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要下移時,夏玲玲握住他的手腕,阻止道:“別在這個時候,好嗎?”
顧長歡不停,輕而易舉的掙脫開,隨著腰側的帶子被解開,掛在身上的肚兜飄落在地,“沒有嗎?我是不是該相信你?”
身上光潔細膩,乾乾淨淨的什麼痕跡都沒有,他順著腰線往下,經過平坦的小腹一路來到兩腿交叉處。
夏玲玲感受不到他的慾望,所以稍一思索就知他想做什麼,頓時心寒,他還是不相信她,所以在檢查她的身體。
覺得委屈嗎?會感到被侮辱嗎?不知道,她說不清楚,心情非常複雜,難過。他說他愛她,這就是愛她的方式嗎?
勾唇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你是不是認為能檢查出來什麼?結果是如你所願還是大失所望?”
顧長歡不說話,卻是身子一僵,停下手上的動作。
“何必檢查,問我應該比較快,或許我會告訴你滿意的答案。”
聽到她濃厚的鼻音,他心頭下沉,這種做法不對,但他只是只是。。。。。。天,他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舉動呢?他進屋時,她身上衣服是完整的,他是親眼看到的,可現在。。。。。。唉,他這是怎麼了?
微微咬牙,她說出違心的話,“又或許,我比較小心,不會留下痕跡讓你看到。”
顧長歡不說話,把懷中的人放開,溫熱的鼻息噴在她後頸,她卻覺得一陣陣的發涼,這是他愛她的方式嗎?
他向後退了一步,拉開和她的距離,她站在原地不動,他看到她圓潤的肩頭在微微的顫動,她在哭嗎?
“如果你相信我,那就信吧,如果不相信,隨便你怎麼想。”把快要脫眶而出的淚水收回去,做幾個深呼吸,調整好沉重的心情,她撿起肚兜穿上,然後抓起單薄的水衫往身上穿。
顧長歡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動作,在她把衣服穿好,挑出一條白色腰帶束腰時,突然轉身離開,須臾後,是他用力甩門的聲音。
扯著腰帶的手頓時屋裡的垂下來,那沉重的腳步聲,一下下的如踩在她心頭,就這樣走了,他現在是什麼態度,還是不肯相信她嗎?
“來人,看好王妃,沒本王命令,不準踏出房間一步。”室外,想起他對下人的吩咐聲,夏玲玲的睫毛眨了眨,然後垂下眼瞼,之後再無反應。
她被軟禁了!果真,他不相信她!
雖不許她出門,但晚飯還是按時送到,她沒什麼胃口,可還是強迫著吃下半碗,身體是自己的,犯不著因和他生氣就虧待。
晚飯時,伺候的丫鬟欲言又止的想詢問情況,王爺和王妃以前也有吵架,但都是很快就過去,可這一次,情況似乎很嚴重。
王妃一直冷著臉,和剛嫁進王府時一樣,冷漠的讓人難以靠近,可就在她們猶豫良久, 終於鼓足勇氣開口時,夏玲玲道:“我沒事,待會兒把田卓陽叫來,我有事問他。”
他下手那麼狠,蕭紫陽毫無招架之力,也不知現在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傷到要害,是否嚴重?
她話至此,丫鬟也不好多問,把碗碟收拾好後下去。
夏玲玲在房間等著,約莫小半個時辰後田卓陽才回府,蕭紫陽右臂曾受傷,這才剛好現在又遭重創,肋骨有輕微的骨折,好在不嚴重,休息些時候就好,就是臉上都是淤青,被他打的豬頭一樣,田卓陽送他回去時,蕭大娘都沒認出他來。
不過,他因中暑出現嚴重的腹瀉,跑了好幾次廁所,現在人處於虛脫狀態。
得知他無大礙,夏玲玲就放下心來,“大夫有開藥嗎?”
田卓陽點頭,“有抹的藥,還有吃的藥,不過,”他頓了一下,抬眼看夏玲玲,“蕭公子說無大礙,就沒取。”
“卓陽,書鋪的抽屜裡有銀兩,你明日取二十兩給蕭公子送過去!”藥需要錢,他手頭不寬綽,自是捨不得花,不過想到他不肯接受幫助的性子,她不由的挑眉,“如果他不肯收,你就說我深感愧疚,會記在心上,一輩子都過意不去的。”
田卓陽:“是,王妃,小的記下了。”
還好顧長歡只是把她關起來,沒阻止他人進來,她才能瞭解蕭紫陽的情況,“恩,那沒事了,你下去吧!”
田卓陽並沒立即走,而是壓低聲音道:“王妃,蕭公子讓小的轉告您,說為您帶來的麻煩,深表歉意!”
說來這事不能怪他,是她顧慮不周把人留下,還褪去他的衣服,這才引起顧長歡的誤會,說實話,看到當時的情形,不但是他,任何人都會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