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在,聽了李明佑的話,不由正中下懷,微笑道:“世子說得極是,王爺與郡主自便,我們告辭了。”言罷朝水濛溫和一笑,福下身去,行禮欲要告辭。
水濛忙開口道:“不如還是一起吧,人多熱鬧些。”
黛玉並沒有應允,搖頭道:“郡主美意,我心領了,但我性情有些怪癖,與世子同遊,已是夠了。”說著看水濛一眼,溫婉道:“上元佳節,一年只有一次,郡主可要玩得盡興些才好。”
水濛見留不住她,有些無可奈何,沉吟須臾,微笑道:“林姐姐既進了城,想必今晚不能回莊子了,不如待會兒遊玩畢,到我們北府歇息,我與林姐姐同住同吃,敘敘姐妹情,如何?”
黛玉道:“郡主實在盛情,不過此事世子已經安排妥當,我自有去處,郡主好意,只能多謝了。”微微笑了一下,向水濛道:“就此告辭,以後若是有空暇,必定與郡主再聚。”言罷,朝李明佑看了一眼。
她雖沒有說話,李明佑卻是明白她的意思,便也是淡淡一笑,向水溶、水濛道:“就此告辭,兩位自己盡心些。”
兩人依舊絲絛相系,一起轉身,飄然而去。
黛玉並非扭捏之人,雖然被陳月容諷刺了一場,卻並沒有生出要解開絲線之心。
她總覺得,只要自己心懷坦蕩,就足夠了。至於旁人的閒話,於自己何干?
雪雁、春纖見狀,自是各自拿好花燈,立刻追了上去。
水溶長嘆一聲,目光追隨著佳人遠去的身影,眉目間俱是惆然之色。
陳月容嘔得心中發苦,忍不住開口道:“不過一個女子罷了,值得表哥如此嗎?”
水溶不語,只是看著黛玉的背影,過了許久,就在陳月容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卻聽得他開口道:“值不值得,我心知道。”他說到這裡,鄭重了語氣,一字字地道:“今兒個本王將話擱在這裡,在我心中,北王妃的位置,只有林姑娘配得起,若能得她應允,我三生有幸,倘若不能,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