香的甘露,姿意的探索吸取。放在下巴上的那隻手慢慢地下滑,撫過她白天鵝般的玉頸,再遊至肩膀,探進衣襟,直落胸前。
白色的衣服滑下雙肩,一陣清涼讓她的意識倏的甦醒。
我在哪裡?我在做什麼?他不是我的楓啊?
怎麼可以,我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
“啪。。。。。”
赫連睿的臉上被印上一記狠狠的火辣,推開懷中的她,難以置信她居然敢打她,這個女人是瘋了還是吃了豹子膽了,她知道那一記耳光只要他追究起來可以讓她死多少次麼?而她還敢這樣一臉無辜的,淚光漣漣的瞅著他。
此時無聲勝有聲(二)
而她還敢這樣一臉無辜的,淚光漣漣的瞅著他。
她豈會不怕,她只是連自己也嚇懵了。
“我。。。。。。”想要張口解釋,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赫連睿的震怒顯得她多說一個字反而更容易引來不測。
“楚絳芸,朕定饒不了你。”赫連睿咬牙切齒地迸出幾個字後,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明黃色的背影旋即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又惹禍了。看著自己的雙手不禁一陣懊惱,自己是怎麼了?居然連皇帝也敢打?以為還身處自己的那個年代麼?怎麼所有的事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呢?他會怎麼懲罰自己?
鳳華宮內
楚勐揹著手,在黑色大理石鑲嵌的大殿上來回踱步,他的雙眼不時地閃過焦慮,一襲涼風從窗格穿進,及地的妃紅色垂幔柔柔繾綣,擾得他的心跳急速。碧色的瑪瑙墜簾被宮女的素手輕輕挑起,聽得一聲:“太后來了。”
他止步觀望,碧色的瑪瑙墜簾前,年近四旬的太后依舊雲鬢高聳,雪膚花容,儀態更是萬方。依稀她還是二十幾年前那青梅竹馬的小女孩,當他帶兵出征時,她便拖著他的衣袖,撅著小嘴:“勐哥哥,帶上容兒不行麼?”
他總是溺愛地刮她的鼻子,笑道:“當然不行,女子哪能上陣殺敵。”
她便委屈地回應:“敢情是不要容兒了。”
這一走,他一年半後才回來,她卻嫁作他人婦,嫁的夫家是他的主上,是國王陛下。任憑他在戰場上怎樣的金戈鐵馬,威震八面,他卻無力要回自己已下聘定親的未婚妻。
權力啊,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帶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種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幾年,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況,要清算的債又何止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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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又始了;
修文;整理中;銜接不上的話;請們請稍後。。。。。。。;
此時無聲勝有聲(三)
權力啊,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帶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種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幾年,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況,要清算的債又何止這些啊。
她高高在上,雙目帶笑,那笑裡有著坦然,有著釋懷。
她是君,他是臣。他沒想到有一天會向她下跪。
“臣楚勐叩太后金安。”
玉容太后命宮女賜了坐。
“臣是來給太后請罪的,小女犯下這欺君大罪,做父親的難辭其咎。”
玉容太后輕啟朱唇笑語:“女兒家的心思,且莫怪她,將軍也不要過放在心上了。”
二十幾年的時間原來竟讓你我生分到這般田地,罷,罷,罷。
“多謝陛下和太后的恩典,日後還望太后費心教導才好。”
“本宮本就想著讓孩子們續下我們上一代的緣份,也希望藉此能撫平對你的傷害,”看了看楚勐,見他神色泰然,便寬了寬心,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當初送進宮來的畫冊,本宮也可能會被這孩子給蒙過去了,憑她那絕色容貌本宮才對她的畫像記憶猶深。”
“臣慚愧。”
“將軍切莫自責,本宮倒是欣賞她的敢作敢為,你回南紹時和她見上一面吧,不過,千萬不可過於責備她才好。”
“太后寬量,臣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