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年,我很感謝身邊的人對我的幫助,特別是父母,不管醒來後對他們產生如何的陌生感,但他們真的是世上最好的父母。他們在知道我的記憶受到阻礙後,連同我的朋友,同學,老師一起將我拉入正常的生活當中。要不然,我並不能確信自己是否還可以正常的生活和學習。”
以嵐依稀記起,當年寧楓醒來時常常抱著頭喊疼,對著父母說以前的事像是一截一截模模糊糊的畫面。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但又有很多的人和事在他腦海裡亂竄。
楓,對不起,對不起,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你是怎麼過來的?
“這幾年這些紛亂的思緒已有所緩解,我以為我的人生便是我眼前所能把握到的,觸手可及的。可為什麼,為什麼這種感覺又會回來,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只要睡下去後便醒不來,我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尋尋覓覓,飄飄蕩蕩。來自己遙遠的地方,我真真切切地聽到一種呼喚,我在懷疑,我是不是不屬於這裡?
我無法否認,除了嵐嵐,我對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是我在強迫自己去面對和適應這樣的生活。
昨晚,我又夢見了那個少年,白衣勝雪,無風飛舞,那如星的雙眸閃動著讓人炫目的流光,他靈動的笑容讓他俊逸的臉龐光芒萬丈。然而,他卻這樣無言地靜靜地看著我,看著我的靈魂,靈魂的深處。
他讓我震憾,他是誰?為何頻繁地出現在我的夢境之中,如此清晰,如此真實。”
…
又要出門了;如果條件允許晚上還會有一至二更。
兩份情絲一線連(四)
以嵐覺得自己的心快要破嗓而出,可腦子還是跟不上,為什麼,為什麼覺得自己的心會無比激動?哪裡,是哪裡連結不上?
楓,你到底想說什麼,請全都說出來。淚水一滴一滴地滴在本子上,不止手在顫抖,她的全身都在顫抖。。。。。繼續翻動著下一頁。
“那是一種無法向人傾吐的疑惑,包括對嵐嵐,我也無法開口,我應該怎樣向她說明,向她開口?我覺得自己快要離開了,要回到屬於自己地方,那是一種有預兆的感覺,只是,這只是屬於我一個人可以感覺到的感覺。這樣荒誕的感覺,我沒法向人訴說,沒法向人去證明,只是,我的心我的靈魂像似慢慢地靠近了屬於自己的歸屬。可,我用自己地毅力在抵制,我放不下,放不下嵐嵐,放不下這裡的父母,放不下這裡的一切。。。。。。”
楓,楓,你到底魂歸何處?你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出這些感覺,這世間上本就有很多事是玄妙得讓人無法掌控的。你應該告訴我的,你應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的,你應該讓我和你一起分擔的。
腦裡閃過一個念頭,當初自己成為楚絳芸的時候曾有個一個怪異的想法,覺得赤子崖上看到的寧楓也許不是自己的幻覺,是他以某種特殊的方式將她帶領到那裡。自己當時甚至幻想過,他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將魂魄穿越到了那個叫風帝國的地方,她更甚至傻傻地期待過自己和他可以在異時空再次相遇。
“夢裡我的身體沉沉下墜,我覺得冷,像躺在萬年寒冰之下的徹骨陰冷,但,我卻聞到了一陣淡淡的清香,像是蓮花的清香。是的,我看到自己躺在朵朵盛開的蓮花之下,大朵大朵的蓮花開得雪白雪白,晶瑩剔透,宛如神聖的雪蓮。對,這應該就是傳說的雪蓮花,幽香沁人心脾,讓我忘記了寒冷。”
雪蓮花?以嵐整個人被震住。。。。雪蓮花。。。。。她想起了他。
赫連睿,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雪蓮花的清香,她閉上眼的時候彷彿還能感覺到這觸動著她嗅覺的清香。
他曾告訴過她,他沒有靈魂的軀體曾在雪蓮池下曾躺了五年之久。那楓,怎麼也會有躺在雪蓮池下的感覺?像是想到什麼,又翻回一頁,他曾這樣寫:
“昨晚,我又夢見了那個少年,白衣勝雪,無風飛舞,那如星的雙眸閃動著讓人炫目的流光,他靈動的笑容讓他俊逸的臉龐光芒萬丈。然而,他卻這樣無言地靜靜地看著我,看著我的靈魂,靈魂的深處。”
天,這。。。。這明明是在描寫赫連睿啊。。。。只有他,只有他才有這光芒萬丈氣勢。
親;我回來了;先說聲抱歉;出門在外上不了網哇。急得我都那什麼跳牆了
昨晚回來已近凌晨一點;今天爭取認真碼
那乖乖;你別在盯著偶家鋪子不放啊;
偶著實怕怕。。。。。。
如夢驚醒卻非夢(一)
天,這。。。。這明明是在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