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楚河身形極為巧妙,不論他們如何攻擊。竟是沾染不了楚河半分毫毛。反而幾個輪迴下來,這兩人卻是被楚河手中利刃削掉幾塊皮肉。疼痛之餘心中更加畏懼。
不由自主地,他們止住了身形,微微彎著腰,謹慎地凝視著下手狠辣的楚河。
他們是高手。這是毋庸置疑的。
否則妙門又如何會吸收他們入門?
須知早在十年前,他們便是全國通緝的重犯。所犯罪孽足夠槍斃十次。妙門夠膽量收納他們,完全是看中他們的實力和本事。如今應鐵面人要求挑選高手入白城。便是將這兩個久不出山門,實力卻相當不俗的親兄弟派遣來白城。
可是不止是他們沒想到,連妙門恐怕也萬萬想不到這對親兄弟出師不利,竟剛到白城便遭遇了有生以來遭遇的最強勁敵。別說反擊,連最基本的抵禦似乎也做不到。不過五分鐘,兩人便被楚河削掉幾塊皮肉,疼痛難當,渾身冒出冷汗。
“剛才不是洋洋得意麼?”楚河握著骨劍,緩步朝兩人走來。“這麼快就不行了?”
黑白無常揚起鋼刀,冷冷地盯著楚河,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不重要。”楚河眼中浮現濃濃的寒光,一字字道。“重要的是,當初那對母女如何死的。你們今日也會——這般死!”
嗖!
裹挾著滔天怨氣,楚河如惡魔降臨般奔至黑白無常跟前。
嗡!嗡!
黑白無常雙刀劈下,卻是被楚河輕鬆避過。嗖!
一劍橫刺,竟是刺破兩人手腕。哐當兩聲,鋼刀盡數落在了地面。發出清脆刺耳的撞擊聲。
嗖!
楚河提起劍鋒,一劍戳中一人大腿,手腕一翻一拉,竟是挑破一大塊血肉。登時痛得那受難者慘痛失聲。嗷嗷大叫。
“老子跟你拼了!”
尚且還能行動的白無常一咬牙,朝著楚河撲了過來。
嗖!
只見楚河手腕一挑,那鋒利無雙的骨劍仰天一劃,竟是直直地削斷白無常雙腳——
腳踝以下的部位,竟是跟身體一分為二;
“啊——”
白無常大呼一聲,因無腳支撐,毫無控制能力地重重摔在了地上。疼痛使得他渾身翻滾,青筋暴露。
“本事沒有。連抗打能力也這麼差。”楚河緩步走向白無常,陰沉的臉龐上浮現一抹譏笑。“當初你虐待那對母女時,可否想過會有今日?”
撲哧!
一劍戳在白無常掌心,劍身一蕩,瞬間將手掌戳得稀爛。連指骨也伴隨著血肉暴露出來。慘絕人寰。
白無常養尊處優十年,當年神勇早已不復存在。如今碰到如惡魔般的楚河,剩下的只是恐懼與害怕。眼中竟因為疼痛而淌下眼淚。十分悲慘。
“哭?”
楚河嗖地拔起骨劍,冷冷道:“那些被你們殘害的普通人家人怎麼辦?”
撲哧!
一劍戳在白無常膝蓋上,又是手腕一翻,只聽骨頭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聽得人頭皮發麻,渾身難受。
劇痛狂吼之下,白無常膝蓋盡數破碎,大小腿只剩一些皮肉連線。像屠宰場的牲口般血肉模糊。
見那白無常痛得暈死過去,楚河也失去了興趣。一劍穿喉,終結了這個周身罪惡的儈子手。
“輪到你了。”楚河滿面獰笑地走向黑無常。
那黑無常眼見兄弟被虐殺。心頭早已發毛發寒。哪裡肯給楚河這等殘殺機會。當即一頭撞在牆壁之上,腦漿迸裂而亡。
楚河冷冷掃一眼黑無常屍體,淡漠道:“沒用的東西。”
“嘔——”
方逸終於忍不住了。
雙手撐著牆壁嘔吐起來。
今兒起的早,方逸連早飯也沒吃便跟著楚河來了秦家大院。如今吐出來的當真是昨晚的隔夜飯,一點兒弄虛作假都沒有。
待得吐夠了,方逸臉色鐵青地站起來,擦掉嘴角的汙漬,回頭望去。卻發現楚河正叼著煙衝自己微笑。
“媽的,我真的高估了你的道德底線。”方逸又是一陣乾嘔,罵道。“也幸好我跟你是哥們,不是敵人。”
“走吧。”楚河遞給他一支點燃的香菸洛陽是好人。他不該有事。”
方逸接過香菸,跟楚河邁步進入別墅。只是抽了一口煙之後,方逸盯著菸屁股,忽地回頭問楚河:“變態不會透過口水傳染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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