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囊饉肌�
“大膽!”舒紫鳶一聲怒喝,“誰敢對本宮無禮!”手指直指著那幾個將她團團圍住的太監,“幾個狗奴才,也敢在這裡仗恃凌人了!信不信本宮現在就將你們杖斃了!”
只見那幾個太監卻是不驚不訝的對著她一個躬身:“舒側妃,就算您今兒將奴才等人杖斃了,奴才等人也是不會讓您離開這裡的!一切就等皇后與太子殿下來了,再行處置!奴才等人甘願受罰!”
“你們……你們幹什麼?”被人左右架著的元冬急欲掙脫那鉗制著她的手,“我沒有推太子妃,是太子妃踩空失足滾下去的,我是去扶太子妃,你們幹什麼架著我!不關我們側妃娘娘的事,你們放手!”
“舒側妃,得罪了,關不關您的事,那就等皇后與太子來定斷了!奴才得罪了!”不管元冬和舒紫鳶怎麼說,那幾個太監就只是這麼一態度擺的很明顯了。
“太醫,這邊請!太子妃流了好多血。”這才不到片刻的功夫,便是見著一宮女領著太醫急匆匆的朝著百里飄絮的寢宮而去。
突然之間,舒紫鳶有一種被人設計的感覺。怎麼會什麼事情都湊的這麼巧的?太醫來的這麼快?如錦一離開,這院中就一個宮女和太監也沒了?怎麼可能?若大個太子妃的寢宮院子,怎麼會連一個宮女太監也沒有?元冬這才彎下腰去拿回那個香囊,這如錦就這麼湊巧的出現了,而且還身後一起跟了那麼多的宮女太監出來?
為什麼這一切就好似早早的安排好了一般,就等著她往裡跳了?
太醫揹著藥箱,急匆匆的跟著那宮女朝著百里飄絮的寢宮而去,就連見著舒紫鳶也顧不得行這個禮了。
……
祈寧宮
皇后因為兩隻手都被折斷,就那麼一高一低的吊於自己的脖子上,是以除了走路和說話之外,那是根本什麼事都做不了了。就連相喝茶,那也得意嬤嬤將茶杯遞於她的嘴邊了,她才能喝。
此刻,皇后正坐於息的鳳椅上,意嬤嬤則是端著一杯溫茶放於她的嘴邊,小心翼翼的喂飲著皇后。
一想到自己的這副慘樣全都拜百里青鶴所賜,皇后的眼眸裡再次劃過一抹憤恨的殺意。
林公公領著百里飄雪邁過高高的門坎,朝著皇后走來:“奴才見過皇后娘娘,安陵王妃到了。”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百里飄雪對著皇后很是恭敬的一鞠身。
皇后自鳳椅上站起,朝著百里飄雪邁步走來。
“皇后……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百里飄雪在看到皇后那兩隻一高一低吊於脖子上的手時,一臉驚恐錯愕的問道。
150 舒紫鳶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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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垂眸斜一眼自己吊在脖子上的一高一低的兩手,嘴角又是狠狠的一抽。然後對著百里飄雪沉聲道:“本宮聽小林子說你這些日子害喜厲害,吃什麼吐什麼,可是有宣太醫看過?”
百里飄雪對著皇后又是一個鞠身:“謝皇后娘娘關心,臣妾無礙。”
皇后轉眸向林公公:“小林子,去給安陵王妃宣太醫。讓太醫給開個方子,壓壓這孕吐。不然怎麼吃得消身子?”
“是,娘娘!奴才這就去。”林公公對著皇后一個鞠身行禮後退步轉身離開。
“臣妾謝皇后娘娘。”百里飄雪對著皇后又是恭敬的一鞠禮,而後站於一側,噙著淺淺的微笑,等著皇后接下來的話題。
皇后重新在鳳椅上坐下,很想拿過放於桌上的那杯熱茶,很有身份的飲茶,奈何這兩手都廢了。無奈之下只能讓意嬤嬤將那杯熱茶遞至她的唇邊,然後用著自覺的十他高雅的表情啜上一口。
只是就她現在這樣子,這表情,這動作,怎麼看都怎麼覺的很不適合她的身份的好不好。只有她自己卻依舊還端著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覺的依如既往的母儀天下。
百里飄雪依舊微垂著頭,雙手疊放於左側小腹前,低眉含笑,等著皇后的示下。
“本宮今兒叫你進宮也沒有特別的事,只是有件事本宮略有想不明白,所以想聽聽你的看法。”皇后不冷不熱的斜視著百里飄雪,涼涼的說道。
“臣妾惶恐。”百里飄雪鞠身,略顯有些惶恐的說道,“皇后娘娘有何事儘管吩咐,臣妾一定照做。”
皇后冷冷的一撇唇:“本宮聽說榆妃歿之前,安陵王妃是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她。榆妃現在已經歿了,本宮現在說什麼她都已經晚了。不過,本宮想知道,榆妃歿之前可有與你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