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樓賣笑之人。”一想到自己一會是要去見那百里流觴的,他便是怎麼能夠愉快得起來,閉著眼睛,他就是能夠想到會發生怎麼樣的場景了。
他看了一眼欲再說些什麼的千江月,細細地叮囑,“月兒,你切莫亂走,這殿上自是不能去的,若是你喜歡,等著那些個不想幹的人走了之後,你便是願意日日辦著那宮宴也是沒什麼的。”
“恩,我知道。”千江月點了點頭,她對於那些個宴會也是沒有什麼興致在的,不過就是一群人在那邊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罷了,她對於那樣子的宴會是半點的興致都沒有的。
鳳血歌見千江月那模樣並不像是在敷衍著自己,便是大踏步地走出了芙蓉閣的門,想著早早地將那些個無聊之極的宴會給結束。
在偏殿之中,百里流觴正襟危坐,他的心思早就已經是渾然出外了,只聽得尖銳的一聲:“國師到!”
在那一聲喊之中,百里流觴的魂識又回了過來,他看著那緩步而出的身影,覺得眼下就如同半年之前那般。
------題外話------
唔,今天回來的有點遲,所以才擠出了三千字抱頭遁走。明天會日一萬
☆、第一百五十二章 共宴(二)
152;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共宴(二)
百里流觴只覺得此情此景就像是在半年前一樣,那個時候的他也是在這個偏殿之中,只是這身邊坐的人不是永寧,而三哥百里紹宇,而另外一旁是宋珩【152章節全文字】。
百里流觴也還記得當初的時候光景,那個時候也是有禮官大聲地唱諾了一聲:“國師到!”
在那餘音聲中,一身紅衣的鳳血歌走上了殿來,站在那高處,像是卑睨著眾生一般,誠然如同現在這般,那一身紅衣的鳳血歌走上了殿來,站在金座下方,而在金座之上的皇帝秦嘉辰如同一個呆愣的傀儡一般,這面容上是呆呆的,半點的情緒都沒有的樣子。而鳳血歌這一走入的時候,整個偏殿的氣場完全改變,所有人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將視線轉到他的身上。
永寧也是在這半年之中第一次瞧見鳳血歌,同半年前相見的時候,他似乎同自己印象之中的並無一般,只是越發的硬挺了起來,那般的風華,總是叫人執迷的。永寧想,那樣的一個人怎麼是不叫人覺得著謎的,她看著他就覺得他是什麼都好的,沒有一處是不好的。
但是她也是曉得,這樣的一個人很難會是屬於自己的,若是她是南嘉的人或許還有一些機會,但是她是北雍的人,即便是有一日她是能夠以國婚的方式嫁給他的,卻到底還是改變不了其中的政治性,她這樣身份的人,難以真的尋覓到真正的歸宿的。即使是她愛著他,卻還是不能改變些什麼的。
鳳血歌看了一眼這在殿上坐著的北雍同西芳的人,他的視線掃過那永寧郡主,又多看了一眼那晚晚,最後是落到了百里流觴的面上,這半年不見,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人雖然從面色上是看不出多少的端倪來,但是那空離的眼神,可以瞧出這半年之中他相比是不大好過的,想來也是的,這半年之中他日日醉酒,沒有醉死在酒罈之中,鳳血歌覺得也可算是他的運氣了。
“三位遠道而來,鳳某有失遠迎。”鳳血歌沉靜地開口,“七公主殿下,自從春宴一別之後,可是無恙?!”
晚晚聽到鳳血歌最先同自己打了一個招呼,這自然地漾出了一個心花怒放的笑來,她看向鳳血歌,“你這般地惦記著,我自然是無恙的,我原本還以為國師你死了,還害的我傷心了許久,現在看你沒事,自然地就安心得多了【152章節全文字】。果真是本公主的情誼感動了上蒼呢!”
鳳血歌聽著那晚晚的話,暗想著這個公主是比在北雍相見的時候越發地回打蛇隨棍上了,比起最初來,她還是依舊是不知道含蓄是為何物
永寧聽著晚晚說那一番話,覺得自己的胸膛之中有些怒意,雖然從半年之前就已經是曉得了晚晚這個人是言語狂浪,雖然是因為西芳的國情同他們幾處都是完全不同的,可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來,真是光是聽著讓人覺得有些害臊。永寧想,自己這輩子大約是說不出也做不出同這晚晚一樣的舉動來的。
鳳血歌全然當做是沒有聽到晚晚的那一句話,神色如常地又看了一眼永寧,嘴角帶了一點點若有似無的笑意,“我倒是不知道永寧郡主是一併要來的,倒是有些怠慢了。”
鳳血歌這話叫永寧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她也想要落落大方地說些什麼的,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是說些什麼比較好,最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