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可沒有媽說的那麼大魅力,您也很不必害怕我被別的女人挖了去,我永遠永遠都是您的好不?”
熱鬧了一陣子,靈煙就說盧博文今晚有會,可能快散會了,要是晚了就不過來看趙慎三了,讓她們安心休息,她要先回去了。
送走了靈煙,鄭焰紅回到病房關好門就問道:“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打的什麼注意了吧?是不是黎遠航央求你什麼事情了,你覺得不好辦就躲到這裡來了?”
趙慎三想來一定是黎遠航怕他告訴鄭焰紅,提前自己做了預防性通報,就含糊的說道:“這個案子的確越查越亂,那個投資商李富貴確然無疑已經涉案,劉涵宇能否置身事外也在兩可之間,我的確留在桐縣左右為難,不過還有很多事情並不那麼簡單,我需要跟李書記彙報溝通一下,免得日後出現什麼大亂子。”
鄭焰紅一凜說道:“什麼?你居然打算驚動李書記?那麼我就只問你一句,這件事是否跟一個姓黎的女人有關?還有黑牌轎車一類的事情?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要慎重考慮清楚,否則的話我寧肯你被打事件不了了之也不希望你去捅這個馬蜂窩。”
趙慎三倒吃了一驚:“難道你早就察覺到不對頭了?為什麼都沒聽你說起過?”
鄭焰紅一曬說道:“我作為一個市長,怎麼會對雲都發生這麼古怪的事情毫無察覺呢?再說經濟方面的手續問題向來都是我最重視的,突然間冒出好幾家中外合資的免稅企業,我能夠置之不理嗎?但我私下讓工商跟稅務部門瞭解了一下,馬上就發現水深得很!眼下我剛剛接任市長根基未穩,怎麼敢深入調查?而且這個女人跟上面的關係那麼密切,我更加怕再一次陷進之前那種枝葉跟根之間的怪圈裡去,也就只能暫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怎麼你就想動一動了?”
趙慎三伸出右臂攬住了鄭焰紅,用下巴磨瑟著她的頭髮低沉的說道:“老婆,我明白你對這種事情的憤慨比我更甚,你能隱忍不發足以說明你比我更加具有成大事者的能力跟氣度。其實我也不是就不害怕,更加不是想要譁眾取寵故意捅這個馬蜂窩,可是這件事彷彿是一個大陷阱一般,從我被打,不,也許是從李富貴帶著劉涵宇投奔黎遠航開始就開始針對我展開了,讓我一步步被牽著鼻子走,終於掉進了他們佈下的陷阱裡。發展到了現在,因為我的被打事件,公安局在調查中居然發現了這個龐大的背景,現在公安局長問我該怎麼辦,你說我能對他說我不管嗎?當然,截至目前,我也沒有下定決心要捅開,只是想以私人的關係先跟文彬書記通通氣,聽聽他的意思,如果他要查那就不再是我獨自冒險了,如果他不查,那我也就正好順勢收兵。老婆,你看我這樣打算怎麼樣?”
鄭焰紅一聽趙慎三已經思考的十分穩妥了,就欣慰的笑道:“呵呵呵,行啊,我的小哥長大了成熟了嘛,我還以為你依舊是那個嫉惡如仇,發現不正之風就迎頭痛擊的憤青呢!能夠妥善考慮就很好,那就照你說的辦吧。不過你跟李書記說的時候要儘可能的隱含一些,不能一下子把問題攤給他,然後擺出一副‘我看你怎麼辦’的架勢,這樣子最容易形成一幅你讓領導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樣子,我相信你的公安局長這樣子對你的時候你心裡一定不會太舒服對不對?怎麼說我想你會懂的。”
想起來喬向東得到他回覆說來省裡請示時那張狐狸臉,趙慎三的確很有一種上當受騙的不舒服感,聽鄭焰紅提醒他就更加感動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含糊的說道:“老婆,我愛死你了”
鄭焰紅被他吻得透不過起來,不由得就軟在了他的懷裡,當他終於鬆開口的時候,卻猛然間換上了一副上刀山下火海般的慨然表情對鄭焰紅“悲憤”的說道:“老婆,來吧,我準備好了,你還收公糧吧!”
“趙慎三,你這個無賴!”
鄭焰紅被他的表情嚇得一愣,猛然間聽他居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而且還是用這麼嚴肅的情緒說出來的,登時咬牙切齒的罵著就撲了上去,咬住他的喉嚨死不放鬆,而他則一邊驚叫求饒一邊把魔爪伸向了她的豐盈,登時,一場混戰迅速發展成為肉搏戰了
這就是幹部病房的好處了啊!做完了治療,只要你不按鈴,護士是不會進來打擾的。而且這套房外面還有一個會客室,裡面的病房把門一鎖,自然私密性極強,所以這對夫妻在裡面盤腸大戰三百回合也無人知曉了。
當鄭焰紅香汗淋漓的從趙慎三身上爬下來的時候,滿臉的心滿意足奸詐的輕笑道:“老公,還有餘糧嗎?要不要再收一次?我的倉庫還空閒得很呢!”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