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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戰鬥打了三個多小時,哥薩克騎兵損失慘重,不得已開始後退。可是,密密麻麻的紅俄步兵阻擋了他們的道路,哥薩克們毫不留情地縱馬踐踏衝撞,紅俄軍頓時陷入一片混亂。馬麒見此情景,下令騎兵再次出擊。一直因為詐敗而耿耿於懷地中國騎兵們一聲歡呼,舉起馬刀就殺了過去。

可憐紅俄哥薩克還能逃回一部分,步兵就倒黴了,只恨爹孃少生了幾條腿,被殺得屍橫遍野。

到了晚上,伏龍芝派了外交人員過來,對馬麒說道:“中國人,立刻退出紅俄的土地,回到你們的國家。”

馬麒笑答道:“紅毛子,立刻離開中國的土地,回莫斯科種田去。”

紅俄外交人員說道:“我是軍人,我的職責消滅所有侵略者,而不是種地,請你不要羞辱我,我們視榮譽為最高生命。”

馬麒答道:“我也是軍人,我的職責是包圍國土,而不是灰溜溜地撤退。榮譽對我們來說,一樣高於生命。”

紅俄外交人員說道:“那麼,就讓我們為各自的國土而戰吧。”

“走好,不送。”馬麒一擺手

384撒馬爾罕清洗

在後來,紅俄方面對第二天哥薩克騎兵的戰鬥描寫地十分模糊,只是用了“勇敢”“一往無前”“堅決”等幾個詞彙一筆帶過。但是,在馬麒的日記裡,有比較詳細的描述:紅俄人的騎兵或以團、以旅,甚至以師為單位,分成兩三列橫隊,在開闊的平地上一字排開,騎兵一手持韁,一手舉起馬刀,指揮員既而命令衝鋒,戰馬小跑前進,逐漸加速,在距離敵人一百多米時,騎兵抓緊韁繩,雙腳站穩在馬鐙中,向馬鞍俯身,在距敵五十米左右開始疾馳。騎兵瘋狂地吶喊,躬身將一米左右長的彎柄鋼刀朝前舉過頭頂,隨時準備劈砍,在決定生死的衝刺盡頭,騎兵、戰馬、馬刀連成一體。

儘管這些在馬麒陛下的哥薩克們被描繪得英勇無比,但是在馬麒軍的輕重機槍面前,都是徒勞的。在馬麒的日記裡,他這樣寫道:“我牽著馬,想找片草地,讓馬吃草,可到處是血跡,馬累的咴咴地噴鼻子,我只好撥些草餵馬,可馬嗅嗅噴著鼻子不吃,馬不吃葷腥。我手上全是血,來到河邊洗手,見河裡死屍重疊,河水都是紅的。士兵們清理戰場,收集俘虜,挖大坑埋葬屍體,很多受傷的俄國人躺在血汙中,孤獨無望著眼神,燃燒著生命的渴望。一個被砍斷雙腿的哥薩克騎兵,在爬,嘴裡嘟囔著什麼。後來我才知道,他在說媽媽,我想回家。”

伏龍芝和鐵木辛哥急了,把從鄂木斯克繳獲的英國人支援高爾察克的裝甲車都送上了戰場。還別說,這突如其來的奇襲確實收到了效果。馬有馬性,一看見比自己身軀大,又能發聲行走的物體,就害怕,裝甲車隆隆地穿行在陣地上,敵我雙方的戰馬都驚惶地亂竄亂跑,哥薩克騎兵的騎術好,能控制住馬。而中國騎兵的很多人是新兵,騎術不精,控制力不夠,任馬亂竄,有的還被掀下馬來。

一個紅俄騎兵少尉騎著馬追上裝甲車,用槍托在鐵皮上敲了半天,才把駕駛員從發動機的轟鳴聲里拉出來,“司令員同志命令你直插中國人的核心陣地,步兵隨後會跟上。”

“是~”駕駛員又鑽回裝甲車,向前猛衝。裝甲車在敵我雙方混戰的情況下,機槍的威力也發揮不出來,又有很多哥薩克擋路,所以裝甲車開的不是特別快。

馬麒在高處看到紅俄人動用了裝甲車,笑道:“以為我是羊糞蛋!子吶?這鐵甲車我在東北還開過咧。”說罷,馬麒命令騎兵再次撤退到步兵後面,又命令炮兵把大炮的火線調到平射狀態,七門小口徑步兵炮一起朝裝甲車射擊。有三枚炮彈擊中目標,被伏龍芝和鐵木辛哥寄予厚望的鐵甲戰車就成了漫天飛舞的碎鐵片。

伏龍芝和鐵木辛哥沒有與中國人交過手,但他不止一次地聽軍界前輩說起中國人戰鬥力的低下,更不要說在1900年時,僅僅10萬俄軍就佔領了整個中國東北的往事。但是眼下的形勢顯然不容樂觀。

事實上,對紅俄來說,軍事上的壓力只是其次的,更大的壓力來自後勤補給。饑荒像魔獸一樣,吞食著俄羅斯土地上的生靈,人們對食品的需求,變成唯一信念,紅俄的戰時政策提出“一切為前線”,即便如此,前線士兵每天也只能配給2磅黑麵包,約合1。8斤。工廠與鐵路工人每天一磅半,很多工礦關閉,政府部門裁員,不少人來到軍隊,這樣一來,生產糧食的人少了,消耗糧食的人多了,供應更加緊張。

伏龍芝來到中亞之後,也不折不扣地執行了戰時政策,強行向富農、地主徵收糧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