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地方,臉上的神情也很舒服,輕鬆地問道。
“說了,說你想問一些雷震天的情況,說實在的,我巴不得你們趕緊把他給抓起來,因為他朱老大都不讓我找男人,這段時間可把我給悶壞了!那領導就問吧。”
寧菊花舒服的窩在趙慎三懷裡說道。
趙慎三笑道:“你是不是對每個男人都這麼無情無義呀?我可是聽說這個雷總對你念念不忘的,還惦記著把你帶到香港呢!”
“切,也是個銀樣蠟槍頭,每次都是三秒鐘的能耐,偏還喜歡折騰,最沒意思一個人了,我才不跟他走呢!要不是朱老大不准我得罪他,我早就不搭理他了。就他每個月給我寄來五千塊錢,我什麼都不幹朱老大也會給我,還以為他對我多好呢!”
寧菊花實在是一個少見的坦率人,初次跟趙慎三見面就縮排人家懷裡不說,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簡直是一朵另類奇葩了。
非常奇怪的是,趙慎三還真是不討厭這女人這種真小人的性格,世上蕩、婦,淫、婦多了,卻從沒見過把這種事當成吃飯睡覺一樣正常的女人,這個寧菊花就是,她彷彿認為陪不同的男人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點也不值得羞愧一般。
“你有沒有雷總給你的匯款地址?我想看看匯款單。”
趙慎三問道。
“沒有,他都是打在我卡上的。”
“那你有沒有銀行轉賬的明細單?對方是那家銀行打過來的?他有沒有告訴你在香港的詳細地址?你平常怎麼跟他聯絡?”
趙慎三連續問道。
寧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