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一鞠身:“奴才在,娘娘請吩咐。”
“給本掌嘴!”皇后憤憤的盯著舒紫鳶,對著林公公說道。
“母后,兒臣沒有做錯,為何要掌兒臣!”舒紫鳶一臉不服的看著皇后,“她是夏家遺留下來的孽種,是朝庭的要犯,兒臣這是在為母后與太子殿下清除要犯!母后掌嘴,兒臣不服!”一臉高傲的對視著皇后,然後揚起一抹冷笑,“母后,您該處罰的不是兒臣,而是站在這裡頤指氣使的臻妃!”
“啪!”林公公的巴掌還沒有落下,臻妃的巴掌先他一步掌在了舒紫鳶的臉上,怒道:“夏家?舒側妃,人已經死了,什麼身份是不是全都由你說了算呢?竟然是夏家的人,為何你不留一個活口當面對質?而是要把人殺了之後再說她是夏家的女兒?替太子殿下清除要犯?朝政之事,何時輪到你一個後宮女眷插手說事了?太子殿下代替皇上理政,那他還不是皇上你一個區區側妃就敢幹政,那要真是哪天太子殿下登上了大位,我們這些皇上的妃嬪是不是就沒有容身之處,個個得任你魚肉了?一個太子妃側也敢當著本宮的面大呼小叫,汙衊於本宮!誰給的你這個膽子?啊!”
舒紫鳶有些被臻妃給嚇到了,竟是捂著自己被臻妃打了一個巴掌的臉頰,怒氣衝衝的瞪著臻妃,可是卻又駁不上一句話。然後將眼神轉向了皇后,用著一臉期待與求救般的眼神看著皇后,希望皇后會出手相救於她。
卻是不想皇后用著一抹恨不得殺了她的瞪她一眼,面無表情的對著林公公道:“小林子,掌嘴!給本宮用力的掌,本宮沒喊停,就不許停下來!”
“是!”林公公對著皇后一個鞠身,然後轉身面向舒紫鳶,“舒側妃,奴才得罪了!”
說完,揚手,對著舒紫鳶的臉就是狠狠的攉了下去,左右開弓,攉的十分用力,半點不留情。
“掌過一次,還沒讓你長記性,那麼這一次,本宮就讓人掌到你長記性為止!”皇后一臉陰沉的冷視著舒紫鳶,面無表情的說道。
“皇后娘娘,求你饒過側妃娘娘吧!”夏蘭對著皇后跪下,磕頭求饒,“不關側妃娘娘的事,是奴婢,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失手錯傷了韓姑娘,不關側妃娘娘的事。還請皇后娘娘看在側妃娘娘是您親侄女的份上,饒過她吧。不管怎麼說,側妃娘娘做的事情,都是無心的。還請皇后娘娘開恩,饒了側妃娘娘。奴婢願意替側妃娘娘受罰!”
林公公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攉了舒紫鳶幾個巴掌了,然後便是聽到皇后娘娘喊了聲“停。”林公公便是停下了那攉掌的動作。
林公公停下時,所以人才看清楚舒紫鳶這個時候的樣子,兩邊臉頰被打的一片通紅腫起,唇角滲著血漬,就連雙眸亦是一片的腥紅。
皇后手指指著舒紫鳶的鼻尖,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道:“本宮怎麼就會看中你個盡只會拖後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本宮今天替太子做主,棄了你!小林子,現在就把她給本宮攆回相府,讓她從哪來,回哪去。太子的東宮,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是!皇后娘娘,奴婢遵旨!”
“不!母后,你不能這麼對我!”舒紫鳶一聽皇后要把她送出宮返回相府時,慌了。相府,如今還有她的立足之地嗎?曲宛若已經被她親手給害死了,老太太和舒赫對她更是恨之入骨了。如今的相府,那可是雲姨娘當家作主了,如果她現在回相府,那還有她的立足之地嗎?
沒有!
那一屋子的人,個個都恨不得她死!個個都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她是太子側妃,又豈能被遣送回孃家?這讓顏面何存?
“我是太子側妃,是和太子拜過堂的側妃。母后,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是皇上欽賜的太子賜妃,母后,我為你和太子殿下做了這麼多事,我做什麼都是為了太子殿下好,你不可以這麼對我!不可以把我送回相府的!我生是太子的人,死也是皇家的鬼!”舒紫鳶臉紅脖子粗的對著皇后怒吼!
皇后本想揚手甩她一個耳光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傷勢,便是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香爐,對著臉紅脖子粗,一臉對她不敬的舒紫鳶便是狠狠的扔了過去。
香爐重重的砸中了舒紫鳶的頭,鮮紅的血便是順著她的額角汩汩流下。覆過她的眼角,微有些滲入她的嘴裡,一股血腥味傳進她的嘴裡,然後漫延至她的全身。
舒紫鳶一臉不可置信的死瞪著皇后,怎麼都不相信皇后會拿香爐砸向她,是那般的狠,不留半點的情意。
皇后陰冷森戾的雙眸直直的凌視著舒紫鳶,一臉鄙夷不屑的譏諷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