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塊殘片,“湖底的這東西,大概就是先前誘使了小越的氣息。和你身上的氣息挺像。”
燕白唔了一聲。
秦湛說:“所以,這是什麼東西?”
燕白看了半天:“你就拿這麼一小塊,我也看不出來啊,不過瞧著有點像蛋殼。”
“蛋殼?”秦湛聞言又看了看那枚殘片,懷疑道,“金屬質感的蛋殼?”
燕白:“……是你問我的啊!”
秦湛冷漠道:“如果按你說的,這是個蛋殼,溫晦來這裡做什麼,偷蛋?誰的蛋,應龍的蛋?”
越鳴硯看著那塊蛋殼,腦海裡轟鳴感越盛,他搖了搖頭,穩住了心神,方說:“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容器。保護什麼用的容器,應龍或許就是為了保護它而下界的。”
秦湛聞言看向越鳴硯,越鳴硯忍著不適說:“就好似燕白先生從天而降,一千年前會不會也有什麼墜下了,但因為緊接而下的應龍,無人注意到。”
秦湛看著手中的殘片,的確無法從這個世界裡找出任何與它近似的材質。若說這是同燕白一般從天而降的東西,應龍是護衛著這東西而來的,倒是說得通。
燕白說:“那溫晦都將東西拿走了,應龍沒有反應嗎?”
秦湛說:“我覺得倒是不像拿走了,反倒像是毀了。若是隻想拿走,湖底不會有這麼多劍痕。”
“應龍應該有阻止過,但溫晦擊退了。最後湖底又剩著一塊殘片,氣息仍在,所以應龍以為它守著的東西還在,盤踞這島千年。”
燕白對秦湛的猜測不置可否:“就算是你猜的這樣,如今東西都毀了,還不是沒有線索。”
秦湛道:“至少還有塊碎片。”
燕白正還欲說什麼,餘光瞥見了面色發白的越鳴硯。
燕白:“小越?”
越鳴硯只覺得大腦混沌得很,那塊金色的殘片折射出的光魘住了他所有的視野,他的眼前開始模糊,甚至連靈魂都似翻攪了起來。他的身體深處似乎有著什麼在吶喊,可他聽不清,只有鋪天蓋地的眩暈襲來。
他下意識抓緊了秦湛溼漉著的袖擺,低聲道:“師尊,我……”
他話未說完,人已全然失去了意識,徑自倒進了秦湛的懷裡。秦湛一驚,連忙扶住了他,她低聲叫道:“小越,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