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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才能忘記一段舊的感情,比如藉助暗戀朝暉師兄忘了初戀冰燦,又藉助何冉忘了朝暉師兄。那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開始,所有人都說這樣很不好。而在與何冉分手之後,我不想忘了他,也不想再開始新的感情,再重新適應一個男生。

而且到何冉已經離開廣州的現在,我對著電腦打字時,我的內心裡很清楚已經與何冉再無可能,但在未來的幾年裡,我都不打算談戀愛。在何冉離開廣州前的某次見面時,我也曾玩笑著對他說,“我不想結婚。”何冉當時,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寶墨園不大,在裡面轉了一遍之後,時間也只是剛過中午。我和“樂樂師姐”都覺得有點餓,又不想回學校,就輾轉來到了大學城。我們學校有兩個校區,其中一個就是在大學城。只是這次回去,我們並沒有在大學城裡的母校玩,而是直奔一家木桶飯。

我大口吃著面前酸辣雞雜飯裡的青色泡椒和紅色辣椒,看著對面坐著的“樂樂師姐”,再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淚。辣椒是很辣,但還不至於把一個從小喜歡吃辣的我辣到流淚。我拿起紙巾擦著眼淚,想象著對面坐的人,他本來應該是何冉。

我跟何冉一起吃過好幾次飯,第一次見面的晚上,我喝粥,他坐在我對面喝雪碧;他領著我第一次去東區飯堂的二樓,把他碟子裡的魚塊夾給我;一起去正門那邊吃火鍋,他會主動給我夾菜。

我哭著,視線模糊了,對面坐的人,為什麼不是何冉。我從見何冉第二面起,就對他有感覺,往後就陷進去出不來了,可是,他還是跟我分手了。我沒有什麼誘惑力,不指望何冉跟我走到最後。

而且到了目前的現在,我出去吃飯時,一般都會點“酸辣雞雜飯”。舍友瑤很好奇,就問我,“你很喜歡酸辣雞雜飯啊!”我隨便地解釋了一下,而眼睛裡瞬間模糊的視線,總是能想起分手第二天跟“樂樂師姐”一起在大學城吃的那頓飯。那是我第一次吃酸辣雞雜木桶飯,而當天陪伴著我坐在對面的人,本來應該是何冉。

下午累到半死之後,我和“樂樂師姐”才回學校,坐在電腦前,我整理了一下當天拍的照片。把九張拍的很不錯的照片拼接成長圖發到微博上,並且信筆塗鴉了一首七言律詩:

《清明時節遊寶墨園》

早聞寶墨園中景,故來遊玩趁清明。

登臺遠眺雨成簾,憑欄靜思泉作聲。

緲緲俗世俗既去,悠悠古今古且行。

遊人嬉戲動三下,幾個全敢放心情。

而當時,我已經刪掉了何冉的QQ,微博是唯一的聯絡。這條微博,真的沒有白費我的心思,在後來某次與何冉見面時,他感慨說,“你那天還是去寶墨園了。”能讓何冉知道我去了寶墨園這個訊息,那條微博,就算沒有白髮。可見,何冉還是會瀏覽一下我的動態,雖然有很大可能都不是故意的。

我定了一下神,“嗯,跟我男閨蜜‘樂樂師姐’一起。”

之前,我跟何冉提過“樂樂師姐”,他知道我稱“樂樂師姐”為男閨蜜的原因。

何冉就說,“是不是他喜歡你?”我一愣,這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便非常肯定地回答,“沒有,他有喜歡的人,才不會喜歡我。”“那就是你喜歡他。”何冉再次猜測。我聽何冉這麼說,真心覺得他在侮辱我,那時我正跟他在一起,他居然說我喜歡別的男生!

“沒有,我不喜歡他。”我有點氣憤,回答的更加肯定。因為我說的根本就是實話,我與“樂樂師姐”,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別說喜歡了,只要不相互鄙視就夠好了。

何冉是一個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潔友誼的人,他覺得一個男生接近一個女生,必然是懷有不好的意圖。就連我說我認的有一個老弟時,何冉也直接表示,“我最討厭哥哥妹妹的亂認了,沒什麼意義!”我不是男生,也許何冉作為男生,對男生的評價更靠譜。而且這個說法,舍友瑤也很中立的贊同,“不管別人怎麼認,反正我自己是不會認什麼哥哥弟弟的!”舍友瑤是一個很理智清醒的人,她說的話,往往具有一定的可參照性。

但是,我敢對所有人保證,當時的我,根本就是被何冉下了迷魂藥,心裡只有他一個人。我知道何冉說我喜歡“樂樂師姐”,只是問我,也不是故意冤枉,也就沒放在心上。

而且很神奇的是,當我在寶墨園裡跟“樂樂師姐”訴苦,提起何冉時,他也是不掩飾自己的反感,“你別跟我提他,我最討厭師兄騙師妹了!”我理解“樂樂師姐”是因為自己的女朋友被師兄搶走了而生氣,而且他也知道何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