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夏蘭一個快速的站起,對著韓夏芝怒喊,“竟然敢對側妃娘娘無禮!該當何罪!”說完,揚軍欲向韓夏芝揮去,大有一副欲將舒紫鳶剛才出在她身上的氣撒在了韓夏芝身上的意思。
只是,她的手還沒揮到韓夏芝的臉上,便是被韓夏芝給扣住了手腕。似笑非笑的看著夏蘭,陰陰森森的說道:“你倒是敢打一下試試看?!我是皇后娘娘的人,又是安逸王妃送給皇后娘娘的人,你一個小小的宮婢也敢對我動手?”說完,重重的甩掉那被她扣著手腕的夏蘭的手,夏蘭因為一個重心不穩,往後跌撞了好幾步,差那麼一點摔倒。
“你……”夏蘭瞪視著韓夏芝,一臉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
“呵!”舒紫鳶冷笑,凌厲的雙眸如箭一般的直視著韓夏芝,揚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然後揚手,在韓夏芝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是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了韓夏芝的臉上。
“你!”韓夏芝捂著自己被舒紫鳶打的發疼發燙的臉頰,憤恨的瞪視著舒紫鳶。
舒紫鳶不以為意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朝著一臉憤恨的韓夏芝冷冷的說道:“本宮還就不信了,打不得一個小小的宮婢!你是母后的人,還是舒清鸞送給母后的人,那麼就更該打!就憑你對本宮無禮,不敬這一條,本宮打的就是你!就算說到母后面前,本宮依舊佔理,信不信母后再讓人杖責你五十大板!本宮是太子側妃,還就不信打不得你一個小宮婢了!打的就是你!”說完,揚手對著韓夏芝的臉頰又是準確無誤的一個巴掌揮下。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
“再敢對本宮無禮不敬,信不信本宮現在就將你杖斃!”舒紫鳶一臉陰狠的瞪著韓夏芝。
“舒紫鳶!”韓夏芝一手捂著連被舒紫鳶打了兩個耳邊,疼的她火辣辣的發燙的臉頰,咬牙切齒的喊著舒紫鳶的名字,眼眸裡迸射出一抹濃濃的殺氣,“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竟然敢這般對我!”
她就是把事情鬧大了,就是要讓皇后知道,是舒紫鳶設計陷害她,如此她才有一線生機。只有讓皇后知道她現在已經是太子的女人了,才不會再對她心存有疑虛和懷疑,才會相信她從今往後死心踏地的對她和太子辦事。
百里飄絮的一番話倒是讓她徹底的想明白了。這個時候大鬧比剛才與南宮佑躺在床上的時候大鬧更有用處。
舒紫鳶一臉不屑的朝著她揚起一抹譏誚的諷笑:“本宮倒是想聽你說說,你是什麼人?說!本宮洗耳恭聽著!”
然後韓夏芝卻是抿唇冷冷一笑,對著舒紫鳶一臉古怪的說道:“我偏就不告訴你!你一定會後悔的,舒紫鳶!你會後悔這麼對我的!”
“是嗎?”舒紫鳶同樣冷笑,一臉詭異的看著韓夏芝,“夏小姐,夏涵芝小姐!”
“你?!怎麼?”韓夏芝一臉驚恐不可置信的看著舒紫鳶,她怎麼會知道她的身份的?她的身份除了皇后和太子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舒紫鳶會知道?
舒紫鳶緊緊的抿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驚恐的瞪大了雙眸看著她的韓夏芝,陰陰森森的說道:“本宮怎麼會知道的是吧?呵呵!夏家的女兒!舒清鸞真是有夠大膽的,竟然敢將夏家的女兒放在皇后身邊!夏家當年可是滿門抄斬的,你是夏家的女兒,你說就憑這一點,本宮是不是該送一份厚禮給舒清鸞呢?本宮可是最在意這個姐姐的!夏小姐,你說本宮該如何處置你?是將你交給皇后呢?還是交給太子殿下?又或者交給臻妃?還是舒清鸞?不,不!”邊說邊對著韓夏芝別有深意的搖了搖頭,“本宮當然不會將你交給她們了,本宮還指望著你立功呢!除了你既可以在母后與太子殿下之前立功,又可以給舒清鸞一個顏色看看,你說本宮怎麼可能會錯過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呢?夏小姐,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本宮本是想把你交給母后來處置的,可是你卻非得要選擇讓本宮來處置你!夏小姐,夏涵之,你說本宮該如何處置你這個叛黨的餘孽?”
舒紫鳶臉上帶著皮笑肉不笑,看在韓夏芝眼裡是那般的猙獰與恐怖。她的眼眸裡更是透著一抹駭人的殺氣,韓夏芝甚至都聞到了她手裡的那一股血腥味。
韓夏芝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舒紫鳶卻是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著,且那看著韓夏芝的雙眸迸射著一抹詭異的陰森,這一抹陰森比之上次她親手將剪刀插進自己的母親曲宛若的胸口時還要凌厲的駭人。只是,韓夏芝沒有見過她親手殺死自己生母的那一幕,故而不知道而已。
但上,夏蘭卻是見過舒紫鳶當時迸射出來的那一抹陰森的恐怖的,儘管她同樣沒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