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馬刀朝麵糰的頸部砍落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聲噼啪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起,旁邊多了一個蒙面女子,手中持一根樹枝條,出手如電,枝條如鞭子一樣抽打在這名糾察隊員的手腕上,這人吃痛,馬刀從他的手中掉落,一臉驚駭地看著這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面前的蒙面女子。
那是一個身材婀娜曼妙的短髮女子,纖腰如蜂盈堪一握,胸脯高聳飽滿,美腿修長,前突後翹堪稱完美的比例。
雖然用一塊花布蒙著臉,卻不難想象這個女子蒙臉的紗巾後是一張怎麼樣天香國色的容顏。
“把銀子都給我放下!”
她的聲音也是同樣地美妙動聽,雖然說的是狠話,卻沒有多少殺傷力,更像是向情人撒嬌。
幾個糾察隊員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豔和升騰而起的獸慾,紛紛獰笑起來,不但不放下銀子,反而朝她慢慢地圍了過來。
“美人,把面紗摘了讓爺看看,嘖嘖嘖,這身材,看得爺心癢癢的,說不得要把你的就地給辦了,若能聽你在爺懷裡嬌吟討饒,就算死了也值了”
“隊長,她不會以為拿著一根樹枝就能打倒我們這麼多牛高馬大的男人吧,哈哈哈”
“哥幾個,誰先來?”
蒙面女子聞言後退了一步,對方一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朝她衝了過來
女子不慌不忙,手中的樹枝角度刁鑽,準確無誤地一招上斜劈,劃過對方的褲襠要害處。
對方登時停了下來,臉上的神情漸漸地由麻木,變成了抽搐,最後變成了五官揪結扭曲,扔下手裡的刀,鬼哭狼嚎般大叫一聲,捂著褲襠,滿地打起滾來
其他幾個人紛紛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情不自禁地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要害處,一手執刀,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
那女子顯然也沒想到這一招竟如此湊效,一對水靈美眸中閃過一絲雀躍,卻依舊以守為攻,不緩不徐。
招是一樣的招,只不過出手的時機卻不同,所攻擊的部位也是防不勝防,對方捂著褲襠,她攻擊的卻是手,臉和鼻子,一下將對方抽出十幾道血痕,她的身形又是靈活如雪狐,糾察隊員的刀沒碰到她半分,漸漸地變得有些焦躁,不顧一切撲了上來,卻被她輕易躲到一邊,伸出一腳,絆了對方一下,接著輕輕在他背後一推,對方失去平衡向前跌倒,接著一塊不知什麼時候被她拿在手裡的石頭,拍在了後腦勺,昏死過去
如果有熟悉太極推手的暗衛軍戰士在這裡,就會發現,這正是甄命苦親自傳授給軍中將士們最普通不過的太極推手。
這個女子顯然已經得了其中精髓。
其餘幾人見她手法怪異,轉眼便收拾了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慌,放開手中齜牙咧嘴的獵犬。
“一起上。”
張氏也沒想到,自己僅憑一根木枝條,靠著跟甄命苦那裡學來的一招半式,就能將兩個男人給抽得嗷嗷叫,近身不得,信心大增,看著那條兇惡的獵狗,還有其他四五人一起圍攻上來,原本鎮定下來的心再次緊張,平時她赤手空拳最高的記錄也不過是同時對付三個男人。
如今卻有五個,外加一條獵犬,她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她有些後悔太過莽撞,沒有準備充分,也沒有計劃就衝出來了,只是她也無法眼睜睜看著麵糰和她的情人死在這些人手裡。
看到驢糞蛋為了麵糰奮力搏鬥,麵糰撲在那驢糞蛋身上哭時,她彷彿看見了那天甄命苦渾身浴血,為了她拼命的樣子,頭腦一熱,便不顧一切地衝了出來,也沒有想那麼多的後果。
她手中的樹枝抽了那獵犬幾鞭,將它打得畏縮逃開後,樹枝斷成了數截,對方也收起了輕視她的心態,攻勢漸猛,張氏手中沒有了可以招架的東西,只靠著靈活的動作左避右閃,險象環生
厚厚的積雪讓她動作遠沒有平時的靈活。
一個糾察隊員終於抓住了她手腕,其他人乘機擁了上了,將她按倒在地。
被人撲倒在地的瞬間,張氏終於慌了,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起甄命苦曾跟她說過的一句話,“你不想殺人,可保不準別人不殺你,相公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守護著你,像你這樣美味可口的美人,只要是正常男人,看見你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你哄騙上床,你若是不學會在關鍵時刻能狠得下心腸,只有一個結果。”
要是當初她能帶一把武器過來,現在也不至於陷入這種境地。
對方已經在撤掉了她臉上紗巾,看見她的容貌,眼中閃爍著野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