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給到我,她咬咬牙忍了,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莫名的推動力。
當我親遍她的全身,發現她已經做好讓我抵破那層膜的時候,我的熱鐵已經達到了最大的硬度,頂在她的門戶上頓時就讓她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她在渴望著,也在擔心著接下來的一件人生大事,當我慢慢地要進入她的身子的時候,她在我的耳邊說讓我停一下。
當時我以為她怕痛,讓她不要緊張,她搖了搖頭,在我的耳邊跟我說,把我當作男朋友,希望我進入她身子的時候是吻著她的。
當時的我覺得師父真的挺堅強的,當我的熱鐵慢慢地抵進她那乾燥緊湊的門戶時,包括受到那層膜的阻硬時,師父都沒有皺了一下眉頭,而是緊緊地咬住我的舌頭,貪婪地享受著親吻給她帶來的*感。
當我親吻著她,順勢一挺,頂進她花心的時候,她也像其它的女人一樣發出聲來,只不過由於我們接著吻,她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吻到了她的一股熱淚,事後她告訴我,那淚是幸福的淚,是永遠值得記憶的淚。
我不敢對著她那柔弱的身子進行瘋狂的撞擊,我擔心如果為了滿足我的獸性而讓師父那柔弱的身子沉受猛烈的摧殘,那是我不想看到的,估計師父也根本不願意。
當我挺著那無恥般地硬鐵從她的身上下來時,她有些驚訝,以為我有什麼事情一樣。
看著她那忍著痛苦還在為我著想的神情下,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接著便跟她說,怕她受不了這種痛楚,所以我不願意見到最親愛的師父難受。
聽到我這麼一說,她是一個感性的人,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了下來,讓我想不到的是,她跟我講,剛才那一聲痛並不能說她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而是希望我能夠完全所以男女洞房花燭夜需要完成的事情。
我內心一陣驚訝,我問她:“你不怕疼嗎?師父”她相當地尷尬,白了我一眼,害羞地說道:“最痛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你們男人不是說能讓我們女人舒服嗎?”
見到師父那嬌羞的樣子,還有那明顯著需要我將她征服到女人最巔峰的話,我當時心頭就閃過一陣興奮。
師父閉上了眼睛,輕啟紅唇說道:“不過你可不可以再稍微輕點,等我慢慢地適應了你再說,好嗎?”
面對師父那嬌羞的樣子,我哪敢不同意呀,急忙點了點頭,便再次趴到了師父的身子上面。
這一次,我趴在她的身上動作先是輕又慢,等到師父確實不在喊疼了,有了感覺,我才拿出征服乾媽,征服李鳳嬌的那股蠻力,對著嬌小的師父來了一次證道。
乾媽是哇哇亂叫,李鳳嬌是嗯嗯啊啊,而我的師父的叫聲卻讓我當時格外的興奮,那種張口就來的爽呀爽呀的叫聲讓我格外的賣力,可以說是我除了第一次跟乾媽做的那次時間較短外,這算是第二次比較短的。
好在讓我比較放心的時,我把師父給征服了,她脹紅著臉,喘著粗氣緊緊地抱著我。
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在我的耳邊跟我講,她問我知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要在床上放一個白色的床單。
她的這種良苦用心我豈能不知道?當我的熱鐵頂破她的那層處子之膜,看到她的雙腿間那一抹紅色的血液的時候,我就知道師父是在向我證明她確實是一個C女。
當師父說完那句話後,我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用手指擋住了她的嘴唇,將她摟入我的懷裡,我跟她講,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纏綿之後,體力消耗很多,她下了床,把那些沒有吃掉的菜加熱了一下,師父說想跟我好好地吃一頓晚餐。
藉著燭光,品著紅酒,我們兩個彼此就帶著尷尬和幸福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那一晚,我坐在她房間陽臺的小沙發上,她趴在我的身上,數著天上的星星,她說過了今天晚上,以後就不能再跟我有這樣的機會數星星了。
我當時笑了笑,覺得也是,畢竟她是我的師父,而且她還有她的未來。
可是她說我遲早會討厭她的,而且她也會離我遠去。
當時我只是覺得那是以後很遠很遠的事情,覺得她說的也沒有錯,那一晚上,我們看著天上的星星,在陽臺上,彼此再次纏在一起,藉著外面的月光,上演了一場讓我們兩個都彼此忘不了的激情大戰。
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機鈴聲吵醒,拿起手機一看是同事小張打來的,他在電話裡焦急地問我跟我師父在幹什麼?班也不去上。
當時聽到他說上班,我才晃然大悟,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