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廷愣了愣,又問道:“為什麼?”
“因為如果我會輕功,我打不過人家的時候可以逃跑呀!”
趙凌廷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玉瑾呀,要是你早知道會是今天這樣,你還會選擇他麼?”他在心裡暗暗說道。
“好,我教你。”
襄溪猛地抬起頭來,興奮地問道:“真的嗎?”
趙凌廷撫撫她的頭,點頭道“真的。”
這兩人的互動不僅刺激了陳涵世與清昶父子,蘇家兄妹也看在眼裡,陳文瓔陳文語牙都咬響了,而趙浩仁,即趙凌廷的兒子,氣憤之餘更是難過,自家老爹什麼時候這麼對過自己了?那個小丫頭,第一次見面就能哄得他那個嚴厲老爹的同情,以後肯定是個狐媚子!
襄溪才不管這些人心裡的小九九,繼續打她想如意算盤。她湊近趙凌廷的耳朵,“伯父,那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嗎?”
和自己比起來,襄溪發現蘇蔓菁要畫的行為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第一次見面就是死皮賴臉要去人家裡,她太豁得出去了。
“呵,怎麼突然想去我府上做客了?”
“我想去看看京城外是什麼樣子的。”襄溪說著,“而且,這樣才可以把武功練好呀!”
趙凌廷笑笑,恐怕後面條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可是他卻為難起來。牽一髮而動全身,今天來給她慶生已經有些冒險了,再帶她去北城一個邊關將軍,一個當朝太傅,皇上那兒真不好交代。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孩子,他有有些不忍心。
“好,我十天後來接你。”終於還是答應。
襄溪見他為難的神色,心裡也暗暗想到了什麼,剛準備開口,卻聽到他答應了。心下感動,感激地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伯父。”
看出來了吧,這丫就是一色女。
陳文瓔的丫鬟取來了畫,蘇蔓菁給自己的丫鬟使了眼色,給她換茶。陳文瓔親自把畫拿過去。
“呀,就是這幅啊,我看看。”她展開畫,“嗯,畫得好好,爹一定會喜歡的。”正準備收回畫,丫鬟捧了茶來,一不小心碰倒,全倒到了畫上。“呀!”她手一抖,畫掉到了地上。“怎麼辦,這可是爹爹的壽禮!”
陳文瓔如何會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氣得五官都扭曲了,而蘇蔓菁還在旁邊訓斥丫鬟。
陳襄溪見場面尷尬,只得過去勸解。“表姐,她也不是故意,就算了吧。”
“哼,怎麼能算了?這可是我給爹爹備的壽禮。”她又轉過去對陳文瓔說:“好妹妹,對不起呀,你的畫”
這麼多人在這兒看著,她也不好拉下臉,只得回了聲“沒關係”。
蘇蔓菁卻不放過,仍舊對丫鬟吼道:“你就留在這吧,什麼時候陳大小姐氣消了你再回來。”
見陳文瓔快忍不住,襄溪又說道:“表姐,別再生氣了,壽禮的話,我房裡有一幅齊道之的畫,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齊道之?你有齊道之的畫?”她爹找齊道之的畫找了那麼久,這下得來全不費工夫。
襄溪迷茫了,難道這人很有名嗎?她覺得那幅畫就是普通的古畫呀。
蘇風野低咳一聲,給她解釋道:“襄溪,齊道之是前朝畫聖,剛剛說到的秦旭也只是模仿他的畫風比較好的一位而已。”
襄溪驚悚了,她知道這個趙國都已經建立快三百年了,前朝?還畫聖?汗,這下可闖禍了,可別是傳家之寶吧。她偷偷地向陳清昶看過去,對方笑著點點頭,她這才長長出了口氣。
只有陳涵世和趙凌廷知道那幅畫是當年蘇玉瑾從她爹那求來的,喜歡得緊,而如今又送到蘇家,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吧。
而陳文瓔,終於甩袖走掉了。
飯畢,趙凌廷父子給了禮物便離開了,四公子也去了陳清昶的書房,襄溪帶著蘇家兩姐妹回了園子。
取了畫聖的畫給蘇蔓菁,又畫了兩幅畫。蘇蔓菁得到的畫上:一女子站在屋頂,月光皎潔,她手拿著長劍,身穿夜行衣,長髮飄逸,英姿颯爽;蘇桑淇的畫上:一女子正在窗前看書,几上還有精緻的糕點,她蜷首娥眉,楚楚動人。
兩姐妹高興之際,畫卻被人奪了去。原來又是那四公子。襄溪讓人擺了椅凳在園子裡,招呼他們出去坐下。
“小溪溪,原來你還會畫這種畫呀?”何俁驚訝,因為他們前面的那幾幅都是Q版人物,和這兒的比起來,當然是有差別的。
“我會的還多著呢,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又開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