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嬌羞的打了他一下罵道:“死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明知道人家剛好不敢這麼瘋狂的,偏偏從下午到現在兩次都這麼不要命的折騰,你看看你把我渾身上下弄成什麼樣了?難不成你口口聲聲我是你老婆,其實心裡一點都不心疼我嗎?又不是要一次就沒有了,幹嘛不留著慢慢要?”
趙慎三聽的開心,豪爽的大笑道:“哈哈哈!這你可錯了,老婆這東西什麼時候都需要心疼,就是在床上是心疼不得的,你心疼了她反倒不高興,就算是心裡愛死了男人的瘋狂,嘴上也要假意的埋怨幾句的。就如同現在的你一摸一樣,明明比我還要喜歡我的粗暴,偏偏還要這麼責怪我,其實我明白你是心疼你男人呢,你放心吧,你男人有的是力氣伺候你!你知道嗎寶貝,要了你那麼多回,就今天才算是真正的理直氣壯了,所以,我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等我睡一會兒恢復了,說不定還有得你受的呢!”
鄭焰紅聽他說得邪性,不依的拍打著他,罵著他,兩人的氣氛甜蜜的如同蜜裡調油,終歸是累了,不一會兒就相擁相抱的睡著了。
夜半時分,不,也許是黎明,鄭焰紅先醒了,因為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趙慎三跟剛剛睡前一樣不依不饒的索要著她,弄得她渾身火熱的飢渴不已,這種飢渴給了她一個迷糊的錯覺,就是覺得自己渴了需要喝水,於是她就醒了。
醒來之後,她第一個感覺並不是來自喉嚨間的乾渴,而是來自下體,哪裡有一種奇異的飽脹感,是一種被異物充塞的沒有絲毫縫隙,卻依舊無法容納般的感覺,那感覺有酸,有麻,還有著微微的疼痛,反正綜合在一起就成為一種難耐的焦渴了。
窗簾自然沒有拉上,因為這裡不需要拉上,也沒人大冷天的趴在窗外窺探,更加因為窗外是半山,就算有人想窺探,也連站的地方都沒有,所以鄭焰紅很大膽的看著星光月影跟路燈的光芒把她們倆籠罩的那麼和諧,又是那麼親密,更加是那麼的呃,**!
趙慎三兀自睡的很香,但是他的火熱卻絲毫沒有想要跟他一起休息的樣子,居然就那樣霸道的一直插在女人的身體裡,好似在貪婪的吸取她的養分一樣接受著她**的滋養,並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就暴漲到這麼可怕的地步。
她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身子往後一縮,想要把那根東西退出身體,可是剛剛抽出半截,她體內就是一陣電流般的震顫,隨之而來的更是沒著沒落般的空茫,這種空茫顯然是她乃至她的身體都不願意接受的,她就慌慌的再次把身體貼進了他,更加把他的東西再次深深的扎進體內
那是怎麼樣的舒服啊!
又是怎麼樣的滑膩溫潤啊!
鄭焰紅愛死了這種感覺,她更加愛上了這種偷偷幹壞事般的行為,就伸出雙臂環住了趙慎三的脖子,臀部一弓一鬆的居然自娛自樂起來,可能是因為睡之前她的身體已經受到了足夠的挑唆,此刻這壞事幹起來自然分外的順利,居然還沒有聳動十幾下,就感受到了劇烈的快感,就摟著他不動了。
誰知道就在鄭焰紅開心了之後想繼續偷偷睡覺的時候,事情不妙了起來!因為她怎麼能夠傻到以為趙慎三對她乾的壞事不知不覺呢?要知道男人的敏感比女人來得更加快,女人的身體動第一次時,趙慎三就已經醒了,但是他強忍著不做聲也不動,就那樣接受著女人的偷襲,當她快樂到來的時候,他卻已經忍得要內傷了。
“嘿嘿,你惹了我,要負責人的哦老婆!”
邪邪的笑聲響起來,鄭焰紅還沒來得及羞愧,身子就被他狂暴的壓在身下,瘋狂的撞擊再次開始了。
“哎呀,人家不行了我不敢淘氣了啊好人,你放過我吧哦我真受不了了啊”
鄭焰紅正在高峰上,再次被瘋狂的掠奪自然是有些力不從心,就嬌柔的求饒起來。
可是她此時的求饒只能是如同戰鼓一般更加刺激的趙慎三奮力拼殺了,他把女人拉到床邊,自己站在地上,把她柔軟的腿架在肩上,最大限度的往深處進攻,一次有一次的超越著女人能承受的極限,聽著她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樂襲來,讓她叫喊的聲音都發直了,他男人的自豪感終於被徹底的激發起來了。
終於,女人再次緊緊地縮了起來,他覺察到了她的柔弱,也不忍心再這麼狂暴的對她了,而他卻經過昨天兩次的運動,刺激的麻木了般並不想很快的噴射,就把她抱回到床上,自己靠在床頭,卻把她按在自己身體上,兩人高度契合之後,他下體倒不忙動作,僅僅是抱著她,柔柔的用舌頭慢慢的舔著她的花蕾,雖然那裡昨夜已經被他吮咂的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