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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部分

趙慎三問道。

“沒有,他都是打在我卡上的。”

“那你有沒有銀行轉賬的明細單?對方是那家銀行打過來的?他有沒有告訴你在香港的詳細地址?你平常怎麼跟他聯絡?”

趙慎三連續問道。

寧菊花半張著嘴聽完才說道:“領導你是不是急著走呀?問得這麼著急我怎麼記得住?慢慢問好不好?明細單我有,是朱老大讓我今天去銀行列印出來的,我現在拿給你。地址沒有,姓雷的喜歡給我打電話,讓我跟他在電話裡做、愛,每次都得我喊叫的他**才掛,我把號碼拿給你吧?不過不是我打給他他應該不會接吧?”

“你剛說什麼?在電話裡跟他做呃那怎麼能?嗨,我不問了,你去拿吧。”

趙慎三被寧菊花的話嚇了一跳,問了半截意識到了這也許跟網路的裸、聊差不多,都是yy的玩意兒,就臉一紅不問了。

可他的樣子又把寧菊花逗得笑成一團,她原本就縮在他懷裡,這一陣笑只笑的花枝亂顫,衣服也揪成一團,半邊蜜色的胸就露了出來。趙慎三對這樣的女人也不客氣,一伸手抓在掌心,也不甚大,卻正好大巴掌抓滿,緊揪揪的彈性十足,滑溜溜的乾爽舒適,他撫摸揉弄了一會兒,下意識的把手就順著往下滑,落在她的肚皮上了,她的小腹並不是平滑的,而是有輕微的脂肪堆積,卻絲毫沒有肥膩的感覺,軟軟的、彈彈的,舒服極了。

寧菊花不笑了,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趙慎三,那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淫、蕩,反而透著一種孩子般的純真,細碎的白牙齒輕輕的咬著略微有些豐厚的紅唇,沙啞的低聲說道:“這位領導,你倒不見外,就這麼玩上了?怪不得朱老大今天看我怕見你,告訴我你跟那些板著臉的警察不一樣呢,原來你這麼好相處。”

趙慎三被她逗笑了:“首先,我不是警察,但我是管警察的人。其次,你說的好相處指的就是我對你這樣嗎?可你怎麼光注意客觀原因了,沒注意主觀因素呢?如果我進門來,你正正經經跟我說話,我能對你這樣嗎?你似乎忘了是你自己連鞋子都不穿跳進我懷裡的,我要是不玩豈不是對你不禮貌嗎?那也顯得你太沒有吸引力了吧?”

寧菊花呆了一呆說道:“這倒也是哈!那那你想不想玩的徹底點呢?你跟別人不一樣,怎麼喜歡摸我的肚皮呢?要不然咱們去臥室吧?”

趙慎三大笑起來:“寧菊花呀寧菊花,我還真是佩服你,這種事情居然能被你弄成招待客人喝茶一般光明正大。不過今天算了吧,我過過手癮罷了,等下你去吧我要的東西給我我就走了,謝謝你的盛情款待。”

寧菊花納悶的看著趙慎三說道:“你真是個怪人,你玩了我半天自己不憋得慌嗎?等下硬著走了多難受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怕我有髒病?我木有啊,我定期體檢的,每次都抽血化驗,我可注意安全了呢!其實你想開了的話,跟我玩了權當給你的洗了一次澡,你走了咱們倆誰也不認識誰。別想什麼對不起夫人呀,墮落了呀那種大道理,這不就是玩玩嘛?上綱上線多虛偽呀!你說對不對呀領導?”

“哈哈哈哈你這個女人呀哈哈哈哈!”

趙慎三從昨晚見過朱長山之後,心裡都一直覺得鬱悶不已,彷彿塞進去一團化不開的棉絮一般哽得難受。沒想到今晚遇到這樣奇特的一個女子,用她超乎常人的是非觀把他接二連三的逗得哈哈大笑,轉念想到人家這種女人都能活的簡單快樂,而他身居高位,有何必為了無法辦到的目的去鬱悶呢?

寧菊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撅著嘴看著他。趙慎三笑了一陣子,心裡湧起了一種自暴自棄般的解脫感,心想既然徹底清查這件案子只能是引火燒身,到頭來落一個兩敗俱傷或者是兵敗如山倒,何不學學寧菊花這種為人處事的心態,面對複雜問題簡單化呢?

現在這個案子的主要矛盾在於民眾的錢得不到兌付,那麼只要抓住銘刻集團要人的心理,脅迫他們把錢吐出來還給民眾,然後涉案人員就相對減輕了罪名。而且外界人眼中的趙慎三書記,能人所不能,居然把被資本家在毫無法律漏洞的運作下套走的鉅款分文不少的要了回來,他的個人能力還需要說嗎?到那時,豈不是皆大歡喜的局面嗎?何苦要沒來由的思考什麼人性、什麼職責之類的不可企及的目標呢?那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

既然法律讓人家有空子可鑽,而且說白了這次若不是肖冠佳的閨女太過招搖,那隻股票扶搖直上升值了,豈不是所有的運作都成為正面業績了?那樣的話肖冠佳依舊是他政法委書記,趙培亮成為了招商引資的楷模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