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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喜娘最會察言觀色,見此情景,急忙叫人端上了交杯酒。

“王爺王妃請喝交杯酒。”

付寒君慢騰騰地拿起杯子,眼睛卻靜靜地盯著江蘭。江蘭呆了半響,也拿起了杯子。

交杯酒喝畢,喜娘們退了下去,屋裡只剩下兩個新人。喜燭的光一閃一閃的,晃得付寒君的臉陰晴不定。

他靜靜地看窗外,沉默了半天,突然道:“天還未黑透,不過今日是洞房花燭夜,早點亦可。”

聞言,江蘭不動聲色地往旁邊移了移屁股。可付寒君卻抬起手,慢慢地朝她的臉頰摸去。

江蘭的後背忽然竄起了一股奇怪的寒意,隨著他的手越來越近,這種寒意越濃,中間甚至還夾雜著莫名的噁心味道。

就在付寒君的手碰到她的瞬間,她抑制不住地尖叫了起來:“你別碰我!”

付寒君的手僵在了半空,嘆了一口氣:“蘭蘭,小衝已經死了很久了。”

江蘭低著頭不敢看他,使勁地搖頭:“我不想嫁給你。”

付寒君輕聲一笑:“蘭蘭,現在你已是我的妻,你是我的。別怕,你有心結,我幫你。”

江蘭猛地抬起頭:“我不需要你幫”

話未說完,她全身一軟,倒在了床上,驚恐地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付寒君溫柔地盯著她,緩緩地脫□上的衣服,臉頰在紅燭的映襯下晶瑩剔透,猶如施了一層薄粉。

“我在幫你,只要我幫你解開這心結,以後便好了。”說著,手一揮,點住了江蘭的啞穴。

心中驚恐萬分,喉嚨裡又像堵了團棉花,發不出聲音。江蘭又驚又怒,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付寒君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了下去。

整個過程無比漫長,如同酷刑,一點點摧毀了的她的尊嚴,還有沈沖模糊的笑顏。

終於,付寒君爬上她的身體。沒做任何愛|撫,扶起火熱,一寸一寸,衝破了她最後的防線,完全將她佔有。

乾澀和緊緻讓付寒君吃痛地呼了口氣,他俯□,在江蘭耳邊呢喃道:“蘭蘭,現在你完全屬於我了,從今以後,跟著我。”

江蘭聽不清付寒君在說什麼。她的胸口空蕩蕩的,麻木得可怕被粗大撐裂的地方絲毫感覺不到痛,眼睛茫然空洞地盯著頭頂晃動的鮮紅紗帳。

她想,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太抽了。

☆、第34章

池水清澈如鏡,一群鮮紅的魚兒在池底自由自在地遊著,池邊的雪白薔薇開得正盛。天邊,晚霞妖豔似火,飄著幾片橘紅色的薄雲。

江蘭斜坐在橋欄上,靜靜地看著水裡的倒影。水面上的女子身穿一件寶石藍錦緞高腰襦群,手挽淡粉色粉紗披帛。頭上盤著一頭婦人髮髻,斜插著一支璀璨晶亮的寶石鳳釵。雍容華貴,端莊美麗,卻十分陌生。

前幾天的婚禮像一場夢,她到現在還回不過神。心裡頭空洞洞的,一片茫然。

新婚之夜後,付寒君再沒有為難過她。他每日早出晚歸,午飯晚飯都和幕僚們一起吃,並不回內院。晚上回來,兩人也幾乎不說話。睡覺時他睡在床的一側,從不做什麼過份的舉動,兩人相敬如賓。

但以後兩人的生活該怎麼過下去呢?永遠形同陌路?這幾天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不一會兒,付寒君回來了。身上穿著一套汗津津的白色勁裝,臉上全是汗,頭髮緊緊地貼在額頭上。

江蘭急忙站起身,緊張地捏著雙手:“你回來了。”

付寒君微微一笑,笑容溫柔似水:“嗯,剛練完功。”說著,伸出手想拉她。

她往後一縮,躲過了付寒君的手。

付寒君並不在意,笑得更歡:“飯好了嗎?今天我在內院吃。”

旁邊的侍女忙屈膝道:“稟王爺,準備好了。”侍女扭頭吩咐手下,“快準備飯菜。畫影,伺候王爺更衣。”

付寒君抬起手止住她,轉頭看向江蘭:“王妃,能替本王更衣嗎?”

“我?”江蘭呆呆地眨眨眼。

付寒君撒嬌似的噘噘嘴:“當然,我是你的男人嘛。”

因為有些忌憚,江蘭不敢和付寒君起衝突,艱難地笑笑:“好。”

“那本王先去沐浴,煩勞王妃替本王準備換洗衣物。”

江蘭低頭答:“好。”

在侍女的指導下,她找了一件米白色的長衫送到浴池。

付寒君正泡在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