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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什麼啊?我都成了沒家的人了,還要事業有啥用啊?嗚嗚嗚今天那個劉涵宇譏諷我,說我是昨日黃花了,連老公都不要我了,我還威風個屁啊嗚嗚老公,你不知道,我居然啞口無言啊因為我我的確是被你拋棄了啊,人家這麼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也只能聽著啊啊啊啊,我好可憐啊,說起來我也算是一個威風了一輩子的女強人,現在被下屬指著鼻子罵,以後我還怎麼做市長啊?所以我乾脆一頭碰死在這裡算了,就讓菩薩替我作證,日後讓菩薩告訴你你是多混蛋的冤枉了你的妻子,讓她硬生生屈死掉了啊!”

鄭焰紅原本是在跟菩薩哭訴,誰知道說著說著,居然成了對丈夫的控訴了,更加越說越激動,最後居然要輕生了一般站了起來,頭一低衝著菩薩的蓮花座撞了過去!

那個僧人一直趴在供桌上沒轉過身,可是當鄭焰紅抱怨她丈夫的時候,他的身子就開始微微的抖動起來,最後那女人說不想活了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轉過身,彷彿以為女人在慪氣說氣話,誰知道最後看到女人居然真的一頭撞向了蓮臺,他才飛快的轉過了身子,卻依舊沒有挪動腳步,好似要眼睜睜的看著女人撞死了。

鄭焰紅得到了了悟大師的教誨跟指點,早就知道站在這裡的就是趙慎三,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自然是意在打動趙慎三。但說到最後趙慎三卻依舊不為所動,這讓她不得不接著撒嬌用上了大師教她的逼一逼趙慎三,看看他到底還對她有沒有感情了,如果沒有,就不要強求了。這自然是大師故意激她的,而她當時聽的時候還覺得根本用不上,就憑趙慎三對她的那種感情,還不是一開始傾訴解釋清楚了那隻玉鐲的來歷,他就撲過來抱住她了啊?

可誰知道她已經講明瞭,偷眼看時,他卻依舊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對著一本經書,好似那本書比她這個會說話會笑會撒嬌的老婆還好看似得,這就讓她越來越激動,就偏離了大師的教誨,從央求菩薩變成埋怨老公了,而到了最後,連劉涵宇跟黎遠航的逼迫都說出來了,那個可惡的男人居然打定了主意真要當和尚一般依舊一動不動,這就讓鄭焰紅走進來看到丈夫身穿僧袍開始就心裡梗著一塊冰一般的寒意越發透了出來,居然就朝蓮臺上撞了過去,一開始還想著假意做個動作讓趙慎三撲過來,誰知道她衝過去的時候看著趙慎三兩隻穿著僧鞋的腳連動都沒動,她心裡那種悲憤更加濃烈了,想起大師在她臨走的時候微笑著說的那句話:“其實,我雖然教你如何去挽回趙小友的心,但信心並不大,除非你置之死地而後生,逼他露出真實的心態,如果在你有危險的時候他依舊錶示不願意再回頭了,你們倆的緣分也就盡了。”

想到趙慎三居然真的如此絕情,眼看她已經說明了一切依舊動也不動,難道兩人真的情緣斷了?不!我就不服這口氣,我就不信你趙慎三真能眼睜睜看著我死!鄭焰紅忍著心口的劇痛,把心一橫,從一開始的偽裝變成了真的不想活了,悲憤的低著頭就往蓮臺上撞,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黃銅鍍金蓮臺,人的腦袋撞上去,就算不碎,破是肯定的。

就在她的頭要挨近蓮臺的時候,趙慎三動了,他站的位置在兩張供桌中間,撲過去自然比鄭焰紅從蒲團上撲過去近多了,所以,女人的頭接觸到的就是他的兩條大腿了。

感受到重重的撞擊,趙慎三兩條腿都要斷了,就對女人剛剛那一撞的貨真價實感受的淋漓盡致了,他忍著雙腿的巨疼嘆息著抱住了她低聲說道:“唉何苦呢?”

鄭焰紅雖然因為趙慎三用雙腿擋住了而沒有撞在蓮臺上,但因為懷了寧死的決心,就算是撞在腿上,依舊是頭暈眼黑眼冒金星,更加因為這段時間她的神經一直因為趙慎三不知所蹤而繃得緊緊的,所以當感覺到趙慎三熟悉而溫暖的懷抱時,心神一鬆,她二話不說,直接放縱自己暈倒了。

趙慎三看著女人暈倒,縱然是鐵石心腸又怎麼硬的起來?失聲叫道:“紅紅,紅紅,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一邊叫,一邊用指甲掐著女人的人中,百忙中還把頭貼向女人的胸口去聽心跳,當聽到她均勻有力的心跳時,他慢慢的鎮靜了,然後放低了聲音慢慢說道:“你不是最怕疼嗎?我掐的這麼重你還不醒,不疼嗎?”

鄭焰紅被拆穿了已經醒來的把戲,只好把眼睛慢慢睜開了,痴痴的看著趙慎三那張消瘦了許多的臉龐,慢慢的把手伸了出來雙手捧住了那張她朝思暮想的臉,低聲的、誠摯的叫道:“老公,別丟下我好嗎?我們不是說好了不離不棄的嗎?為什麼要背叛你的諾言?我發誓我這輩子除了你,再也不會愛上誰了,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第五卷 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