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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已幫你請了一個月大假,乾孃那邊我也已經替你留好書信了。”

聽殤河這麼一說,被他拉著的君少立時活了起來,“我們要去哪兒?”

“找一個人。”

“誰?”

“等見到另一個人,我想他會告訴你。”

君少仍在嘟囔著什麼,可卻由殤河拉著他走。

兩人一直到了南城門,守門計程車兵立時將他們攔住,“慰大人、夜副統領,如今是不能出城的,請兩位大人不要令小的難做。”

殤河挺直腰板,“我們奉了太子之命需即刻啟程,這是密詔。”說著便將一封書信遞給其中一個士兵。那封芯上分明蓋著國印,看來不假。

那兩名士兵忙將信交還給殤河,低頭道:“耽誤兩位大人行程,請見諒。”說著又轉身喝了一聲,“開城門,恭送兩位大人。”話音剛落,南城門立即大開,那守城士兵恭恭敬敬地送殤河與君少出城。

君少有些糊塗了,“太子要我們做什麼?”

“見他。”殤河說著,便停住腳步。

一位四十開歲的中年男子站在他們跟前。那人一身平民裝扮,卻掩蓋不住他的風華絕代,一股氣勢立時展開,君少光見到那個背影便驚呆了。可當他見到那中年人轉過身來,立時緊張起來,忍不住疑問一句,“聖上?”

來人正是燭樓。燭樓見他一副吃驚的樣子,微微一笑,“別擔心,我可是有影子有下巴的。”燭樓的眼光冷了下來,“夜副統領,現在可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你的迷惑先手起來。”

君少的表情立即淡了下來,“是。”他知道,燭樓根本不必向他交代什麼。

君少轉過頭看殤河一眼,看情形,殤河應該知道一些,可他什麼都沒跟自己說,是說他迫於燭樓的壓力還是……可殤河眼中分明帶著疑惑,他也不知情?

燭樓一瞥殤河,又轉向前方,“走吧,再耽擱就趕不上了。”說完便向東南方走去。後面兩個帶著迷惑的孩子便跟在後面。

君少輕輕推了殤河一把,“我們要去哪兒?”殤河搖搖頭,“和你一樣,剛才我見到聖上我也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諸武。”他喃喃道:“東南方,莫不是要去瀛洲。”

君少一聽涼了半截,“瀛洲?去找爹?不過現在爹都被撤了職,兩人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他有意無意間看了燭樓一眼,“聖上在自毀長城。”

其實殤河也看不清燭樓的用意,在徵天上術中的思維之海里浮現的是一支蠟燭發著暗淡的光芒,又或許連光芒都稱不上,發著黑暗也說不定。那才是燭樓奇怪舉動的核心。可殤河想了老半天卻想不出那一支蠟燭代表著什麼,莫不是也是姓“燭”的。只是現在昭平被劫,而昭南又對燭樓惟命是從,見到燭樓那麼信任他,應該也不會是他。

殤河搖搖頭,也許再過不久,什麼都會清楚的,徵天上術並不是萬能,你還真得善於猜謎。殤河不由得想起夜刑縱那間書房,也許還真的有機會。

燭樓顯然沒那兩個孩子考慮得多,一路往東南奔去,他奔得很急。三人不過十二天的時間便到達瀛洲,與君少想的不同,燭樓一點想找夜刑縱的意思也沒有,反向一條僻靜的小巷走去。

這些天來,一向體質都不是很好的臉都白了,他喘著粗氣道:“大哥,快照顧聖上。”

燭樓一聽回頭看了殤河一眼,“慰衛長,你身體不舒服先到客棧打點一下,然後好好休息,由夜副統領和我一起去便成。”

殤河勉強行了個禮,道:“屬下遵命。”

殤河剛到客棧,那掌櫃拿起一張紙比對了一下,問道:“請問客官是否是慰殤河慰公子?”殤河點點頭。那掌櫃忙笑道:“常公子已為慰公子訂了三間房,他現在正在二樓閱字二號房等公子。西米,還不快帶慰公子上樓。”

那掌櫃剛說完,一個穿著稍帶破爛的店小二便對殤河露了笑臉,“客官請隨我來。”說著便領著殤河上了二樓。

兩人剛到閱字二號房時,那小二道:“客官,請問要不要來壺酒?”

“我不喝酒,我喝餿水。”

那小二一聽神情微微一變,“沒想到準赤旗都統會這麼年輕。”

“常都統,閒話少說,聖上要我問你,他們的情況這麼樣?”

那人正是被打入天牢的常替,他神情隱隱有不悅之色,但仍正色道:“最近三天都沒收到公主的書信,情況不容樂觀。這是四天前與七天前的書信。”說著便從懷中摸出兩封書信交給殤河。

殤河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