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就嫁給他做皇后如何?”
夏灃一聽,頓時怒了:“胡言亂語!夏國祖上有規矩,如非大難當頭,姻親血親都不能成婚!咱們夏國不像北國,表兄妹都能成婚,那規矩是亂了去了!”
夏淳被夏灃一吼,心裡悶氣,就跑去找南宮卿卿講。南宮卿卿笑了笑,說:“我們的長公主這麼急著,莫非是恨嫁了?”
夏淳一聽,連南宮卿卿都笑話她,更氣悶了。南宮卿卿也不好繼續逗她,便拉著她的手輕輕說:“如果真能如公主所言,那到時候我去向皇上求一求,指不定還是一段好姻緣。”
夏淳這才拉著南宮卿卿的手笑了。
這本是閨房私語,上不得檯面,也作不了數,她們心裡也能明白。心想著即使到時候無法結為姻緣,也是最親最親的表兄表妹。
穆卿不鹹不淡地講訴著,然後別有深意地看向蕭容。
蕭容輕輕一嘆,想到孃親和南宮,她們兩個深宮裡的女子,如何能料想到後來的命運?
如何能料到夏國皇后會淪為棄後,遠嫁北國,而長公主也會逃離皇宮,甚至與夏灃斷了兄妹情誼。
夏淳和南宮被命運捉弄,天各一方,當年的話,也飄得無影無蹤了。
但是即使命運再多變數,老天還是讓他們相遇了。雖然這段路走得艱難,但是終於還是走到了美好的彼岸。
蕭容沉思一陣,忽又笑了:“這樣沒譜的私房話,也算是‘指腹為婚’?”
指腹為婚,至少也得先懷上孩子啊,可她們倆分明就沒有,怎麼看,都不算數的。
穆卿看出了蕭容眼中的疑惑,立刻再次強調:“什麼沒譜?當初我娘還常常跟我提起呢,說我一早就有婚約了。她一直惦記著這事兒呢,所以我們成親,是從了父母之命的。”
蕭容好似被他繞進去了,想了一陣,又說:“那如果當初你娘給你定下的不是我,那你豈不是為了父母之命,還要去找你那位‘指腹為婚’的媳婦?”
穆卿臉色一沉,“哪有那麼多如果?我只看真實的,娘定下的人是你,我愛上的也是你,所以一直都是你。”
蕭容心裡一陣甜蜜,連忙避開他的凝視,側過臉去看向夜空。
月色皎皎,忽然回想起大帥府內的夜色,她微微失落起來:“今夜月兒這麼圓,長庚星卻不在了”
穆卿沉默了一陣,說:“那你先閉上眼。”
蕭容笑一下,“怎麼?難不成你還能給我變出來?”
穆卿故作神秘:“想知道,就乖乖聽話,閉上眼。”
蕭容扁扁嘴,卻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想怎麼折騰,便順著他的意思,閉上了眼。
聽得一陣窸窣響起,蕭容更加好奇了,穆卿究竟想搞什麼名堂?
“容兒,睜開。”
隨著這溫柔的一聲,蕭容緩緩睜開眼來,夜空中依舊是圓月,可眼前,卻是一對藤紫色琉璃綴碎鑽流蘇耳墜。
那些精緻的碎鑽,就好似滿天繁星,流蘇盈盈,更顯秀麗。
“上次本來帶回一支紫玉鑲寶石的髮釵,結果半道兒上被那裝可憐的女娃給偷了。後來知道她是竇天逸的女兒,我也就沒再追著要回來。”他略顯鄙夷地說著,好似在唸叨著竇天逸的不是。
蕭容自然聽出這一點,於是斂起喜色,故意嗔道:“你逮著機會就開始詆譭二少爺,還不是因為他長得像少莊主?”
“誰詆譭他了?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就他那點兒出息,還需要勞煩我來‘詆譭’?”
見穆卿越說越起勁,蕭容索性沉下臉來:“你也是,現在店裡多了個夥計,開支用度多緊張啊。你倒好,還過得這樣奢靡,這耳墜定是貴死了”
穆卿聽著她的埋怨,皺皺眉問:“怎麼;不想要?不想要那我送給薛掌櫃去,順便感激她之前送的褂子。”
蕭容一聽,眼疾手快地將耳墜奪過來,一拳頭砸在他胸口,怒道:“你倒是敢?”
誰知這一拳過去,就收不回來了。穆卿趁機緊緊捉住她的手,往身前一帶,蕭容就倒進他懷裡。
蕭容也不再嗔怒,溫順地貼在他懷裡。
夜很安謐,望著皎皎夜空中的圓月,她溫暖一笑。
ps:
終於讓這一對圓滿了。看官們想看誰的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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