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照顧侍應著,能有什麼事情發生?難不成林公公還能對本妃和肚子裡的孩子不利嗎?行了,別一驚一乍的。一會王爺下朝回府,你告訴王爺,本妃讓林公公請進宮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了。”特別加重了最後這一句話,然後轉眸笑如春風般的對著林公公繼續道,“林公公,我們走吧,可不能讓皇后娘娘久等了。”
林公公微訝。
怎麼都覺的,這安陵王妃這一大段話,那是話中有話,意中有意呢?怎麼都覺的好像自己自己被這安陵王妃給繞了進去了呢?什麼叫他還能對她和肚子的孩子不利?是他請她進宮去給皇后娘娘請安的?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都好像是自己硬將她給逼著進宮的呢?
“林公公,怎麼了?不是要進宮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嗎?怎麼又不走了呢?”見著林公公好半一會的都沒有回應,百里飄雪輕言出聲,略有不解的問道。
林公公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百里飄雪揚一抹不太自在的淺笑:“安陵王妃請。”
百里飄雪跟著林公公出了安陵王府,坐上那皇后特地為她準備的軟轎,進宮。
朝堂
這是面宮佑回宮後第二次早朝。
南宮佑一回宮,南宮楀很自然而然便是將這坐朝理政一職給交到了南宮佑手中。美其名曰:太子殿下身為儲君,坐朝理政那是於情於理的。
其實,昨兒的早朝,南宮佑便是坐上了那鑾座。而南宮楀則是屈身下朝,繼續他的安陵王爺早朝。
只是,今兒一早,南宮佑一看這朝堂上竟是沒有南宮樾與靳破天的身影時,勃然大怒!
“各位大人,誰能告之本宮,為何早朝不見安逸王爺與靳大人?”南宮佑凌厲如箭般的眼神掃身著朝下的每一位朝臣。
堂上各大人面面相覷,卻是無言以答。
“臣敢斗膽敢問太子殿下,請問皇上何時回宮?”一片寂靜的朝堂上,突然之間百里青松邁前一步,對著坐於鑾座上的南宮佑沉聲問道,微鞠身作著揖,沒有抬頭。
經著百里青松如此一提,其他朝臣亦是紛紛小聲議起。何以出了這麼大的事,卻遲遲未見皇后回宮,而且太子殿下對於皇上何時回宮,此時身在何處,又要做著何事卻是隻字未提。這讓眾臣們開始紛紛不安起來。
皇上自出宮也有兩月有餘了,這太子與安逸王爺都回宮。且太子被刺,安逸王爺被關入大牢,這可不是小事。雖說最後,太子殿下說不是安逸王爺行刺的他,可是細想之下,總覺的這此怎麼就聽起來這般的勉強?
雖然現在太子殿下身子也無大礙,這安逸王爺也出了大牢。可是,不管怎麼說,這還是兩件大事。再者,這前些日子榆妃才歿了,皇后對外宣示是榆妃突然暴斃的,可是這榆妃到底是怎麼歿的,雖然誰說嘴上也不敢去猜個所以然。但是這心裡誰沒有個七七八八的猜測與疑復?
這宮中可是有言外流了,榆妃那是與臻妃一道在皇后的壽宴上中毒的。雖然說皇后的壽宴那沒有請外人,也就自家皇室的那些人圍坐在一起,可是這天下那他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別還是這皇宮內,那更是一層一層又一層,那是誰都無法遮掩的。
只是,這可是皇室中的事,這朝臣們就算是有所耳聞,那也不敢有所議論,只能在心裡匪夷猜測著。誰敢拿自己這脖子上的腦袋來押這個猜測。
這下倒是好,經著百里青松這般一說,眾朝臣那心中的疑惑也就紛紛的被敲開了。雖說不敢拿這太子受傷,安逸王爺入牢,以及榆妃歿說事。那也是紛紛的點頭以示百里青松所言極是,他們也是十分關心皇上的行蹤與下落。
南宮佑很顯然沒料到百里青松估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疑問。臉色微微的一沉,那看著百里青松的眼神裡射出一抹凌厲的怒殺。
“太子殿下息怒!”百里青松朝著南宮佑又是一個鞠身行禮作揖,十分恭敬的說道:“臣與相爺是皇上出宮前欽定的輔政大臣。臣定當不負皇上所託,竭盡全全輔佐太子殿下理朝。臣此問並非對太子殿下不敬,臣只是關心皇上而已。也希望太子殿下能給朝堂上的各位大臣一個安心。相爺,你說呢?”百里青松轉眸看向舒赫,一臉正色的問道。
舒赫擰眉,對於百里青松的此舉亦是有些不解,甚至還微微的有些不悅。只是,事到如今,看關朝堂上紛紛點頭道是的眾臣,舒赫無奈。亦是覺的,若是南宮佑再不給出一個南宮百川行蹤或者何時回宮的日子,估計是很難服眾了。
是以,對著南宮佑一鞠身作揖道:“太子殿下,寧國公所擔之憂也正是臣等所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