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吹了這麼久的冷風,有口熱湯喝真是爽啊!”
秦之翦聽他這麼說話,眉頭便皺了起來,“你辭官便也罷了,出去逛了這麼就,怎麼學的這麼粗鄙了!”
“什麼叫粗鄙,這叫豪爽!豪爽你曉得嗎?虧你帶兵打仗這麼些年,怎麼還這麼迂腐!”南浩江是不會吃嘴上的虧的,立馬還了回去。
“斯文也好,豪爽也好,只要是在很性情便好!”金鎏真怕他們爭起來又沒個完,忙開口問南浩江道:“聽說南大人云游去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恰好救了我?”
南浩江的臉色變了變,很快又哈哈笑了起來,道:“還不是這傢伙,他自己不方面露面,便把我請來了,誰叫我這人仁義呢,知道兄弟有難,自然挺身而出,怎麼樣?我的身手不錯吧,一出手便把那些人殺的片甲不留!”
“你當是在賭場嗎?片甲不留!”秦之翦嗤了一聲說道。
“沒和你說話,你少插嘴!”南浩江故意惡狠狠的瞪了秦之翦一眼,轉頭望向金鎏又換上了一副笑臉,道:“你不要叫我南大人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朝廷命官,你就叫我南大哥好了!”
“好,南大哥!”金鎏從善如流的喚了一聲,見秦之翦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忙道:“南大哥不是從黑衣人身上搜了什麼東西出來嗎?可查清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了?”
秦之翦聞言從袖子力掏出一個令牌樣的東西放在金鎏的面前,待她好奇的看了看,再望向自己的時候才道:“這是禁軍侍衛的腰牌。”
“禁軍侍衛?”金鎏微訝的道:“這麼說那些人是皇上派來的?”
秦之翦聞言卻有些不置可否,剛看從南浩江的手上看到這個腰牌的時候,他也一心以為是皇帝派人來抓金鎏的,可是越想便覺得越不對勁,不答反問道:“你覺得金五小姐對今日的事是否早已知曉?”
“應該是曉得的。”金鎏正在想另外一件事,被秦之翦一打斷又拋了開來,道:“我們到渡口的時候,靈州的貨船還沒有來,我便提起到旁邊的茶寮裡休息一下,她卻嫌茶寮不乾淨不願意進去,執意要出去走走,還不願意讓碧璽陪著,這一走便是大半個時辰,若是不是為了等她,或許我們也不會遇上那些黑衣人!”
“說不得是她去給那些黑衣人傳了口信,那些黑衣人才出現的!”南浩江卻有不同的看法,說完望向秦之翦。
秦之翦也深以為然,道:“這件事乍一看像是皇上安排的,可若真是皇上安排的,又不想讓我們知曉,為何還要把腰牌放在身上,這腰牌那些黑衣人身上都有,這說明只要有一個黑衣人被抓或者被殺,都能從他身上搜出腰牌。”
雖然皇帝和秦之翦之間已經有些嫌隙,卻還沒有到撕破臉的地步,所以黑衣人既然蒙了面,便是不想讓人曉得他們的身份,可是他們身上的腰牌卻又徹底洩露了他們的身份,這個矛盾點的確很讓人懷疑,彷彿是有人要把這件事嫁禍到皇帝身上一樣。
金鎏點點頭,伸手拿起桌上的腰牌看了看,腰牌是銅質的長方形,上下有精緻的龍形圖案,正面的雕刻極為精緻,上面刻著兩個字“禁軍”,雖然做工繁複,可是卻不是偽造不出來的,或許,這就是一件偽造品。
“這麼說,這件事是端王爺做的?”金鎏開口說道,端王爺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竟然敢嫁禍皇帝,幸好秦之翦腦子還算清楚,她也沒有真的被搙去,要不說不得他真的要和皇帝勢不兩立了!她猛然想起之前腦子裡閃過的事情,一把握住秦之翦的手,道:“我想起來了,南大人挑開那些黑衣人面紗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一個人很是眼熟,好險在端王爺身邊出現過,這麼說來,這件事必定是端王爺指使的了!”
“目前看來,也只有那個老狐狸會這麼做了,加上你們家的那個五小姐,她不是也看上之翦了嗎?”南浩江說著朝秦之翦眨了眨眼,見他狠狠的瞪著自己,才又笑著道:“所以她必定會想盡辦法除去你,或者說,她並不是真的想殺了你,只是想把你從之翦的身邊趕走,這樣才能起到取代你的作用!”
南浩江說的委婉,金鎏卻知道金幸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四年前的例子不就很明顯嗎?若不是她命大,現在都不知道投胎到誰家去了!
秦之翦也想到了這點,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開口道:“明日我便派人把她送回京城!”
“這樣不是告訴端王爺,你已經曉得是他動的手腳了嗎?”南浩江聞言伸手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口中嚼了嚼,吞下後才搖了搖頭道,“平日見你那麼冷靜,怎麼事情到了金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