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你舅舅封你的爵位到底是什麼啊?”
秦湛一邊邁步越過跪在兩旁的侍衛,一邊抽空回答燕白:“長寧王。”
她這一聲說出口,將跪著的侍衛們又嚇了一跳。
對,秦湛跟隨溫晦離開後,商陸又擔心她又心疼她,力排眾議,封了她這位前朝的公主為“長寧王”,享受著儲君的地位,甚至於南境專產天蠶絲,最富饒的那塊封地,商陸都給了她。
所以秦湛當年罵一劍江寒是窮鬼,的確有根有據。
就算不繼承劍閣,她也富有的要命。
越鳴硯走在秦湛的身後,他倒是沒什麼覺得奇怪的。作為白朮國的國民,白朮國有多尊崇秦湛,越鳴硯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他就是聽著秦湛的故事長大的。
如今重歸故里,他成了故事裡英雄的徒弟,越鳴硯想來,只覺得命運奇妙。
秦湛見他步伐頓了一瞬,以為他是不習慣王宮,實際上秦湛自己因為離開太久,甚至都快不記得該怎麼去議政殿了。她瞧著越鳴硯,伸出了手:“怎麼了?”
越鳴硯看著秦湛伸出的手,慢慢地探出手去握住。他笑著對秦湛說:“我現在倒想感謝我舅母將我趕出家門。若非如此,我也遇不上師尊。”
秦湛不置可否,但瞧著越鳴硯的確開心的樣子,她頓了一瞬說:“那明日你帶些錢財回家就是了。”
越鳴硯只覺得秦湛的想法真是簡單明瞭到令人覺得可愛,但他並不敢這麼說,只是點頭應著:“好。”
王宮裡因先前“劍主回宮”一句,幾乎跪了一片,秦湛連問路都尋不到機會,只得帶著越鳴硯在中軸線上直接往裡走。當她走到正殿的時候,也就正巧與匆匆出來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新國主撞上了。
新國主已經是個半頭華髮的老人,他看著秦湛同樣也是一驚,而後又聯想起先前近侍們說的話,對著秦湛顫顫巍巍地、不太確定地叫道:“十、十七表姐?”
秦湛:“……”完了我不太記得這是誰。
燕白:“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朮國主請進了秦湛。
他看著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