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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晚上我們兩個喝多了,也做累了,居然連今天要上班都不知道了。

我推醒躺在我身上的師父,然後告訴她要上班了,我們兩個才手忙腳亂地從床上跳起來。

等到我開車回到別墅,換了件衣服拎個包上班去,剛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迎頭撞到了辦公室的主任,當時我就嚇了一跳,看到他那嚴肅的面容,我才突然發現,我的師父也站在不遠處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講。

67。*長辦公室

我們縣委辦公室的主任叫做柳一刀,是一個快到四十歲的中年嚴肅男人,從我當初進縣委辦公室的那天起,似乎這個男人就挺神秘的,只見他跟縣委那幾個領導的辦公室進進出出,很少跟我們有過親密接觸。

他除了上班會跟我們點頭笑一笑外,其餘時間臉上都很少有笑容,所以我聽師父她們私底下稱他為:“刀疤柳”意思就是這個男人臉上好像被人砍過幾個刀疤一樣,整天愁眉苦臉,好像別人欠他幾百萬的樣子。

柳主任瞪著我看了一眼,甩了甩手上的辦公資料,轉過身又看了看我師父一眼,接著便嚴肅地批評了我們兩個,說我們拿的是人民群眾的血汗錢,就應該在規定的時間內來為民服務,怎麼能夠遲到了。

我跟師父兩個人都不敢抬頭看他那嚴厲的眼神,硬著頭皮忍受著柳主任的批評結束,等到他下樓辦事情去了,我們兩個才坐回到我們的辦公位置上。

我跟師父是相對面坐著的,當我們兩個坐好後,彼此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不約合同地相視一笑,當然我從師父的眼神中看到了昨天晚上把她征服的滿足感,也看到了她特別不好意的羞澀感。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個同事,看著她那嬌羞的樣子,我發現自從昨天晚上破了她的身子後,我居然變得有些娘們了,心中有些不安起來,而且似乎對師父有了些感覺。

我趕緊撤回了自己的視線,慌張地開始在桌子上收拾亂七八糟的東西。

師父可能是看到我有些尷尬,她咧著嘴偷偷地笑了笑,當然我也瞄到她的臉上確實是佈滿了紅潤,而且是從上班到現在越來越感覺到那股紅潤並不是因為害羞。

每到週一,事情就特別多,這個上午就顯得更加的難過,我的心裡藏著許多的心事,一來怕見到陳縣長,畢竟乾媽出差去了,現在他成了一把手,二來怕柳一刀回來罵我,三來我把師父的處給破了,也不敢看她了。

可是說我整整一個上午,啥事都沒做出來,等到我想起來要投入到工作中時,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

小張湊過來問我,看到我跟我師父一起遲到,兩個人顯得那麼嬌羞尷尬,問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把人家給咔嚓了。

我的心裡告訴自己,當然不能告訴小張我跟師父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因為乾媽在被窩裡告訴我,在縣委辦公室,在官場上混的人,一定要少負面新聞,哪怕雞毛小事也要相當注意,否則會被別人拿來抨擊不說,有可能會影響你的仕途發展。

所以我跟小張說昨天晚上跟我師父就是一起去酒吧喝酒了,然後晚到很晚我們才各自回家,想不到我們幾個哥們今天都遲到了。

小張看著我師父,皺了皺眉頭,說看到我師父臉上的紅光,不像是因為喝酒的原故呀!

我的心有些緊張起來,問他到底看起來像什麼原因呢?

想了想,小張頓時就眉開眼笑,低頭在我的耳邊說道:“看樣子,昨天晚上你師父很舒服呀,這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過後的樣子呀!”

“啊”我的心裡大叫一聲,想不到這個小張居然連這個都猜的到,我真是服了他了。

看著師父那紅撲撲的臉蛋,顯得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有魅力和自信。

我故意白了小張一眼,讓他別亂說,別毀了我師父的名聲。

那天下午,柳主任回來後就將師父叫到了辦公室,談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我見到師父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看到師父靜靜地坐在她的位置上想著事情,我就知道師父剛才肯定被刀疤柳給罵了,頓時我就在心底裡罵著刀疤柳,我操他個狗日的媳婦和女兒。

我一直注視著師父,她好像有話對我說,但是卻不敢看我,心裡作著心思鬥爭一樣。

她也許是一直瞧見我在盯著她看,都沒有做手上的事情,於是鼓起勇氣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我。

這一次,當然看到師父的眼神時,我那種激動緊張,為她而害羞的表情瞬間就淹沒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發現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即將要墮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