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不用說了,這是最基本的君臣之禮。這世間有舍有得,您就好好珍惜現在的一切吧。以後,我會盡量以平常心待你的。我還有些事兒,先告辭了。”
“呼呼”,這可真是一不好招惹的主啊。但是所有的小說電視都告訴襄溪,皇族就像是掉下來的高壓線,半徑多少米以內都是危險的,安全起見,繞道方位上策。
“阿夏,我睡了啊,明早別叫我起床,我要睡到自然醒!”
陳襄溪起床的時候,已經巳時了(10點左右),洗漱完畢,出房間。李嬤嬤正坐在石桌上摘菜。
“嬤嬤,我來幫你。”
李嬤嬤有些為難地說:“小姐,雖說老張要回老家,可也沒那麼急啊。你買來的兩個小廝太小了,能做事嗎?”
“啊?”襄溪腦子一時迷茫。
“是啊,喏,就是那邊砍柴的兩人,不是你買的他們嗎?”
扭頭,原來是賣身葬父那兩主僕。“嬤嬤,你放心吧,他們一定會比張伯能幹的!”
與此同時,看著幫李嬤嬤摘菜的襄溪,小書童丁良對宋文信說:“少爺,她真的是昨天刁難我們的那個小姐嗎?”
宋文信笑笑,繼而說道:“丁良,別叫我少爺了,我和你一樣,都是下人,你以後就叫我文信吧。”
“這怎麼可以,你永遠都是我的少爺啊。”
“他改不過來的,你就讓他這麼叫吧。”襄溪走過去說道,“你們倆幹完活兒到書房來。”
“是,小姐。”
書房,襄溪正在給淡夏講解。
“小姐。”有人敲門。
襄溪抬頭,“進來吧。”
“阿夏你過來。”襄溪走到丁良旁邊。
“丁良是麼?阿夏,以後他就是你的徒弟。”
“徒弟?”師徒二人吃驚。
襄溪看了看宋文信,他表情沒怎麼波動,嗯,很好。
“對,你以後可以讓他幫你做事,聽你使喚,但相應的,你得好好教他你會的,識字、算術、武術等等。知道了嗎?”
“是。”襄溪在昨天已經告訴了淡夏培養計劃,只是不習慣突然有徒弟而已,但有個人讓自己使喚,挺不錯的。
“還有,”襄溪還沒說完呢。
“不準說出去嘛,知道了啦。”淡夏調皮地說。
丁良看向自家少爺,見宋文信點頭,才不情願地答了個“是”,轉身對淡夏叫道:“師父”。
“好了,你們出去吧。”
襄溪走過去坐下,“你也坐吧。給我說說你的故事。”
原來宋文信的爺爺是商人,業大家卻不大,只有一個兒子。更遺憾的是這個兒子只會唸書不會經商,還繼承了他爹討厭官場的習性,於是家業在他手裡慢慢敗落,帶著妻兒離開,做起了私塾先生。宋文信的娘在他五歲的時候病逝,父子二人加上一個小書童,日子也不難。可去年那兒又發了大水,三人一路到京城,宋父久病不治,到達不久就去世了,無奈之下,只得賣身葬父。
襄溪雖然感慨,卻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說什麼安慰的話,便問道:“那你識字了?”
“是。”
“好吧,如果你願意,可以把我當你的姐,哦不,親人。”嘖,差點說錯了,“以後我會教你武術和其他東西,當然,在你自願的前提下。”
“我願意。”汗,這三個字。
“好,但我需要你的真誠,嗯,我的意思是,彼此真誠。”
宋文信淡淡笑了,“好。”
“哦,還有。你們倆以後都穿黑衣服吧,不然會很難洗的。”
“好。”(作者:我覺得可以叫宋好好公子,?)
鬼式訓練。讓一個13歲的正太書生改行學武,還得幹活兒,襄溪覺得自己有些像後媽。但後媽也是媽啊,除了武術,她還教他數學,經濟方面的知識。一方面是宋正太太聰明,一學就會,一方面是襄溪想找個人陪自己記住這些東西,一年來不斷地複習自己記得的東西,這下多了一個人幫忙記得,自己應該不會那麼怕忘記了。
至於丁良,情況也沒好到哪去,雖然以前跟著宋文信也認識了很多字,可是他沒那麼聰明,其他東西除了武術,都學的很慢。至於武術,都說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的同時也為你開了扇窗,他的天賦可能就在這兒了吧。
☆、襄溪生日
日子很快,已是深秋,陳襄溪又要過12歲生日了。
“小姐,今天讓我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