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真的成了一個若隱若現的秘密了。之所以說若隱若現,自然是因為大家在現場都曾目睹了一點半點的,憑藉著猜測,也能明白一分半分,這就是若隱若現了。
林家人在此後十分的低調,林茂人更加是在試圖探望鄭焰紅而被黃家兄弟堵在醫院門外一次之後也不再出現了,據說林茂天副省長對他大發雷霆,還搬動嬸嬸出面狠狠地教育了一番林茂人。
林家老太太出面之後,很是通情達理,罵兒子說既然他沒福氣娶人家鄭焰紅,現在就不該操著壞心思去破壞人家的美滿婚姻。還罵他說原本他就因為他父親的虧心事遭到了報應沒有好妻命,現在又多造了一層罪孽,說不定這輩子都難以娶到意中人了。
林茂人冷靜下來之後,仔細從鄭焰紅戴玉鐲引發的驚喜跟希望又隨著鄭焰紅摔碎玉鐲還恨不得咬碎的舉動引發的傷心分析,終於還是明白了鄭焰紅可能真是帶錯了玉鐲子,那個女人心裡除了那個小混混出身的趙慎三,依舊沒有他林茂人!想明白了之後也死心了,居然也不再去糾纏了,兩天過後,就黯然的回南平上班去了。
這個世界彷彿又恢復了正常的轉動,除了 少了一個趙慎三,一切人的生活都彷彿按照原有的軌道,沒有絲毫的變化。當然,要說沒變化那也不完全正確,最起碼,又做了一回新娘子的鄭焰紅就好似徹底變了一個人,從以往那個愛說愛笑的領導恢復成了被趙慎三開發前那個老姑婆一般的嚴苛領導。
首先從穿著打扮上,她收起了紅紅綠綠的衣裙,除了銀灰、深紫、黑白兩色的套裝,不再穿別的顏色,長髮也又一次盤成了老氣橫秋的髮髻,在官面的酒宴上,如果同僚們還想如以往一樣跟她開一點無傷大雅但略微帶點黃色的笑話,她就會瞬間色變,雖然不至於開口怒斥,但冷若冰霜的老半天不說話,反倒比訓斥人家一通更加難堪,一來二去的,也就沒人敢跟她開玩笑了。
其次就是她每天辛苦從省城去雲都上班,晚上無論多累,只要能回去,她一定回省城去住,並且為了不讓小嚴來回跑,她每次都是一下班就自己開車走了,弄得大家也都拿她沒法子了。
跟趙慎三的小家成了她唯一的歸宿,每天回到家,她才會摘下假面具,恢復成一個心碎了的、失去了丈夫了的、孱弱不堪的小婦人,回憶著這個屋子裡曾經的那麼多快樂,時不時就會哀哀的哭泣一場。
原本父母跟盧博文以及叔叔嬸嬸都對她婚禮前留下林茂人明顯是包藏禍心送去的玉鐲而恨她不爭氣的,但看到她在失去趙慎三之後那麼痛苦,現在居然連老人那裡也不去了,彷彿離開她們的小家一分鐘,就會錯過了突然回來的趙慎三一般緊張執著,畢竟是心疼她啊,老人也就逐漸的消除了對她的誤會,眼睜睜看著她把自己又弄成了這麼一副冷冰冰的怪摸樣,卻也除了嘆氣無能為力了。
同時,鄭焰紅也一刻都沒有放棄尋找趙慎三的行動,幾乎動用了所有的人脈能源,更加讓哥哥黃向陽利用黑道的人馬進行打探,可是眼看看從五月初八一直找到五月底,依舊沒有趙慎三的任何資訊,彷彿這個人從來就不曾在世界上存留過一般毫無音訊。
就在大家都在尋找趙慎三沒有結果的時候,更加誰也沒有猜想得到,最終先找到趙慎三的並不是鄭焰紅,而是省委書記李文彬,而他能夠找到趙慎三的機緣,居然是來自了上次在雲山寺時了悟大師留給他的一個啞謎!
事情是這樣的,農曆五月底就是公曆的六月底了,京城傳來確鑿資訊,老首長將在七月中旬來h省調研工作,視察重點就是雲都,確切的說是趙慎三弄的那幾條路線。
這樣一來,趙慎三的下落不明可就上升到工作層面上來了!一個縣委書記,在沒有任何合理理由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消失這麼久,雖然市領導給出的解釋是他要結婚請假了,但現在距離他結婚的日子也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就算是足額的休婚假也該結束假期了啊,怎麼還那麼沉得住氣不出現呢?再說了,婚假婚假,自然是夫妻兩人一起休息才對,怎麼人家鄭市長都上班了,他這個做老公的偏還休息的那麼穩當,一直不出現呢?難道還要等到連生孩子的月子假也一起歇了不成?
這下子,可就連黎遠航都繃不住了,桐縣的縣長劉涵宇一天幾次請示工作,雖然黨委工作也讓那個**志先一肩挑著,但畢竟有些重要的黨委事務,劉涵宇還是不敢自己做主的,請示的多了,言談中那女人就對趙慎三的遲遲不出現很有些意見。再加上市裡也有很多副職紛紛抱怨,說桐縣的工作只要涉及黨委的,那個女縣長就讓科局長們直接請示市裡的分管副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