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個千言萬語最後只融合成了一個羞澀的笑容。
百里流觴卻是聽出了鳳血歌這話裡頭的是略微有些不滿的。當初在來這北雍的時候,是他一個人來的,但是現在突然是多了一個永寧,原本倒是沒有什麼的,弔唁麼,誰也不會在意在前來的人之中會多上一個人,且還是一個女子。直到到無雙城的前一日。他們這才是收到了訊息說那鳳血歌還是在的,自然地,也便是沒有什麼旁的空閒時間去通知,這樣做到底還是有些個不大穩妥的,鳳血歌這般說著,這是在說著他們的行事不夠穩妥。百里流觴心知理虧,自然不敢再同鳳血歌計較他這說話是有些指桑罵槐的。
永寧也是知道自己這樣前來也未曾知會過的,不大合了禮數,她輕聲道:“是我跟在四哥的隊中來了南嘉,國師切莫要怪罪。”
永寧在北雍的時候也算是個嬌俏的性子,但是眼下是在自己芳心暗許的人面前,她自然是不敢拿出平日裡頭的模樣來,這說話聲也放低了一些,很是伏低做小的模樣。
晚晚看著永寧那低聲細語的樣子便是覺得心中有氣,她哪裡是不知道這個郡主對那鳳血歌也是有些愛意的,在她們西芳,這男人有女人瞧得上才算是一個好男人,這隻有越多的女人中意的男人才最有價值【152章節全文字】。所以鳳血歌是有越多的女子喜歡,晚晚是半點也沒有覺得什麼,只是她對於永寧很是有想法。
晚晚是有了想法便是要說話的人,她在西芳之中受寵慣了,這那些是覺得滿意的,她便是要出聲的。而西芳原本就是女子最尊貴,而她又是一名公主,自然是不同的。
“我說郡主,你果真是沒有用了晚膳的呀,這般說話都是有氣無力!”晚晚橫了一眼過去,這女子說話怎麼是這般如同小媳婦一般,這女子中意男子古往今來不是再是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麼,這般忸怩作態個什麼勁,她們西芳的女子可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姿態,想什麼就是什麼,想要什麼就是什麼的。
晚晚看那永寧郡主也不像是一個乖巧無比的女子,這般模樣也就顯得是有些虛偽了。
永寧看了那晚晚一眼,心中對她帶了一點恨意,自己說什麼是同她是有什麼干係的,且又不是對著她在說話,何必是要這樣咄咄傷人呢。而且自己似乎也沒有在哪裡得罪過她的吧,她又何必這樣同自己過不去呢!
晚晚聳了聳肩膀,全然當做是沒有瞧見永寧那怨恨的眼神,而她這個動作看在永寧的眼中,就像是挑釁一般,看的永寧心中是越發的氣憤不已,恨不得是撲了上去給人一頓撓、
鳳血歌對於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洶湧暗潮不予理會,男子同女子爭鬥自然是不行的,他就算是偏袒哪一方都是不對的,那便乾脆地口觀鼻,鼻觀心,當做沒有這麼一回事就好了。
秦嘉辰看著那底下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一個代表著西芳之國,一個代表著北雍之國,若論家室,自然是身為公主的晚晚更加勝人一籌的,但是這永寧郡主卻是北雍皇室之中最是得寵的皇女,而且寧王的手上也掌握著北雍的一些兵權,且是慶曆帝唯一僅剩下的弟弟,在北雍可算是位高權重了,這永寧郡主自然是千金之軀了【152章節全文字】。
這兩個女人,都是萬中選一的。秦嘉辰想,若是自己必然是要拉攏了才是,但是現在算是個什麼事呢,自己哪裡是一個皇帝,從他出現在金殿之上,這些個人只有在名義上稱呼他一聲而已,自打鳳血歌出來之後,還有誰能夠意識到他的存在,自己就像是一個隱形的端坐在金座上的是皇帝。
而這兩個女人,也都不會是選擇他的。北雍同西芳之間哪裡是會願意讓一個公主或者是一個郡主當一個傀儡皇帝的皇后的,一個只有空名的皇后的,自然地,鳳血歌就是完全不同了。
秦嘉辰很是怨念,他那一雙眼睛有些幽怨地盯著鳳血歌的身影,如果眼神能夠殺了鳳血歌的話,想必鳳血歌早就已經死上無數次了。
鳳血歌將視線落到了百里流觴的身上,他那一張臉上藏不住半點的心思,有些話幾乎是要脫口而出一般。鳳血歌當然是知道他是要說點什麼的,“今日三位貴客到了無雙城來,也實屬機緣,鳳某姍姍來遲,自罰一杯。”
鳳血歌端了桌上的酒水,手一揚,袖子一掩,一杯酒便是已經入了喉,那模樣也是有著別樣的風流倜儻之味。鳳血歌將手上的被子傾倒了一些,看了眾人一圈,“眾位還等些什麼,將進酒,杯莫停,莫使金樽空對月。”
在鳳血歌一聲話下,朝臣方才像是得了赦令一般,舉了手上的酒杯飲酒,吃著那些個由御廚做出來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