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也是我無意中發現的。”
趙慎三決定就此開始彙報,他已經想好了該如何篩選內容,就娓娓的說道:“剛剛武廳說過了,葛鵬不在京城,我聯絡到了天源瑞通的ceo黎姿。您已經知道,這個黎姿跟咱們省多名要員都關係匪淺,跟我也有過一段恩怨難分的交情,這次,我就約到了她,從她嘴裡知道了葛鵬是透過晉方平主任,搭上的馮琳姚氏船舶這條線,在雲都圖書館工程中,天源瑞通替姚氏船舶做二傳手,代價是轉讓差價以及姚氏另外一個委託給天源瑞通做的專案。”
連月冷眼神一亮問道:“黎姿告訴你葛鵬是透過晉方平搭上馮琳這條線的?”
趙慎三沉吟了一下說道:“黎姿很謹慎,好多話說的很隱含,她隱約間告訴我,晉方平跟馮琳關係很特殊,馮琳的好多生意以及計劃都是晉方平幕後操作的,我聽了之後覺得僅僅是黎姿個人的猜測,並沒有十分信任,但在第二天,我跟武廳霍隊一起去拜訪葛鵬的母親的時候,葛鵬的母親無意間透漏出,晉方平居然是她的親侄子,也就是說跟葛鵬是姑舅表兄弟,那麼,馮琳的姚氏跟葛鵬的天源瑞通如何搭上線也就不言自明瞭。我為了及時的把這個資訊傳達給您,就哄騙葛媽媽給晉方平打電話,拜託晉方平給雲都官方打招呼,替葛鵬的公司代為說項,剛剛您說的可疑人物主動出現,應該指的是晉主任吧?”
連書記點頭道:“是的,就是他。小趙,我一直不相信姚老會縱容侄女胡作非為,也親自做了很多縝密的調查,一直沒有發現姚老參與的任何證據,現在看來,江州方面給馮琳撐腰的根本不是姚老,而是揹著姚老或者是說打著姚老旗號的晉方平,姚老是市委書記,他是市委辦公廳主任,誰也不能懷疑他或者是去跟姚老求證的。唉,多少端正剛直的領導們都是這樣被手下幹部愚弄,莫名其妙的替他們背了黑鍋啊!”
“另外有個意外的情況,我想武廳已經給您電話彙報過了吧?就是有關我們一到京城就被駐京辦接待,晚上林省長恰好在京,還約見了我,雖然談話內容並沒有什麼與案子有關的,但這個情況似乎有些古怪,我就讓武廳給您彙報一下,有沒有價值您自己權衡吧。”
趙慎三說道。
連書記說道:“這個情況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無論有沒有價值,多一個著眼點畢竟比少一個好。小趙,除了晉方平這個情況,其餘的你還了解到什麼了?”
趙慎三想了想,先是搖了搖頭表示沒了,但很快就倉促的說道:“我們還見了見了另一個首長家的二公子,他請我們吃了午飯,別的沒了。”
連書記笑了:“你這個孩子,有朋友請你吃頓飯很正常嘛,這個你不說也是可以的,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怎麼會不理解呢?”
趙慎三認真的搖搖頭,神色間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說道:“不,連書記,我明白我的身份,我跟武廳和霍隊不一樣,嚴格來講,我屬於一個雙重的身份,一則是您監控調查的物件,二則又是您的屬下,所以我不願意我的任何行動超越您的視線範圍,這樣才能讓您更進一步的瞭解我,也給我日後日後是否會被確定有問題呃,算了,連書記,我的彙報完畢。”
連書記憐憫的看著趙慎三,半晌才說道:“小趙,你能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處境,是十分不容易的,而且,你認識透徹了之後,還能夠盡心盡力的聽我的指令實心辦事,更加是難能可貴的優良品質,我並不能現在就給你什麼承諾,就是那種關於查清了案子恕你無罪的空頭承諾,就算給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有沒有錯誤現在還無法認定,我也沒權利在日後認定後抹殺你的錯誤。所以,我只能說一句,就是你安心工作,不要有思想顧慮,這個案子的錯綜複雜程度別說是超越了你的想象,到目前為止,恐怕上上下下都為之震驚了,最終能夠查出什麼樣的結果出來,又會給多少人帶來不必要的誅連波及效應,目前我都心裡沒底,也只能是竭盡全力去避免了。”
趙慎三苦澀的笑笑說道:“我沒事連書記,我都懂。那麼,我去叫武廳進來吧?”
連書記說道:“別急著走,你給我說完了,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連書記,您吩咐。”
“小趙,我是想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得辛苦你一趟,回雲都協助李建設同志主持圖書館專案招標會,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
連書記說道。
趙慎三聽到讓他回雲都,臉上立刻浮現出驚懼的表情來,甚至第一次不顧涵養的打斷了連書記的話,低聲驚叫道:“不,連書記,求您了,千萬別在讓我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