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心裡感激著,想上去親親他。
寧遠卻依舊低頭批著奏摺,沒有抬頭再與她說話意思,即墨這想法,只能作罷。
第二日,寧遠依約去了巴圖魯府,因為是蒙古人,寧遠與巴圖魯本來就過從甚密,一切禮數從簡,只當是可汗一次隨便的近臣拜訪。
入了府,寧遠與巴圖魯選了前廳聊天,有下人引了即墨往後院走。即墨知道,如今即黛身邊的侍女,無不是必勒格特意挑選出來的,行事很是小心,兼且對外守口如瓶,至少到現在為止,她的妹妹還很安全。
入了即黛的屋子,侍女悄然退出,只餘即墨與即黛兩人。
即黛一身黑袍,坐在茶案前,認真用鐵壺煮著茶,水器氤氳上升於她身前,看來有些許神秘。
“皇姐,你總算來了。”即黛輕輕嗔她,將面前黑紗扯下,露出白皙臉龐,抬頭對即墨微微一笑:“我還想著你打算什麼時候來看我呢,天天忙什麼?都把我給忘記了。”
即墨釋然放鬆了肩膀的線條,她一路行來,不知為何,雙拳緊捏,就等著再見即黛這一刻,如今見到真人在眼前了,才長長吁出一口氣來。
“我若老來見你,你就不怕行跡被暴露,到時候還有你的機會和巴圖魯雙宿雙飛麼?”淡淡說著,坐了下來。
不知為何,一早已經用過朝食了,這會兒肚子又有些餓。隨手執起桌上一塊綠豆糕,放如嘴裡細細咀嚼,發現味道還很不錯。
即黛搖了搖頭,看來很是譏嘲的樣子:“暴露了就暴露了吧,也好讓我自由自在。總比現在被關在這裡強得多。”
“你也就說說,若不是當時瞞天過海,你和巴圖魯還不知該怎麼樣呢!你就知足吧。”
“知足?皇姐~~~~你換作是我,你來試試看。”即黛抱怨著:“都是你那個寧遠可汗害的。”
“他哪裡害你?若沒
42、你那個寧遠壞透了 。。。
有他,才不信你和巴圖魯能在一起。”即墨慨嘆:“到現在,也沒見你謝過他一句。”
“謝他?!”即黛豁然從案前站了起來,露出了已然有些攏起的肚子:“我才不謝他呢,你那個寧遠可汗,壞透了。他做的這些事情,樁樁件件看來都是為我們好,其實才是將我害死了呢。”
即墨翻了一記白眼,沒有理會即黛,又挑了一塊綠豆糕,放到嘴裡,怡然自得地吃起來,彷彿當年還在宮裡的青蔥歲月。她忙她的,一邊聽著即黛在一旁對她嘰嘰喳喳,說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兒。
“如今我有門出不得,有話講不得。不光如此,連帶穿得再好看,人長得再美,也沒人看得到。”
即墨側頭想了想,肯定了即黛的難處,隨即又搖了搖頭:“巴圖魯看得到就夠了。”
“光他一人看到麼?如今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說我日日打扮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還有啊~~~你說孩子日後出生,人家看出沒有天方血統怎麼辦?我算是見過那些天方大鬍子了,個個高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