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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得明日,一切自會有定論。”葉茗竹唇角泛起一抹笑意。一副運籌帷幄的姿態。

楚河淡淡一笑,說道:“那我可就敬候佳音,等著欣賞葉老闆的這場好戲了。”

“好戲不敢保證。但一定不是三流戲碼。”葉茗竹視線跳躍遠方,緩緩說道。“楚先生。你知道我此時此刻在想什麼嗎?”

“想贏了之後如何慶祝?”楚河微笑道。

“想如果我告訴你時至今日,我從未與任何男人上過床。也沒跟皇甫岐的父親真的結婚。你是否會覺得我在開玩笑。在欺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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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強兵第一卷 第兩百九十二章 毒寡婦的自白!〔下〕

第兩百九十二章毒寡婦的自白!(下)

如果我告訴你,我還是處…女,你相信嗎?

還是覺得我在騙你?

當楚河面臨毒寡婦提出的這個問題時,他懵了。

坦白說,他本身還是一個葷腥未沾的男人。若說在這方面一點兒潔癖也沒有那肯定是不現實的。縱使與夏荷相處那麼長時間,還同住一個屋簷之下,他也從未與夏荷有過任何的過激行為。就連那總喜歡蹭著跟他睡覺的小蘿莉,楚河也半點佔便宜的心都沒有。倒不是說他正人君子到坐懷不亂,著實是在他心中,若不是真到了必須少兒不宜的階段,他很難邁出第一步。

當然,他的私生活跟毒寡婦是不相關的。他也沒道理拿自己的標準去要求毒寡婦。可既然毒寡婦這般問了。楚河還是覺得有必要回應一下。起碼一個女人肯跟自己談論這種話題,還是一個明面上跟皇甫岐父親有過一紙婚約的女人,楚河若是毫無反應,那也太不尊重對方。

“首先。我沒理由不相信你。”楚河點燃一支菸,掩飾內心那微微竄起的尷尬與混亂,接著說道。“其次——葉老闆實在沒理由跟我說這些。”

你有沒有和別人上…床,是否與皇甫岐的父親結婚。跟我一個僅僅與你見面數次的男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楚河很無情地思忖。

聽著楚河前半句話,葉茗竹心情平靜中帶有一絲小喜悅,但聽著他後半句,葉茗竹內心瞬間壓抑起來;

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又或者——他只是在故作糊塗?

一個名聲狼藉的女人向一個年輕才俊述說她的身世,告訴他自己還是一個純粹的女人。豈非想得到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最起碼——也應該有正面的答案吧?

可楚河沒有給她。

他像聽不懂葉茗竹的暗示一般,婉轉地勸慰了毒寡婦。

你實在沒有理由跟我說這些。

這句話是背後寒意可以有兩層。第一。我對你是否結婚,是否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沒有興趣。第二——我沒有資格,也沒權利去探聽你的**。

楚河又是哪一種呢?

“我明白了。”葉茗竹輕輕點頭。狐媚的面頰之上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楚先生。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好的。晚安。”

月光下,湖畔邊,這對男女互道晚安。如那激盪過後的湖水一般,靜謐異常。

葉茗竹給了問題,卻沒得到答案。又或者說,這個答案並不是她想要的。哪怕這個答案模稜兩可,可以說是拒絕,還可以說是婉轉地打太極。可對葉茗竹而言,這就是拒絕。直白地拒絕。

既然被拒絕了。葉茗竹便不會撕破自尊繼續追問。那不符合她的風格,也不是綽號毒寡婦的葉茗竹會做的。

我明白了。

不管葉茗竹是否真的明白。不管她是否真的讀懂了楚河那番話的用意。她都明白了。明白自己所認為的意思。

她翩然轉身,漫步離開了湖邊。回到那燈火輝煌的江南小築。

楚河目送這個黃浦毒寡婦離開湖邊,卻是怔怔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明白了?

明白什麼?

事實上,楚河連自己都沒明白。她又為何會明白呢?

當然,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葉茗竹有她自己的理解。亦有她自己的驕傲。她連皇甫震天的威迫都不懼,這世上又有何畏懼?

深夜。

皇甫震天的專屬書房。佐藤少佐已嚴陣以待,那雙清冷的眸子裡閃現出濃密殺機。彷彿隨時都會擇人而噬,分外冷厲。

他安靜地坐在皇甫震天對面,手裡端著一杯早已冷卻的咖啡,殺機卻若隱若現地環繞全身,如一頭兇悍的豺狼,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