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床上的遙控器萌生了極大地興趣,更加決定暫時放下面子,主動給趙慎三打電話了。
等在車裡的趙慎三把車頂的天窗開啟了,默默地看著天上的一彎冷月與滿天繁星,看天色應該是十幾了吧,因為月亮已經快一半了,但是今晚的月色卻並不明朗,昏黃的掛在天際,還被幾縷雲纏繞著,星星反倒喧賓奪主般的分外明亮。他看的心裡一直暗暗嘆息,因為鄭焰紅的性格最喜歡這種景緻,如果不是要給她一個反省的機會,此刻擁著她一起看星星的話,該有多美好啊!
他知道女人的性格,更知道剛剛他如果硬賴著不走,她就會半推半就的任由他留下來,可是他明白如果兩個人就這樣和好了,那麼他之前說她的那一番話可就白費了。所以他狠下心丟下她,一個人走出來,就是要讓她明白他並不是沒有原則的男人,對她所有的嬌寵都是基於平等的愛,如果她想要一隻保持霸道的主宰地位,卻又不願意把她所有的花邊都給剪下掉,徹底完整的屬於他的話,那也是不能苟且的。
今晚,是趙慎三為自己的自尊打響的第一仗,更是他跟鄭焰紅對他的愛打了一個賭,他押上了一輩子的幸福做賭注,來賭這個女人終究會因為對他的愛摒棄其他的一切因素,最終會明白他的感受跟一片苦心,主動跟他和解的。
一旦如果她真的強硬下去的話,那麼他也只好寧可玉碎不能瓦全了,之前兩人各有家庭要的就是相互的歡愉也就罷了,既然現在要的是真愛跟家庭,那麼就不能娶一個心思不純粹的女人做老婆,縱然是愛她入骨,此生此世沒了她,生活會成為一片荒漠也在所不惜了
終於,趙慎三的手機響了,他看到正是鄭焰紅的電話時,心裡一陣狂喜,居然忘記了剛做好的打算是等她忍不住打來電話時要冷一冷她,然後在她求他回去的時候再答應。可是他低估了他自己對鄭焰紅瘋狂的渴望,更加高估了他的忍耐力跟狠心程度,此刻一接通就忍不住哽咽的、沙啞的問道:“喂,寶貝你想通了?”
女人的聲音卻十分的蠻橫不講理,她在那邊理直氣壯的叫喊道:“趙慎三,你這個混蛋,我之前以為你理解我對你的感情,更以為你知道你是我的唯一愛人,這才跟別的男人有業務來往對你毫不避諱,可你今天放的什麼屁啊,什麼叫做我虛榮?哼!你是丈夫就了不起嗎?但你既然不開心我跟他們沒有決斷,為什麼不直接了當的告訴我呢?我是你的妻子自然會尊重你的意見的,可你就那樣虛偽的自己忍著不說,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大不了我以後不跟他們來往不就是了?你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就為這麼點誤會就把我一個人丟在山上不管了?哼!你虛偽的在人前做出一副體貼入微的樣子,讓別人都以為我怎麼威風呢,其實卻這麼樣欺負我,你真是太豬頭了!現在我命令你馬上給我滾回來,你不是說了嗎,你給了我懲罰你一輩子的期限,那麼作為一個老婆,我今晚要懲罰你!”
雖然女人的叫喊句句都氣勢洶洶,但是趙慎三卻聽得痛快之極,好似聽到的是女人在他身子底下那一聲聲**的呻吟一樣過癮,因為她明白了啊!她妥協了啊!她願意成為他的唯一了啊!
“嗯遵命,老婆大人,我馬上回去領罰!”
趙慎三含糊的答應著,任由歡喜的淚紛紛而落。
連天窗都沒來得及關閉,趙慎三倉促的跳下車,一路狂奔就跑回到了鄭焰紅的屋門口,他剛剛故意做作,其實鑰匙卡依舊在他口袋裡,狂喜的擰開房門走了進去,卻看著屋裡一片漆黑的,女人沒有一點聲息。
他關好房門慢慢的走進了臥室,卻看到女人把窗簾拉開了,就讓屋外柔柔的月色星光跟路燈悠悠的灑了進來,而她卻盤膝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寶貝,你終於想通了?我太愛你了啊!來,讓老公好好親親你!”
狂喜的男人一下子撲上床就想抱住她,可是他卻摟了個空,原來是女人靈巧的一滾就躲開了。
“趙慎三,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現在居然會倒打一耙了,明明是你心眼子小又不願意說明,這才導致我們倆出現一次又一次的誤會的,現在你倒好意思把所有的責任都扣到我的頭上?你說吧,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如果不是的話,就乖乖的接受懲罰!”
鄭焰紅威風凜凜的站在床上指著他訓斥道。
趙慎三提心吊膽的等候女人的選擇,此刻心滿意足了哪裡還硬的起來,嘻嘻笑著說道:“老婆大人想怎麼懲罰都行啊!請說吧,是給您洗澡按摩,還是伺候您再舒服一次?要不然的話就給您當電褥子行不行?保證讓您暖暖和和的一晚上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