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嵐,知道剛剛打電話來的人是誰麼?”
“左不過是哪個演出團體的主辦方知道我病癒後的訊息,想邀請我參加商業演出之類的電話,幫我推了,我狀態還恢復不過來,”睜開雙眼對小恩提醒道,“別忘了,我可在床上躺了一年了,骨頭都硬了。”
小恩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回答:“告訴你,剛剛打電話來的人是趙旭陽,本市本年度最受女人歡迎的夢中情人兼鑽石王老五。”
“哦,是他啊。”以嵐漫不經心地回應,繼續她的閉目養神。
“真是沒良心的女人,你難道忘了,他曾在你演出時給你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說著又不禁抿嘴而笑,“只是那時可氣壞了寧楓,差點一腳踹了他的花籃了。”
說到寧楓,以嵐的心一陣抽搐,一陣沉默,眼裡像似有熱熱的液體想要奔騰而出,小恩驚覺到自己的這張臭嘴又無意地說到人家的傷心處了,忙不迭地叉開話題:“趙旭陽看來對你尚在用心,他打電話來是說他願意支援你繼續一年前的全國巡演,他的旭陽集團願意獨家贊助。”
全國巡演?
那已不是自己想要追逐的夢了,隨著寧楓的離去,隨著自己如今心裡難言的痛楚,這些個曾經以為會為之奮鬥一生的夢,已在她心裡漸漸遠去。。。。。
親們;這一更偶是半閉著眼強忍著寫出來的
好壞就先不要說了;讓偶先睡上一覺再說吧;怎一個〃困〃字說得。。。。。
那時那人非偶然(二)
全國巡演?
那已不是自己想要追逐的夢了,隨著寧楓的離去,隨著自己如今心裡難言的痛楚,這些個曾經以為會為之奮鬥一生的夢,已在她心裡漸漸遠去。。。。。
“小恩,推了吧,我不想繼續,還是好好地在舞蹈學院教書,以前說的好聽點是為自己的人生理想在奮鬥,其實說白了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功利性。”
以嵐的消極讓小恩很是不解,並沒有直接反駁她的話,而是急急地調轉車頭,她要帶她回家。
“小恩,幹嘛?
“回家,我帶你回家,讓你家人好好給你洗洗腦,”小恩沒好氣地放下狠話,“於以嵐,並且我一定會說服他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
以嵐和小恩推開一樓客廳的大門,空空蕩蕩的一個偌大的客廳並無一人,她們換了鞋,以嵐正準備扯開嗓子喊人的時候。側耳一聽,樓上彷彿傳來隱約的談話聲,仔細聽,好像是兩人女人的說話聲,以嵐聽得出一個是自己媽媽的聲音,另一個聲音倒也溫婉輕柔,聽著也頗為熟悉。
小恩給自己倒了杯水,開了電視,便徑自倒在沙發上。而以嵐側輕手輕腳地上了樓,她要看看媽媽約了哪位閨中密友來家裡喝茶,一定在說爸爸的壞話。
扶著扶手,走到二樓客廳,藤製茶几上上好的宜興紫砂壺正泡著爸爸珍愛的西湖龍井,站在樓梯口已聞得時淡時濃的清香。秋日的午後,日光乾淨透明,隱隱地透過窗臺的淡色窗紗,將兩個優雅的背影暈染得更添幾許韻味。
“媽媽。”以嵐的喚聲讓兩個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同時轉身。
苔蘚綠的真絲上衣,黑色的及膝裙子,食指扶了扶鏡框,以嵐再見她時心潮澎湃,禁不住哽咽著喚道:“媽媽。。。。”
自從十二歲那場車禍以後,於,寧兩家便建立起了非同一般的友誼,兩人從那時起就喚雙方的父母為“爸爸”“媽媽”。
來人就是寧楓的媽媽——閔淡然。
人如其名,長相溫婉,氣質淡雅,個性淡然,她一直是個受人尊敬的母親。
“嵐嵐。。。。。”閔淡然雙眼盈滿淚水,極力剋制著悲傷,從椅子上立起,張開懷抱,以嵐急忙跑至她跟前,投入她的懷抱,“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那時那人非偶然(三)
“嵐嵐。。。。。”閔淡然雙眼盈滿淚水,極力剋制著悲傷,從椅子上立起,張開懷抱,以嵐急忙跑至她跟前,投入她的懷抱,“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閔淡然中年喪子,即使保養得當,仍可見她神情抑鬱,面色黯淡,眼底的那抹傷痛更是讓人揪心。苔蘚綠的真絲上衣,像是一片被淚水浸潤過的憂傷,她寄居在這片潮溼裡獨自啃噬著傷痛。
以嵐的甦醒對她而言是久居潮溼中迎來的一縷陽光,迅速照亮了她變態掩蔽了的心扉,久違了的溫情因懷裡的她而綻放笑容。
她和她,都是可以彼此安慰的親人,她們因為寧楓而緊緊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