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兒臣與太子殿下的孩子,是您的孫子。兒臣會這麼做嗎?”
“你說什麼?絮兒你說什麼?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皇后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身後便是傳來了百里青松深沉的聲音,深沉中帶著隱隱的怒意。
“爹……”百里飄絮一見著百里青松就好似見著了救星一般,那委屈的眼淚就好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吧噠吧噠”的滾滾而下。
“奴婢見過寧國公。”如錦亦是趕緊對著百里青松磕頭謝罪,“奴婢無能,未能護住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舒側妃主僕二人將太子妃推下臺階,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邊謝罪,邊重重的朝著百里青鶴磕著頭,大有一副欲磕死在他面前的意思。
“奴婢/奴才見過太子殿下,見過相爺。”身後傳來宮女太監的聲音。
“母后……”
皇后轉身。
“母后,你這是怎麼了?何以傷成這樣?”南宮佑本還是一心牽掛著百里飄絮,卻是在看到皇后那掛於脖子上的兩隻斷手時,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舒赫亦是在看到皇后的傷時,劃過一抹詫異之色:“皇后娘娘,這是……”
百里青松彎身扶起百里飄絮,對著皇后很是恭敬的一作揖鞠身:“皇后娘娘有傷在身,臣不敢勞皇后娘娘大駕!既然絮兒坐不得這個太子妃之位,如今又已難再孕。如此,臣作主,請太子殿下廢了絮兒的太子妃之位。臣把她帶回寧國公府,臣回府後再向太子殿下遞折,臣請告老還鄉!”說完,對著如錦說道,“如錦,扶小姐回府。”
“是!侯爺!”如錦起身扶著百里飄絮,輕聲說道:“小姐,奴婢扶您回府。”
“寧國公這是要做什麼?”皇后厲視著百里青松,沉聲道。
百里青松冷冷的一笑,雙眸直直的掃一眼跪於上的舒紫鳶,然後落在了舒赫的身上,對著皇后道:“皇后娘娘,既然舒小姐比絮兒更適合坐這個太子妃的位置,臣替絮兒作主,將這太了妃之位讓給舒小姐!”
“混帳!”皇后雙怒,想拍桌而起,卻是再一次發現自己有這個心卻無這個力。只要一想自己這般狼狽不堪的讓朝臣看到,皇后不禁的那陰森與寒戾更濃了,對著百里青松怒道,“寧國公,你當太子妃一位是什麼?你說想讓就讓?你說不想當就不當?太子與太子妃的婚事是皇上下旨賜的良緣!豈是你一句話說不要就不要?你可以將皇上放在眼裡?可有將本宮放在眼裡?可有將太子放在眼裡?本宮何時說不給太子妃一個交待了?啊!”
皇后自然是有自己的主意的。若是不能給百里青松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很有可能會把百里青松給推到了南宮楀那邊。但若是真的對舒紫鳶處置的重了,又會得罪了舒赫。
總之,不管是舒赫還是百里青松,以這個時候是誰也不能得罪的。太子成事還得靠著他們兩人的大力支援。
百里青松對著皇后一作揖鞠身:“臣不敢!”
皇后與南宮佑一個對視,意示南宮佑將百里飄絮扶回屋歇下。
南宮佑邁前一步,對著百里飄絮柔聲道:“你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出來?先進屋歇著,本宮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百里飄絮淚如雨下般的對著南宮佑說道:“臣妾該死,未能保住太子殿下的孩子!”話剛一說完,整個人便是那麼一軟,就如果一灘軟泥一般的倒在了面宮佑的懷裡。
南宮佑無奈之下,只能彎身,當著眾人的面將百里飄絮凌空抱起,抱著她進屋。
“如錦!”皇后喝住欲跟著進屋的如錦。
如錦止步,轉身:“奴婢在!”
“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著本宮,侯爺與相爺的相,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清楚!若是你膽敢有半點虛言,本宮讓你死無全屍!”皇后陰森如魅般的直視著如錦說道。
“撲通”如錦跪下,“回皇后娘娘,奴婢不敢有半點虛言。太子妃一早起來,擔心太子殿下的傷勢,便是連早膳也顧不得用,讓奴婢陪著她一道去舒側妃的寢宮探望太子殿下的傷勢。卻是還未出院門,便是見著舒側妃已經到了,舒側妃說太子殿下昨兒是在她那裡過的夜,還讓太子妃以後都不用擔心,由她服侍著太子殿下。太子妃想著自己現在有阻孕在身,舒側妃說的是也很有道理的。便是讓舒側妃多操心著點。太子妃聽舒側妃說太子殿下的傷勢已無大礙,那便是想和舒側妃一道去祈寧宮給皇后娘娘請安。奴婢見著天有些涼,便是進屋給太子妃拿件披風,見著院中沒有其他人,便是讓元冬幫著照看下太子妃。奴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