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夏錦微抬手示意,小木扶她下馬。
隨說軟玉溫香在懷,就此鬆手還有點捨不得,但是必定有正事要做,小木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先行翻身下馬才將夏錦給抱了下來。
夏錦甫一下地,這雙腿還微微打著顫,必定沒有學過騎馬,雖被小木帶著騎過幾次卻都不似這次路途遙遠,又一路策馬狂奔。
小木也看著夏錦不對勁,站在她身後小心的撐著她的腰,幫她減輕點負擔,夏錦感激的回以一笑,如同一道暖流同時匯入兩人內心。
“雨,莊內情形如何?”必定是她臨時起意要來這裡,比原先計劃的要提前了兩天,她怕萬一有什麼差池,就要前功盡棄了,夏錦開始後悔今日的衝動之舉了。
“侯爺著人提前知會了,莊子裡的人已經作好了安排!郎中說那孩子的情況比較好,可以隨時幫他續骨,以防萬一雨從莊內帶來幾件披風請小姐換上!”雨將手中帶來的包袱交給紅袖,讓她分發給眾人!
夏錦等人著上這黑色披風,在這無月的夜晚行走,猶如融入黑夜一般,輕易不會讓人發現。
夏錦看看老攝政王懷中的寶兒,發現他早已經是睡著了,本想將他接了過來卻聽老攝政王道,“夜黑路難走,還是讓為師抱著吧!”
夏錦想想也對,黑燈瞎火的自己走起來都有點吃力,若是再抱上寶兒,只怕更難走,更何況自己不會功夫,不如師父腳下輕便,若是有點坑坑窪窪的師父也能輕易避開,不至於傷到孩子。
小木幫夏錦戴好帽子又替她緊了緊披風,這才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引著她往莊子上走,完全不假手他人,害得紅袖和流月完全無用武之地,只好緊隨在主子身後。
等夏錦他們進了莊子後發現整個莊子院了一間小院中亮著燈火外,其於的人家中不見半片火光。
雨領著他們進了那一間唯一有燈光的屋子,屋中除了所熟悉的郎中外,只有那個癱在床上的孩子和立在床邊的一對中年夫婦,想必就是這孩子的爹孃了。
小木進屋率先解了披風,那對中年夫婦,一見小木立馬跪下行禮,“奴才見過侯爺!”
小木因為這些年孃親的疚愧也陪孃親過來莊子上探望過他們幾次,這夫婦二人也是認得他的。
“起來吧!我不過聽說柳管事說請了個神醫過來能醫狗蛋,特過來看看!”小木說得雲淡風輕,這夫婦倆也實成千恩萬謝的給小木磕頭謝恩,卻沒想過他這侯爺漏夜前來真的只為看看自家孩子?
夫婦二人站起身,看到小木身邊一身黑衣黑帽的眾人,忍不住好奇多看兩眼,卻被小木一眼瞪來,“這幾位都是想見識神醫醫術的貴人,你二人還是莫要打探的好!”
夫婦二人連忙點頭稱是,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朗中裝模作樣的捋捋他那一足寸許的鬍鬚,這可是他自收到小姐的信後特意蓄起來的,好方便他裝腔作勢、唬人,只見他臉上稍嫌不愉的道,“這麼多人圍在這,讓老夫怎麼給病人治傷!若不速速退去,這孩子的傷,老夫也不治了!”
“這這”孩子的孃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這神醫他們得罪不起,這孩子的腿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若氣走了神醫,豈不是坑了孩子一輩了。
可是這二少爺是他們的主子,一家人的活路都是捏在主子手中更是得罪不起,夫婦二人一臉肯求的看著小木,眼中的意思十分明顯。
小木揮揮手,四個丫頭恭敬的退了下去,添香在轉身之際,順手從老攝政王手中接過寶兒,只是其他人都緊張的盯著神醫卻也沒注意,雨也趁機退了下去,帶幾人去神醫的房中安置,也好讓添香他們方便照顧小主子。
看著這卻了三分之一的人,神醫的臉色好看了些許,又指著那對夫婦道,“你們去燒些熱水備著,我不叫你們不許進來打擾!”復又看看夏錦幾人點點頭,“他們就留下來給我打打下手吧!”
那對夫妻本想應聲,卻不想神醫要主子和主子的貴客給他打下手,這下更是嚇得混身顫抖,主子身分貴不可言,他帶來的客人身份自是不會低的,若是得罪了主子和主子的貴客,只怕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沒關係會連累到神醫。
剛想出聲提醒,便見小木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安心才道,“無妨,正好我們也想見識見識神醫的手段,就留下給神醫打打下手,你們且安心下去準備神醫要的東西便是!”
聽到主子如此體釁下人,夫妻二人又是跪下來磕頭,千恩萬謝的退了下去。
見二人出去,轉身進了廚房,神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