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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敏雖喜歡無視他,但幾個月下來,那串腳步聲倒是記的比他的臉還熟,因此在沒有轉身的情況下,光聽腳步聲,就知道此時站在自己身後的定非左紹言莫屬了。

“他不配做你二叔,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縱的她無尊無長,他不配當個男人,而且,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沒有他參與其中,或者沒有他的默許,那個女人敢這麼肆無忌憚?”

“二叔。。。本性不壞的。。。”

“你看,其實你已經懷疑他,或者認定他也參與了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事情了。”

沒錯,左紹言正在就關敏臉上的一絲猶豫引導她,讓她將心中的想法擴大,確認。

關二叔也許是個好父親、好丈夫,但他絕不是個好兒子,他的縱容未嘗沒有貪念在其中,如不是對錢也有著執念,便不會縱著老婆去斂財,週而復始的與自己母親頑抗,做著自私到令人噁心的事。

但凡他有一點顧及到兄弟之情,父母之義,便不會縱容自己的老婆這樣無法無天,懦弱,不過是他用來掩飾其貪婪本性的一種手段。

關敏,及關家二老,念著親情看不清這一點,只把所有的錯歸結到那個女人身上,畢竟於他們來說,媳婦與兒子比起來,終究還算是個外人,有錯,自然都是媳婦挑起的,雖然這也的確是事實。

所以,打從進了關家門時起,左紹言就一直看不起關二叔。

一個男人,貪財並不可恥,可恥的是躲在背後對自家人行陰招,使暗記,雖然、大概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餘心不忍,良心難安,可隨著家財攀升,抄票如山,又加上家人顧念著親情,無意間的忽視,那點子愧疚不安怕也是相去無幾了。

而今天之所以暴發,顯露了出來,大概也是因了封產的事,畢竟那不是一筆小數目,縱是一開始礀態擺的多麼低調,或者是想博得一些同情,卻都被他那一巴掌打出了真相,當然,在左紹言眼裡壓根就沒看上這點小錢。

之所以現在要開導關敏,甚至是引導她對自己的二叔生出憤恨之心,完全是因了那一巴掌,關敏可以不在意,但他卻不能當做沒發生,敢在他面前動手打人,打的還是他的女人的人,即使生出來也得被捏死。

他現在做的,只是要在以後對關老二兩口子動手時,不至於被關敏及關家二老埋怨。

清官難斷家務事,當務之急他得先把自己變成家裡人,所以此刻,他在以關家人的立場幫關敏想事情,並做最後的確定。

果然這句話後,關敏不做聲了。

左紹言蹲□體,自後面將關敏納入懷裡,兩臂收緊,緊緊的將其抱在胸前。

“別擔心,一切有我。”

手臂上傳來涼意,漸漸的溼了一大片,懷中人脊背聳動,低著的腦袋漸漸的側貼上了一側的臂膀,左紹言默默感受著身前小姑娘這一瞬間的脆弱。

被親人背叛與欺騙的感受並不好,左紹言嘗過,自然知道那是一種怎樣錐心的疼痛,所以這一刻,他能給並保證一直會給的便是自己所有的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求包養!!!

☆、46抽薪

“。。。。。。事情就是這樣;我原本以為回了這裡,以往的一切也就結束了;卻沒想到還會有這麼一出,呵呵,這年頭;信任就跟狗屁一樣;說放就放了。”

哭過之後;關敏隨著左紹言進了他的房間,被他按倒在床上;半靠在床頭;喝了他遞過來的溫白開,潤了潤哭的乾澀的喉嚨,一時便說起了父親去世之後的事情。

也許是憋在心裡太久;關敏現在急需向外宣洩,而左紹言恰逢其會,做了她的第一,也是唯一的聽眾,僅管在開始說的時候還微微有些猶豫,可隨著話頭扯開,話題深入,關敏倒忘了面前的男人當初是怎麼待她的,自己又是怎麼逃跑的,眼前的男人溫順和善的令她有一吐心中鬱結之感,於是,自父親出事以後的種種遭遇,以及那些不可對人言的委屈與屈辱,她都一骨腦的傾倒給了左紹言。

左紹言拉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手掌上的手機在指間來回轉動,低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放鬆的身體做足了一個好好聽眾的礀態,伴隨著偶爾的“嗯,哦,怪不得”之類的詞,引導著關敏將埋在心裡的話全部倒出。

也是這個時候,左紹言才知道那孫大道與吳董事還拐帶著親戚關係,雖然拐的遠了點。

想起頭一天來靖市的時候,那吳董事在盛世鴻都裡說的話,左紹言的眼神冷了冷,嘴角挑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慢不經心的開口道:“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