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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著父母跟範前進田雙雙,更要保持她高貴的尊嚴,假面具戴起來畢竟太累,算下來這休養居然比上班還要累,這也就罷了,就算是深夜無人之時能夠鬆懈下來好好休息休息了的時候,那種錐心刺骨的痛苦卻又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襲來,讓這個女人著著實實的嚐到了哀傷的折磨。

就算是面對著朱長山,鄭焰紅也沒有說出劉玉紅打她的時候她那種羞愧無地的心情,更加沒有洩露一點她在捱打的時候對趙慎三那種徹骨的憤恨,如果這個男人能夠在上次她車禍的時候就不要猶豫,趕緊回家跟老婆了斷了,就算是她迫於輿論壓力,一時半會兒的跟範前進離不開婚,也斷然不會再讓範前進挨近她的身子的,她依舊可以從心靈到身體都完完全全的僅僅屬於趙慎三一個人!

可惜呀,那個看似對她情真意切到可以為她去死的男人居然也不能免俗,跟所有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臭男人一個德行,居然就用“孝道”“親情”這樣冠冕堂皇的面紗來遮掩,生生的把她**辣的心思給拋閃的涼透了啊!但是,她卻依舊因為難捨兩人之間那份深入骨髓的感情,強忍著傲氣與他在建國飯店複合,結果卻又不慎弄下了肚子裡這個孽債,更加被這個男人軟骨頭種下的隱患所害,被當街打的顏面盡失,成為全雲都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雖然範前進這幾天居然恢復了兩人戀愛時的那種博大的胸懷,讓人難以置信的包容了她強加給他的所有的羞恥,用男子漢大丈夫的氣度給她挽回了幾分顏面,讓她尚不至於身體恢復了卻沒臉活下去。但是鄭焰紅看得出來隨著範前進對她的感覺越來越親暱的自然,雙雙那張總是紅彤彤的小臉也越來越蒼白沉默,只要夫妻倆親熱的時候,那妮子總是退到外間,落寞的坐在沙發上把玩她手腕上的金鍊子,甚至還會有眼淚悄悄地落下來。

這就很讓鄭焰紅心裡不好受了!平心而論,她面對著範前進的輕憐熱愛,如果說不感動那是假話,畢竟此時此刻,她正值心力交瘁的時刻,又脆弱的經不起一丁點的風風雨雨,而她內心深處因愛生恨的趙慎三卻因為身份原因不能守著她照看,範前進的表現就顯得彌足珍貴了,她無形中在享受著這種照顧,更加虛榮的霸佔這個男人,但,鄭焰紅深知,這並不是愛,而是一種虛弱時的依賴,說到底,她依舊是不能就此回心轉意,拋下她的愛情跟尊嚴徹底迴歸到範前進懷裡的。

既然註定了遲早要分開,而雙雙這個丫頭對範前進情根深種也遲早要嫁給他,那麼此刻讓這個丫頭受這種折磨是不是她太貪婪了呢?唉!鄭焰紅,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家子出身的大小姐,更加是一個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曾幾何時,你居然可憐到跟一個小保姆爭寵的地步了呢?

有了這樣的心思,鄭焰紅心裡的氣悶可想而知,心裡不暢快又加重了氣血兩虛,她桃花瓣般的臉蛋就越加的蒼白,這種蒼白跟雙雙那種心情不好的蒼白可是不一樣的,因為雙雙的蒼白只需要範前進湊近她偷偷的在她臉上一吻就會瞬間恢復嬌羞的嫣紅,但是鄭焰紅的蒼白可就是那種失去了雨露滋潤的花瓣那種發乾的蒼白了!

在這種好似內外夾攻的煎熬下,鄭焰紅的神經卻被磨練的加倍的柔韌,她硬生生迫使自己忘記趙慎三,更加在那個男人慘痛的撲倒在她床邊哀哭的時候,用一種冷漠的姿態趕走了他,其實她也並非是故意隱藏自己的感情去逼走趙慎三的,而是那個時刻,的的確確有一種莫名的倦怠充斥著她的心靈,她覺得世間一切關於愛情,關於純真的概念統統是狗屁!

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藐視人間的一切禮教道德觀,跟一個男人一樣縱橫在官場跟情場之間,無論真情假意只要能夠互相愉悅,互相利用就行,在她外表正統但骨子裡叛逆的個性促使下,她果真是視貞、操為無物,一從高明亮,二從林茂人,但是最後卻發現她是不能容忍自己如此隨意的,她始終是一個極度渴望有一個知心愛人的女人,因為她逐漸發現她並不具備可以在情場上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能力,她也不能隨意的把她的心跟靈魂無限度的分割給不同的男人,她覺得,只有把她的這顆心裡裝滿一個讓她覺得毫無遺憾的男人就足夠了!

隨著趙慎三進入她的身體跟生命裡,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她並不滿意趙慎三,更覺得這個男人怎麼能填滿她那一整顆心?他是那樣的卑微,更是那樣的渺小,還需要她時時刻刻用她的手提攜才能夠勉強跟她肩並肩的,但是,慢慢的,這個男人越來越高大,越來越沉重,也就不知不覺的讓她的心靈真的沒有空隙了,幸福感跟充實感以及滿足感就漸漸的讓鄭焰紅覺得自己一生有愛人如他也就知足了,所以,她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