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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部分

之如騖呢?

開辦各級學歷班是一項職能,黨校的另一職能就是幹部輪訓了,現如今的輪訓也分很多種類,諸如經濟建設輪訓班、反腐倡廉輪訓班等等,當然,還有就是今天要開的這個黨建輪訓班了。

市委黨校的校長不是別人,就是組織部長劉萬舉兼任的,但他平時並不身體力行參與黨校的事務,真正的校長其實是副校長王國安。因為這次培訓班,黨校已經做了好多套準備,畢竟,參與領導的檔次不一樣,這次培訓班的整體規格就不一樣。不說別的,就拿給領導準備的講話稿來講,市委書記的立足點能跟宣傳部副部長一樣嗎?別說副部長了,就連龔登全部長跟劉萬舉部長過來,也不能跟鄭書記一樣啊?那怎麼辦?都準備!誰來了給誰就是了,但是,市委書記參與這種開班儀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故而,黨校精心準備的講話稿中間,反而是書記這一份是最潦草的。

這次黨校大出意料的是,鄭書記居然要來參加開班儀式,這使得王國安慌了神,昨夜召集黨校辦公室的一干人等徹夜加班,又給鄭書記弄了一份花團錦簇的講話材料,一大早就送到了書記辦公室,想著讓書記在十點以前再熟悉一下子。

鄒天賜昨天得知鄭焰紅要來參加開班儀式,也是十分愕然,他聽到付奕博到他辦公室說了鄭焰紅的邀請,當時就覺得十分迷惘,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哪根筋不對了?多平常的黨建培訓班啊,可以說召集副處級以上幹部參與,若是劉萬舉不用組織紀律侷限的話,說不定根本就沒人願意參加!想到這一點,鄒天賜輕蔑的覺得,鄭焰紅還是認不清形勢呀,什麼年代了?還把黨建這塊又冷又硬的餿饅頭當寶貝嗎?殊不知下面幹部們都明白風向變了,從改革開放之後,黨建就向經濟讓路,大家誰不明白呀?故而讓幹部們參加經濟建設培訓的時候,那是踴躍參與,但黨建培訓的時候,可就往往是單位裡掛著級別的調研員一類的人員才不得不來的了。

可是鄒天賜卻不願意因為小節而掃了鄭焰紅的面子,他覺得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磨合,他已經摸清了這個女人的行事特徵,只要不跟她頂牛,她的脾氣卻並不似女人般睚眥必報,而是有著跟男人相媲美甚至超越男人的大氣豪放,等閒不願意抓細節,只要大調子定下,怎麼執行她也不過問,結果不出乎她的既定標準就成。那麼,又何必吝嗇這半天的開會功夫呢?黨委書記如果連黨建培訓班都要參與,足以說明她是很重視的,他身為副書記,接到邀請如果不去,豈不是顯得太不知趣了嗎?

故而,鄒天賜很爽快的對付奕博說道:“小付,你告訴鄭書記,我明天一定參加,支援黨建培訓,也是我這個副書記的職責嘛,要不是當初我實在是忙,這個校長都差點我自己兼任了呢,怎麼能不去呢?”

結果,黨校的寫作團當晚值班,突擊加工的不單是鄭書記的稿子,也給鄒市長弄了一份,至於他講還是不講就看他的興致了,但是準備還是必須準備的,這叫做禮多人不怪,土語叫“芝麻桿餵驢,吃不吃讓到”鄭焰紅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她突然要參加開班儀式,導致好多單位原定參加輪訓的領導都連夜走後門換人了,主要領導本來是要躲過去的,隨便派個級別到了的班子成員過來湊數,但市委書記要親自主持開班儀式,誰要是不露臉就是自找不痛快了,故而,這晚上黨校的人員倍有面子,平常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領導們紛紛打電話來說好話,那滋味真是“累,並快樂著了!”

十點鐘,黨校最大的兩百人教室除了最後面一排,已經座無虛席,鄭焰紅早十幾分鍾到達,在休息室裡坐下,跟劉萬舉和龔登全,以及來陪他們的王國安說話。

鄒天賜終於踩著鐘點走了進來,看到大家就笑著說道:“哎呀,來遲了來遲了,政府事務就是瑣碎,緊趕慢趕的還是落在鄭書記後面了。”

因為時間到了,鄭焰紅微笑點頭沒說什麼,大家一起走上了主席臺,看著已經安排好了座次,鄒天賜看了看擺放著名字的牌子,臉色就暗了下來,遲疑了一下,看著鄭焰紅已經坐下了,他才蠻不情願的拉開椅子坐下了。

為什麼鄒天賜不高興?是因為黨校安排的座位在他看來存在錯誤!怎麼錯了?很簡單,依照黨校今天的安排,主席臺只有一個主位,鄭焰紅坐了無可厚非,但是這樣的話就存在一個問題,鄒天賜作為跟鄭焰紅平級的領導,就勢必要坐到次位上去了!若是合理的安排呢,應該是讓鄭焰紅跟鄒天賜坐在中間,然後把劉萬舉跟龔登全兩個副職安排在左右兩側,其餘的就以此類推就對了,這樣子也顯得很對稱,主位也就成了兩個了。可是黨校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