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互相影響了,具體表現在什麼方面,說清楚了我才能幫她呀。”
林媚一怔,趕緊搖頭道:“不不不,沒有沒有,僅僅是芳兵覺得很不方便罷了,真沒什麼的。”
鄭焰紅冷笑一聲說道:“林媚,你在我面前待著也小一年了,我還不知道你撒謊不撒謊的表情嗎?你到底害怕什麼,又是在替誰隱瞞什麼,又想讓我幫忙,還不信任我,看起來不是我沒誠意,是你沒誠意了,那麼你回去吧。你妹妹的事情可以讓她寫個情況說明提交給萬舉部長,讓組織部提交常委會研究決定吧。”
林媚臉一下子白了,忙不迭說道:“不不不,鄭書記,算了算了,就讓她在那裡幹吧,我不替她說話了,您權當我今晚啥都沒說!那滿謙宜的威逼就讓她自己去承呃,很晚了,您休息吧。”
看著林媚急惶惶要走,鄭焰紅冷冽的說道:“回來!”
林媚趕緊站住了,沒有轉身,肩膀卻聳動起來,很顯然是哭了。
鄭焰紅沒有繼續發貨,從桌上拉了幾張紙巾,站起來走過去轉到她面前,看著林媚已經哭得滿臉是淚,她帶著無奈替林媚擦了擦眼淚,有幾分寵溺的說道:“看看看看,哭的跟小孩子一樣,丟不丟人吶。現在7號樓就咱倆,想來自從那個田振林安插的女孩子走了以後,也沒人敢裝竊聽器啥的,你有什麼話不敢對我說呢?難道我還會告訴你懼怕的人是你告訴我的嗎?你剛才說你妹妹遭到滿謙宜逼迫,到底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有人敢動我的人,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鄭焰紅這一番話的確十分巧妙,先給了林媚足夠的面子,又告訴她兩個人說話不會走風,最主要的是最後直接把林芳兵說成她的人,這就打消了林媚所有的顧慮,她低聲說道:“滿謙宜在串連河西區的幹部們,說組織部早就研究了讓他接書記,芳兵因為跟我爸爸官商勾結導致工業園工程成為爛尾,他有很多證據在手裡,讓大家分別跟上面反應我妹妹的問題,都有人跟芳兵說了。一開始芳兵不在意,說反正她沒做虧心事,無所謂。可是,上週連萬舉部長都給她談話了,告訴她這段時間有關她的負面言論很多,希望她能夠端正態度,抱著自我查擺的態度對組織上坦誠說明問題,還暗示她可以考慮離開河西,也就脫離了是非源頭,我妹妹才怕了的”
“萬舉部長出面談話?”
鄭焰紅徹底驚訝了,市委組織部長出面跟區委書記做如此嚴重的談話,事先居然沒有跟她這個市委書記溝通,這件事簡直太違背常態了!
“是的啊,萬舉部長還說,如果我妹妹不願意跟組織部門交代的話,很可能就需要跟紀委交代了。芳兵回家哭的什麼似的,一個勁的說她要辭職呀,我爸爸一直嘆氣,哀嘆是他害了女兒,我看著心裡難過,才想著私下求求您的。其實芳兵根本沒讓我找您,我爸也沒有。”
林媚說道。
鄭焰紅聽的疑竇叢生,從她到任到現在,她其實對劉萬舉跟滿謙宜都是印象不錯的,卻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還有如此不為她知道的一面,看起來,她對於某些人跟事的有些認知還是過於武斷了!
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508回 消失的一千萬
508回 消失的一千萬“芳兵沒有問劉萬舉部長,組織上找她談話的性質是什麼?是組織部已經有了相對確鑿的證據,做的正式誡勉談話呢,還是純私人性質的提醒?”
鄭焰紅問林媚。
林媚又是一怔:“這這還需要性質?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劉部長通知芳兵到他辦公室談的,不知道屬於什麼性質。”
“我看你也說不清狀況,只知道一味的替你妹妹叫屈。”
鄭焰紅看林媚也講不到點子上,一揮手說道:“這樣吧,你讓你妹妹明天上午到我辦公室去一趟,我問問她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吧。”
林媚歡喜的答應了,看鄭焰紅滿臉的疲倦,趕緊替她放好熱水,收拾好床鋪才走了。
鄭焰紅泡進溫熱的洗澡水裡,腦子卻無法如往日般被熱水所沁潤的逐漸迷糊起來,反倒愈加明晰的出現一個人的面孔,那張臉看上去十分的精明,雙眼爍爍看著鄭焰紅的時候,卻又透著由衷的欽佩跟折服,這種注視曾令鄭焰紅十分的得意,覺得劉萬舉是她初來河陽完全沒有掌控局面之前,第一個看透她實力並開始支援她的明白人,好幾次在常委會上她跟鄒天賜對持的時候,這個劉部長都巧妙地站在她這邊,給她很大的支援,她甚至都在想在明年的調整上,去省裡替這個劉部長爭取到更重要的位置,可現在看來,也許一切真的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