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嗎?我的確很無聊。要不然也不會答應和你玩扮演的遊戲。”
“你”錦凰從不是好惹的人,一剎那之間,她身上敢發的冷意更是凜冽了幾分。
我卻狀似無意地打斷了她的話語,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她既然出現了,那麼必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且我從來都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自然明白玩笑不能開得太過。
得罪錦凰並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她收起了身上的寒意,朝我走了過來,卻在離我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繚綾,明日景纖塵若再要求和你賭一把的話,你就答應他。”
我沒有說話,靜待著她的下文。
“然後把他帶到塗城城外的斷腸坡。”她頓了一下,又清冷地道:“記住,斷腸坡。”
“他若不去呢?”狡猾如景纖塵不一定願意入她的套。
她忽而淡淡地笑了起來,那一雙波光瀲灩的水眸漾著幾分自信,“他若真的要見我的話,他就一定會去的。”
這不是什麼高明的陷阱,只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我不過是這其中牽線的人罷了。
是的,景纖塵若要見錦凰,那麼他一定會去。
“好,明日斷腸坡再見。”我抬首,對上了她那雙美眸,笑意盈然。
這場戲之中,我只不過是一個局外人,無心踏入。那就在岸邊遠遠的觀望便好,
下一刻,錦凰已然沒了蹤影,只餘下一室的清冷,
我笑著往內室走去,心中自是千迴百轉。
翌日,景纖塵終究還是來了,如前幾日一樣,在賭場裡縱橫,等待我的現身,又如往常那那般無辜地輕問:“錦凰,和我賭一局可好?”
我笑著頷首!“好。”
如此一言,反而怔住了他。
“同意了?”他似是不確定地問道。
“賭一局又如何?”我笑著望著他,悠然啟唇,“我從未怕過你。”
他眉宇的那份無辜漸漸淡去,最後消失在他的臉上,他幾乎一下子就猜到了錦凰的話,不由地輕問,“你是否要和我去斷腸坡決戰?”
此話自然是講給那些外人聽的,我們彼此之間早已心知肚明。
他和錦凰之間的瞭解遠遠超過我的想象。
“是,斷腸坡上!我們一決勝負。”眼微微地昧起,我情不自禁地帶上了幾分慵懶,
斷腸坡一決勝負,卻不知那斷腸之人又將會是誰?
“孟虎,你留下照看賭坊。”我轉身望向了那個始終立在我身後的人,淡淡地吩咐道,
“主人,我要跟你一起去。”第一次,孟虎違抗了我的命令,
他對景纖塵似乎帶著幾分明顯的戒備和敵意。
孟虎他似乎知道些什麼。
“我讓你留下就留下。”我冷漠地道,不給他任何反駁的餘地。
也不等孟虎再多說什麼,我便一把拉過了景纖塵,“我們走吧。”,
此刻,錦凰應該已經在那邊等著了吧,
我和景纖塵一路無語,只是毫不停歇地往斷腸坡而去。
許是因為達到了目的,無須在刻意地偽裝,景纖塵早已不似平日,而是一臉的凝重,似乎很在意這一次的見面。
我們到達斷腸坡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錦凰的人影,只有一坡開得正豔的美人顏隨風搖曳,
“她人呢?”景纖塵壞視了一週,又把眸光轉向了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錦凰人呢?
他問我,我又問誰去?
“誰?”我卻只當是不瞭解內情,故意問道:“門主大人說的是誰?”
“你知道的。告訴我錦凰在哪裡?”本來始終漾著笑意的眸氤氳起了一層濃濃的朦朧之色,似有幾分迫切,又似有幾分陰狠。
隔著一層朦朧,一切的一切並不能看得真切。
“門主不是早就知道錦凰不在塗城,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離開。我並不知道她在哪裡。”我是卯足的勁假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我的確不知道錦凰她到底在籌劃著什麼,
只是站在我身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地煞門的門主景纖塵,他之所以被人稱為魔頭那那自然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這一刻,本來偽裝的無辜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略帶著詭異的笑容,
同樣是笑,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景纖塵倏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