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說到做到,還請林公公好自為之。寫意,陪九九進宮!”冷視著林公公,對著寫意說道。
寫意鞠身:“是,王妃!”
安陵王府
皇后與百里飄雪到安陵王府的時候,南宮楀與靳破天依舊還是摯不罷體一般的對打著。
靳破天略佔上風。
院中已經凌亂的不成樣子,種於院中的樹植已經東倒西歪,且還是連根拔起。除了樹植之外,偶見幾處血漬,分不清是靳破天的還是南宮楀的,因為兩人均是掛彩。
南宮楀接了靳破天重重的一掌,靳破天也是捱了南宮楀一劍。所幸這一劍並沒有刺中要害,只是在肩胛處,卻也是流了不少的血。兩人身上均是穿著朝服,靳破天的朝服已破,南宮楀雖不見外傷,但卻是內傷。
此時,南宮楀手執長劍,劍端直指著與他對峙的靳破天。而靳破天則是赤手空拳,但同樣是用著厲殺一般的眼神凌視著南宮楀。
於手中的兵器來說,很明顯靳破天是處於下風的。但是於傷勢來說,卻是南宮楀受的重一些。
南宮楀執劍,正欲朝著靳破天而去的時候……
“住手!”皇后大怒的聲音傳來,隨即便見著身著一件鳳袍的皇后,在意嬤嬤的挽扶下,陰沉著一張臉從那月拱門走邁步朝著院中走來。在看到院中這橫七豎八一片凌亂,以及那對峙著均是受傷的兩人時,皇后勃然大怒。對著靳破天怒道:“靳大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安陵王爺下手!你眼中可還有皇上?”
“微臣見過皇后娘娘!”
靳破天對著皇后躬身一作揖。
“兒臣見過皇后娘娘!”
南宮楀將手中的長往地上一插,對著皇后作揖行禮。
“王爺,你受傷了?”見著南宮楀唇角的血漬,百里飄雪急急的朝著他走去,眼眸裡盡是濃濃的抹之不去的擔憂與關心,“落雁,快去請太醫!”對著跟她一道出宮回府的丫環道。
“靳破天,你該當何罪!”皇后怒視著靳破天,手指指著靳破天的鼻尖,眸中陰森一片。
“微臣不知所犯何罪,還請皇后娘娘明示!”靳破天對著皇后不卑不亢的說道。
“不知?!”皇后陰眸凌視,“好,本宮告訴你!靳破天,你罪該萬死!一,你以下犯上!雖然皇上對你寵信有佳,但是你不過只是區區一個朝臣,卻也敢對皇子大打出手。罪,至死!二,你縱容卿九九對榆妃下毒,致使榆妃暴斃而亡!罪,至死!本宮念你對皇上向來忠心,且後宮不幹政,本宮將你交於安陵王處置!”狠狠的剮一眼靳破天,轉眸向南宮楀,“安陵王,打算如何處置靳大人,本宮絕不干預!”
“皇后娘娘!”南宮楀還未出聲,靳破天便是先他一步冷冷的喚著皇后,“第一,微臣沒有以下犯上!若是微臣沒有記錯,微臣的官銜與安陵王爺並行,並沒有因為安陵王爺是皇子,微臣是朝臣而屈居一等!這是皇上欽封的!所以皇后娘娘若說微臣以下犯上,那是不是意味著皇后娘娘質疑皇上?第二,皇后娘娘說卿九九毒害榆妃娘娘,何以皇后娘娘覺的是九兒所為?微臣同樣沒有記錯,榆妃與臻妃中的毒一模一樣,九兒給兩位娘娘用的藥也一模一樣!九兒若是下毒,那是否應該是兩位娘娘一起中毒?何以只有榆妃一人中毒?不如皇后娘娘給微臣一個解釋!還有,皇后娘娘所說的榆妃暴斃一事,微臣毫不知情!”
靳破天似乎並沒有多懼怕於皇后,且對於皇后口中的兩條至死之罪,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給推翻了。
“你——!”皇后怒視著靳破天,“很好!那麼本宮現在就治你個對本宮不敬之罪!來人,將靳破天打入大牢!”
“皇后娘娘,您又錯了!”靳破天再次駁著皇后,“第一,後宮不得干政!第二,微臣官居一品,若真是治罪,也只有皇上才能治了微臣的罪!安陵王爺沒這個許可權,皇后娘娘您同樣沒這個資格!若是皇后娘娘今日非得將微臣冶罪了,依我天祈律例,皇后娘娘干政的同時,同樣犯了對皇上及朝臣不敬之罪!輕,廢之!重,處死!”靳破天一字一頓的對著皇后說道,絕沒有半點玩笑之意,且那看著皇后的眼神裡更是充著一抹肅穆之意。
皇后的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甚至是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
意嬤嬤趕緊上前扶住皇后。
皇后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此刻用千變萬化來形容一點不為過。青了,白了,黑了,灰了,然後又紫後,最後又是泛青了。
南宮楀對著皇后點了點頭,以示靳破天所言句句屬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