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小木卻狀似無意的道,“晉王孝感動天,一切都是為了太后,想必皇兄也是不忍責怪於你的!”
夏錦嘴角微微抽搐,這傢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高了,若是皇上真的怪罪他了,他還能在這裡泛舟湖上,出來遊玩嗎?
“皇恩浩蕩,本王銘感五內!”晉王向著皇宮方向一拱手,也表現的煞有其事似的。
原本剛進和大名湖流域的兩艘畫舫此時已經能看到湖畔的舞臺了,畫舫周圍的船隻也漸漸多了起來,原本就對這兩艘豪華畫舫備感好奇的人,更是時刻觀注著這兩艘畫舫上的人。
聽到這二人的話,具是心驚沒想到這兩艘畫舫的主人果然是來頭不少,居然一位是晉王,另一位卻是逍遙侯,更有那好打聽八卦之人更是好的奇的側耳傾聽這畫舫上幾人的對話。
更在一邊議論紛紛,不多時這這人說過的話,如大風颳過一般,蕩遍整個大名湖,更有那些喜歡歌功頌德之輩,在那贊訟著當今皇上是如何的大度不計較蕃王私自入京,更有那訊息靈退之人,竟議論起近日在朝堂之上掀起巨浪真假御史一案,無不讚嘆當今皇上聖明,明察秋毫的。
而對當今皇帝的一片稱讚之聲,便如春風一般拂遍整個大名湖,經久不散!
等晉王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以晚,晉王生生捏碎了一隻白玉杯,在心中可是將這小木可是恨毒了的。
若不是他刻意引誘,自己又怎麼會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更被那好事之人聽了去,弄得現在到處是在對皇帝的一片歌功訟德之聲,讓他恨了個牙癢癢!
而此時他還想不到這之後的事,不然他一定會被氣得吐了幾升血來。
夏錦不愛聽他們男人間的打機鋒,施施然向眾人福了一福,告罪道,“寶兒玩得有些累了,鳳鸞想先帶他下去休息,還請晉王恕鳳鸞先行失陪!”
“郡主請自便!”晉王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作了個請的手式。
夏錦帶著寶兒上了畫舫的頂層,推開東邊的窗戶,瞧著這視野剛好能瞧見湖畔的擂臺,“添香,把軟榻抬到窗邊來!”
“是,小姐!”添香會意招呼流月、流星去抬軟榻,而紅袖不用夏錦吩咐,早早的就去沏茶洗水果去了。
流星卻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還是不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看著自己鋪了一半的床,更是一副愣愣的模樣,“添香姐,小姐和少爺不是要休息嗎?”
看看床又看看軟榻,難道睡軟榻會比睡大床舒服不成?
夏錦聽了她的話,不禁感嘆小木這是從哪找來這麼實成的丫頭的,還能將她培養成暗衛,還真不簡單。
從紅袖手中接過一碟削好的蘋果遞給寶兒,夏錦側耳聽著這兩丫頭的對話。
只聽添香深嘆了一口氣,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道,“流星妹子,這聽主子說話呢要聽它的深意,不能聽到什麼就是什麼,要懂得思考,就比方剛才吧,小姐說寶兒少爺累了帶他下去休息,但休息也不代表就要躺在床上啊!”
就在兩人說完的空當,紅袖和流月早已安置了了軟榻,擂臺上鑼鼓聲已起,看來很快比賽就要開始,只是夏錦現在比較想看的是那兩個丫頭在演的這出。
紅袖在軟榻上置了個矮桌放上水果,好放便寶兒隨時取用,小傢伙趴在矮桌上,小手託著下巴,小屁股翹得高高的,若是再多上一條毛絨絨的尾巴輕輕搖動,怎麼看都像一隻呆萌的小獸。
而那邊添香不知何時已經拉著流星坐在床前的腳踏之上,正在給她傳授經驗。
“簡而言之,小姐剛剛說寶兒少爺要休息,其實不過是藉口而已,只是不想看到那討人厭的晉王而已!”最終添香以這句作為此次教學的結尾。
看著流星還是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添香一拍臉門,看來剛剛說得口乾舌燥都是白說了。
天色漸晚,舞臺上的表演也在一片歡呼聲中開始,夏錦環抱著寶兒,怕小傢伙看的興奮了,一不小心從這視窗跌了下去,小傢伙眼睛發亮的盯著擂臺,這剛開始的並不是什麼歌舞,而是先來了兩場雜耍熱熱場,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主意,這現場的氣氛到是十分的好。
小傢伙透過窗戶看到擂臺上那人將三吃青鋒吞下肚時盡興奮的手舞足蹈,扯著夏錦的袖子道,“孃親,你看那人好厲害,真的把劍吞下去了呢!”
夏錦笑著揉揉小傢伙的小臉,眼珠一轉,一臉壞笑的道,“那不算什麼,你小木爹爹也會,不信讓他明天表演給你看!”
小傢伙一臉詫異的看著夏錦,“孃親,說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